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有夢-----第三十五章 談笑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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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談笑用兵

第三十五章 談笑用兵第三十五章談笑用兵儘管心中有著不少顧慮,但隋麗畢竟是他事實上的兒媳婦,又這麼多年沒回來了,回來後的第一頓飯卻要吳曉意請,李遠方的父親覺得很不合適,何況現在宋力忠仍然下落不明,這就更不好了。

所以吳曉意話還沒說完,李遠方的父親就說道:“這怎麼行呢?”堅決不同意這個安排。

只可惜他旁邊有個一廂情願為葉黃著想的陳老,一個勁地說現在李遠方還沒回來,如果在家裡請客會比較尷尬,所以還是由隋麗的孃家安排比較好,也不管隋麗聽到他這些話後會有什麼想法。

陳老不停地說著這樣那樣的理由,隋麗自己也非要這樣,李遠方的父親就沒辦法了,對隋麗說道:“那我們徵求下你媽和葉黃的意見再說吧!”李遠方的母親當然是不同意的,葉黃也不希望如此,但葉黃想到隋麗這樣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就說這事還是由隋麗自己決定吧,她尊重隋麗自己的意願。

既然如此,李遠方的父親只能點頭,然後看了一副陰謀得逞的興奮樣子的陳老,對隋麗說道:“今天委曲你了!剛才陳師父說的話,你千萬別往心裡去!”陳老說話不中聽這等小事,隋麗是不會往心裡去的,但李遠方的父親作為長輩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卻讓她頗為感動,心想就憑著這句話,這些年來所受的委曲怎麼都值了,因此眼圈紅了起來,低著頭說道:“爸,沒關係的!”雖然李遠方的父親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落他面子,但陳老自覺理虧,聽到隋麗的回答後,臉色極不自然地“嘿嘿”乾笑幾聲,眼珠轉了轉說道:“這就對了,隋麗你早就應該叫爸了!”然後大聲喊道:“老嚴咱們走,給曉意跑個腿到兆年那裡要點好酒去!”沒等嚴老回答,就拉著嚴老飛快地跑了。

無奈地望著陳老的背影,李遠方的父親說道:“隋麗你別見怪,陳師父天天跟揚帆那些孩子在一塊玩,他現在就是個老小孩,也就遠方能唬住他吧,別的人誰都拿他沒辦法。

上個月不知為個什麼事跟陳師母鬧了好幾天,把陳師母氣得到陳飛他大姑家去了,到現在都一個多月了,還沒回來呢!”“陳師父今年一百多歲了吧,腿腳還這麼靈活,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不想李遠方的父親把話題從陳老的脾氣往李遠方身上引,隋麗乾脆說起陳老的身體狀況來。

“他連牙齒都重新長出來不少,快返老還童了!”李遠方的父親呵呵笑著說道,“雷師父總說陳師父是個老妖怪,說真的,可不像老妖怪還是咋的?陳師父比嚴師父大十多歲,以前打仗的時候還受過傷,身上還有幾塊彈片沒取出來,但嚴師父的精神比起陳師父來就差多嘍!”武學這東西,是不像武俠小說中描寫的那樣,越是七八老八十的老傢伙就越厲害的。

因為體力、精力等方面功能的衰退,年齡大的一般是比不過年輕人的,至少耐力上要差許多,除非是像宋力忠、張太一那樣的特殊人類。

年齡大的人所能佔到的最大優勢,也就是經驗而已,比如對武學各方面的運用更嫻熟,對敵經驗更豐富等等,但因為年齡大了後反應會變遲鈍,再怎麼有經驗,起到的作用也非常有限。

嚴老比陳老小了十多歲,而且嚴老所學的養生為主,陳老卻更注重於實戰。

另外,嚴老在武學上的領悟力要比陳老強得多,不管是無名大師留下的筆記還是宋力忠、陳老等人教的東西,嚴老雖然自己未必能練會,卻可以給李遠方解釋得頭頭是道,陳老則連自己的東西都教不明白。

所以從常理上講,嚴老的身體狀況應該比陳老好,看上去應該非常年輕,但事實卻正好相反。

這個疑問,隋麗早在許多年前就向李遠方提起過,李遠方卻總是搖頭苦笑不正面作答,然後冒出類一句似於“天機不可洩露”這樣的怪話,不知道他是不想跟隋麗說太多的“天機”,還是在暗示嚴老這個算命先生洩露了太多的“天機”才會遭到如此的懲罰。

對諸如“天機”這樣的名詞,隋麗一向是不怎麼感冒的,就算這話從李遠方嘴裡說出來也一樣。

所以李遠方一把話題引到“天機”上,她就白李遠方一眼懶得再問了。

然後從她自己的知識結構出發分析,因為是兩個人的性格不同造成的。

陳老天性開朗,做什麼都非常率性,而嚴老看上去每時每刻都在琢磨著什麼,平時不管幹什麼都要三思而後行,一副小心謹慎前怕狼後怕虎的樣子,活得很累很不開心。

勞神最易傷身,想得那麼多,嚴老能不老得很快嗎?正當隋麗想著這些,心不在焉地聽著李遠方的父親興致盎然地跟她說著陳老的許多趣事的時候,有個人從院門外匆匆地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喊到:“麗,寶寶!”跑來的是嚴老的女兒嚴芳英,估計是聽到隋麗回來的訊息後特意趕來的,在她的身後,緊跟著李慶元的妻子。

隋麗跟嚴芳英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跟這位心智發育不全的大姐之間的感情一向很好,看到來的是嚴芳英,趕緊迎了上去。

嚴芳英一上來就親熱地抱住隋麗的肩膀,天真無邪地朝隋麗笑著,盯著隋麗仔細看了看後說道:“麗,你老,寶寶?”經過多年的精心治療後,嚴芳英現在已經完全能夠料理自己的日常生活,智力也從二十年前的連兩三歲的小孩還不如進步到相當於十一二歲的孩子,只是因為語言中樞被啟用得太晚,說起話來始終不是太流暢,只能幾個字幾個字地往外蹦,跟剛學會說話沒多久的小孩子一樣,不熟悉她的人理解起來特別費勁。

她說的這幾個字,“麗”是喊隋麗,“你老”是說隋麗變老了,而最後的“寶寶”則是問句,是問隋麗的孩子們在哪裡。

抓住嚴芳英的手,隋麗感慨萬千。

嚴芳英因為心智發育不全,活得比正常人無憂無慮得多,所以相貌上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十幾歲,而她自己如果不化妝,看上去至少要比實際年齡老了五六歲,顯得比嚴芳英還老似的。

她和嚴芳英之間的情況,與嚴老和陳老是何其相似!發現隋麗只知道看著她發呆,嚴芳英有些著急,又重複了一句:“麗,寶寶?”然後轉頭在院子裡四處張望著找起來,看到李遠方的父親後,朝他大聲喊到:“叔叔,寶寶?”李遠方的父親不知道隋麗此時的心思,以為她是因為見到嚴芳英後太激動說不出話來,就笑著回答道:“芳英啊,寶寶都跟你嬸嬸和葉黃她們一起上山給爺爺奶奶掃墓去了,你先在家等著吧,他們等會就回來了!”嚴芳英非常響亮地“噯”了一聲表示明白,轉頭看到吳曉意,臉上露出一副關切的樣子走過去對她說道:“曉意,力忠,不見,不見了!找,找!”宋力忠失蹤的事連嚴芳英都知道了,吳曉意不由心中黯然,強打精神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大姐,力忠他沒事,很快就回來了,你不要聽別人亂說,也別到處亂說!”然後抓起嚴芳英的一隻手拍了拍說道:“大姐你先進屋去等寶寶們回來吧,晚上呢,跟嚴師父一起到我家去吃飯!”“麗,進屋,吃飯!”嚴芳英不知道是沒聽明白吳曉意的說的話還是想讓隋麗跟她一起進屋,回頭熱情地招呼起隋麗來。

李慶元的妻子比嚴芳英晚幾步進院子,在隋麗面前站住後,遲疑著喊道:“大嫂,你回來了!”這是回到梅山後第一次有人一見面就把她當成李遠方的妻子,因此隋麗很不習慣,臉沒來由地紅了起來,從嗓子眼裡“噯”出一聲,但聲音小得幾乎連她自己都沒聽見。

正好嚴芳喊她,她就應了一聲,然後招呼李慶元的妻子跟她一起進去。

既然準備主動出擊,做的是“敲山震虎”的打算,當然是動靜越大越好,所以說服李遠方的父母和葉黃後,吳曉意乾脆一個不拉地向行星資料和梅山集團的所有高層發出了邀請。

除了程樂天要在洞庫機房值班、組織相關人員再次搜尋李遠方的下落,上午剛剛離開念青唐古拉峰的楊洲不知因為什麼事中途又去了南京趕不回來外,其他人聽到隋麗回來的訊息,都二話沒說就答應前來赴宴。

雖然他們心中免不了在嘀咕,宋力忠現在還下落不明,吳曉意怎麼會有心情在家裡大擺宴席請客呢?知道李遠方出事的行星資料的人,更要好好琢磨隋麗今天突然出現在梅山的原因所在了。

由於行星資料那邊嚴密封鎖著訊息,梅山集團這邊除了張有志從種種跡象隱約覺得有什麼對勁外,其他人對李遠方的事都是一無所知,所以與行星資料那邊的劍撥弩張不同,梅山集團今天照常休息。

接到吳曉意的邀請後,本來就已經在葉黃大張旗鼓的行動後得到些風聲的住在同一個小區內的梅山集團的人就都興沖沖地來了,來得最早的是何藍圖兩口子,然後是剛把陳老打發到梅山酒廠去總算脫開身來的賀兆年。

何藍圖的妻子周爍給隋麗當了好幾年的祕書,跟隋麗的感情是非常好的,這麼多年沒跟隋麗見面了,當然要拉著隋麗的手說個沒完,搞得何藍圖根本插不進話,只能硬著頭皮向吳曉意詢問宋力忠目前的情況。

吳曉意給何藍圖的答覆和剛才對周幸元說的差不多,這讓何藍圖心中吊起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笑著說道:“我說宋院士怎麼可能會出事呢,現在的人可真會造謠!要是宋院士有事,遠方還會去太平洲?”賀兆年年紀已大,這些年基本上都在家待著享清福,連家門都很少出,所以他的資訊是最閉塞的,加上這些年來梅山的發展太快,在賀兆年的感覺中,別的任何地方都沒有梅山好,所以他見到隋麗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隋麗啊,這些年你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我們這裡是什麼都不缺的!”聽到賀兆年的話,何藍圖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心想現在的新美國仍然屬於發達國家序列,內華達農場所在的地區則是新美國的政治、經濟中心,但聽賀兆年話裡的意思,好像隋麗這些年去了某個鄉下地方,生活在苦寒之地似的,所以忍不住說道:“老賀,隋麗現在是美國的名譽主席呢!”賀兆年這輩子只知道釀酒,對世界格局之類的大事一向沒有什麼概念,而且說實話有些老糊塗了,雖然何藍圖提醒了他,他卻仍然說道:“國家主席是吧,隋麗你的官當得是不小了!但美國那地方窮得很,還是別人的地方,哪有我們梅山好呢?我說隋麗你還是別在那裡幹算了,既然今天回梅山了,以後就留在梅山吧!自從前年錢教授去世了,我們梅山集團的副董事長只剩下了有志,他這個人呢是後來的,跟我們這些人不太合得來,下面的不少人也都對他有意見,要是你早點回來接替錢教授當我們的副董事長就好了!要不乾脆讓遠方把董事長的位置讓出來給你吧,反正他也顧不上我們這邊,再說你本來就是我們當時的梅山實業總經理,那時錢教授的董事長只是掛個名的,我們公司其實是你說了算。”

“賀大哥,又批評我了?”雖然張有志還在門外,但不知怎麼的竟然聽到賀兆年在說他,聲音從門口遠遠地傳了進來。

背後說人壞話被抓了個現行,賀兆年不由汗顏,脹紅著臉訥衲地說道:“沒說啥,我沒你啥!”說完這句,不願意地嘟囔道:“你的耳朵怎麼比狗還靈呢?”剛從南鄉到梅山的時候,張有志是因落難而寄人籬下,所以為人很低調,屬於幹活多說話少的那種人,說起話來也光撿好聽的說,而且他的能力確實非凡,為梅山集團做了不少大事,所以很快被何藍圖、賀兆年、周幸元等人接受,跟大家相處得非常和諧。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張有志長期執掌天師家的產業時形成的習慣就逐漸冒了出來,開始想盡辦法鞏固自己的權力和地位了,雖然他辦的都是梅山集團的公事,但在所難免地,會與何藍圖這樣的老人們產生這樣那樣的矛盾。

李遠方基本上不怎麼插手梅山集團的事,就算錢老還在的時候,因為錢老年事已高不再管事,從理論上講張有志就已經凌駕於何藍圖這個總裁之上,成為梅山集團裡權力最大的人,錢老去世之後就更不用說了。

何藍圖、周幸元和楊家智為人圓滑,只在暗地裡跟張有志別勁,但賀兆年這人太忠厚,一不小心就會被周幸元等人當槍使,所以經常跟張有志當面較起勁來。

張有志這人的心胸還是蠻開闊的,既然明明知道賀兆年是受了別人挑撥,再說賀兆年的年齡比他大了許多,當然不會跟賀兆年計較,最多欺負賀兆年不太會說話從嘴上找回來點。

所以這一次儘管賀兆年拿他同狗相比,他也沒有生氣,呵呵笑著說道:“賀大哥你又罵我了,我們可是一個窩裡的,罵我就是罵你自己哦!”滿意地看著賀兆年被自己噎得一臉通紅的樣子,張有志轉向隋麗說道:“隋麗你總算回來了,前些天我還跟你嫂子提起你呢!聽說你從南鄉走的時候看亦云了是不是?亦云和孩子都好吧!”“大哥你好!亦云和孩子都挺好的,孩子長得像亦云,很漂亮!”隋麗笑著站了起來說道,“我看亦云和張教授都挺忙的,所以乾脆把永凡帶到梅山來了。”

聽到隋麗畫蛇添足地提到她把張永凡帶到梅山來的事,張有志的笑容略微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正常,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永凡這孩子老實,誰想帶他走都可以,他現在跑哪去了?越蘭和輕舟呢?”張有志雖然不知道張永凡被隋麗帶到了梅山,但卻早就知道王越蘭和隋輕舟被葉黃帶去掃墓了,所以這是明知故問。

但還沒等隋麗回答,他接著又問了一句:“隋麗你回來一趟可真不容易,這次回來準備住多久?我想只要美國那邊不催你,你就別回去了,在梅山多住些日子,這裡才是你的家呢!”“我也這樣想的!”隋麗笑了起來說道,“回來之前,我已經向邦聯議會辭職了,不管他們批不批准,反正我是不想再幹了!”小心地看了李遠方的父親一眼,隋麗坦然地說道:“我自己倒無所謂,但越蘭和輕舟總在那邊不是回事,想想還是帶回來吧!”“你真的不幹了?”這個訊息讓賀兆年喜出望外,激動地站起來說道,“這不正好嗎,那你明天上午就回我們梅山集團上班吧!”故意掩著嘴笑了幾聲,隋麗瞟了張有志一眼故作誇張地說道:“我倒是想哦!就是不知道自己現在還有沒有那個能耐,也不知道張大哥、何總他們歡不歡迎。”

看著隋麗笑起來風情萬種的樣子,張有志尷尬地說道:“隋麗你連國家主席都能幹,梅山集團一個小小的公司算得了什麼?”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似的,“哦”了一聲說道:“隋麗,你這些年一直幫宋師兄經營他們宋家的海外產業而且成效不錯是不是,聽說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當邦聯主席,只掛了個名譽主席的名,是這樣子嗎?這麼說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做生意,這方面只會比以前更厲害嘍!你要是想回梅山集團,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不歡迎呢?這事只要遠方同意就行!”“遠方怎麼可能不同意呢,有志你別老把事情往遠方身上推好不好?”賀兆年不滿地瞪了張有志一眼說道,“隋麗都給遠方生兩個孩子了,還自己一個人帶了這麼多年,她想回梅山集團這種小事,遠方好意思不答應?”然後轉頭對李遠方的父親說道:“就算遠方他犯毛病不答應,這不還有遠方他爸嗎?遠方敢不聽他爸的,老李你說是不是?”雖然覺得自己不適合參與這樣的話題,但李遠方的父親認為,不管現在討論的是什麼內容,其實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得讓隋麗感覺到被重視,得讓隋麗安下心來留在梅山,所以也呵呵笑著半真半假地說道:“老賀說的沒錯,這事我和遠方他媽說了算,遠方答應不答應都無所謂!”他倒是沒忘把李遠方的母親也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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