狂霸總裁,放馬過來-----91含羞草與天香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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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含羞草與天香百合

91含羞草與天香百合

默苓緩緩地走進約定的咖啡館雅座,驚訝地發現,鄺長天一身帥氣的黑色西服,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裡,手託著下巴,出神的模樣顯得俊朗而高貴。

一見默苓進來,他立即從座位上拿起一束鮮花,微笑著遞給她:“你來了,送給你!”說著又十分紳士地給她拉椅子。

默苓訕訕地接過鮮花,發現居然是含羞草與天香百合,不禁有些奇怪:“怎麼還有含羞草?”說著就坐了下來。

“呵呵,你平時不就是像一株含羞草嗎,碰碰就害羞!”他目光深邃明亮地緊盯著她,隱隱有些打趣的意思;接著又詫異地打量了她一番,眼裡露出激賞的光芒,“不過今天,你倒是挺像天香百合的,清純又高雅,不錯。”

默苓隱隱面紅,不知該如何接話。

“對了,你要喝點什麼?我是一杯藍山。”

“哦,給我來一杯果汁吧,我最近,胃口不好。”默苓不禁有些遲疑道,孕婦好像不適合喝咖啡的,她突然才想起來。

“怎麼,身體不舒服嗎?那就果汁好了!”鄺長天關切地身體前傾,“我看看,面色是又紅又白,可是好像又不夠自然,你生病了?”

“沒有!”默苓急忙否認,“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她急於轉變話題。

“哦,上一次見面過後,公司出了一些事情,母親的身體也不太好,前一段又出差,一直都沒顧上見你——你該不會,怪我吧?”他認真地解釋著,竟一把握住她的手,細細地撫摸著。

“哦,沒事。”默苓強壓下內心的酸澀和不適,只是默默而又堅決地抽回手,低垂著眼睫,也不看他,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莫名的,兩人之間有些疏遠和尷尬。

鄺長天交叉雙手託著下巴,目光裡是審視與研判的光芒:“怎麼,默苓,在我不在這段時間,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嗎?”默苓只是搖頭,他卻索性坐到她身邊來,“對了,你上回半夜裡給我打電話,究竟是什麼事?”不愧是商場悍將,他一下子就切中了問題的要害。

“哦,沒事,只是,一時心情不好。”默苓吶吶道,心裡卻慌得厲害,兩個小人的聲音交替響起:要告訴他嗎?不!要告訴他嗎?不!

“是嗎,是不是,想我了?”他卻一下子攬過她,在她的耳邊低低切切地說道。

默苓感覺到他口中撥出的熱氣不斷吹到自己**的耳垂上,禁不住縮了縮肩:“唉,你可不可以,坐到對面去?”

“怎麼了,你還是,怕我?”他卻一邊在她的耳邊吹氣,一邊輕輕地拉起她一縷清香的長髮,在手上下意識地把玩著。

“不,不是!”

“默苓,寶貝,別口是心非了!”鄺長天卻一下子摟緊她,在她的耳垂和脖頸處,不由分說,就密密的親吻起來,“唔,寶貝,你好香,是不是剛洗過澡?”說著話,他那不安分的大手,已經朝她的胸前摸去。

“哦,疼!”因為懷孕的緣故,默苓此時的胸特別膨大,特別**,稍稍一觸,就疼得她叫出聲來。

“噓,寶貝,要不,我們開個房?”鄺長天卻以為她是害羞,攬著她就想離開。

“不不,長天,我們不是來喝咖啡的嗎,你這是要幹什麼?”默苓卻慌得不行,趕忙緊緊地拽住他的衣襟。

“哦,寶貝默苓,這麼多天不見,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嗎?”長天卻依舊在她耳邊死纏著,簡直像一個無賴的小孩。

默苓心裡乍一甜一喜,可更多的是心酸與怨怒,她一把推開他的腦袋說:“鄺長天,你的腦袋是給驢踢了嗎,還是說,你一直都不過是一匹**的種馬!”

“默苓,你在胡說些什麼?”鄺長天眉頭一皺,老大不高興地說著,氣呼呼地坐開了一些。

“呵,姓鄺的,你實話實說,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單純的要紓解身體的欲 望?”見他生氣,默苓更是惱怒和不屑,所有的怨氣似乎一下子都跑了出來。

“如果我說是,那又怎樣?”鄺長天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禁不住一下子拽開領帶說。

“那麼我只有一句話:鄺總裁,你找錯人了;還有,既然你心裡只裝著自己的生意,那就檢點你的言行,別壞了你精心謀劃的商場聯姻!”默苓冷冷地說著,霍的起身背起了自己的包包。

“女人,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看你才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吧,怎麼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鄺長天氣得一錘桌子道。

“總之,我想我今天本就不該來。還有,我不妨實話告訴你,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和杜悠遠結婚了,你但凡還有一點點男人應有的風度,就別再來打擾我!”默苓一抿嘴,話說得又快又決絕,但她轉身的剎那,眼淚卻險些流了出來。

“喂,許默苓,你到底在搞什麼把戲,一會要和長樂訂婚,一會又要和杜悠遠結婚,你以為你魅力無邊萬人迷嗎,怎麼老是在男人中間跳來跳去?”鄺長天憤怒起身,一把拽住她,把她的手腕握得生疼。

“呵呵,鄺總裁,好像一直對別人傲慢有偏見的是你本人吧?你搞清楚,只要本姑娘一天還沒結婚,就有和任何人交往的權利;而這些,卻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默苓忿忿地掙著自己的手,眼淚在眼窩裡直打轉,卻倔強得不肯落下來。

“是嗎,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敢說你兩次在我身下的時候,就一點也不愉快,絲毫也不享受,我看你明明喜歡得很呢!”因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鄺長天禁不住口不擇言。

“鄺長天,你,你這個混蛋!”默苓卻忍不住一下子甩脫他,狠狠地給了他一記耳光,“你怎麼還有臉提當初的事,我真是恨透了你!”

鄺長天的臉上頓時現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而他的表情也隨即變得譏誚而冷酷無比:“很好!”他用力握住默苓的雙臂搖撼著說,“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當我當初的提議作廢,何況你根本一無是處,我又何必憐惜你是第一次!”

“鄺長天,你終於說出了你的真心話!”默苓聽得搖搖欲墜,心碎欲裂,“我就知道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取其辱;既然如此,咱們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我但願死也不要再見你!”

“也好,如你所願。”鄺長天目眥欲裂,揮開她就揚長而去。

默苓卻哭倒在座位上,久久無法起身。

她本來懷著希望來見他,打算好好談一談的,可是莫名其妙的,事情似乎又被她給搞砸了。可是那個該死的男人,他的心裡除了那件事,難道就絲毫沒有其他嗎?

嗚嗚,她真的好恨,也更加為自己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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