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1
丁永剛跑到彭安碧住的重症病房內,來到她住過的病床邊,**枕邊有幾本書籍和床頭搭著的紅髮帶兒,紅髮帶兒把床頭病人記錄牌遮擋了一半,床空了,人走了。
鏡頭2
他把床頭的紅髮帶兒拿在手上,把枕邊的書籍放到自己的軍用掛包裡,回頭看看空無一人的重症室,好似彭安碧又從窗前走過。
鏡頭3
他把紅髮帶兒拿在手上,嘴裡喊著:“安碧,么妹。安碧,么妹。我,我......”,他泣不成聲,淚如泉湧。
鏡頭4
常年與二零八醫院合作的墓碑製作合作社,有兩個人來到丁永剛面前,說明他們的來意,談好價錢,他們是專門吃著碗飯的,向丁永剛討要了訂金先走了。
鏡頭5
專門刻制石碑文字的人來到丁永剛身邊,打開了本子記著,問明瞭石碑上要刻的文字,回去刻制去了。
鏡頭6
雨過了,天晴了。太平間前籃球場大小的空地上,送別的人們聚在門口,有輛大客車停在一旁。
鏡頭7
張婉珍抱著丁冰花,嚴參謀領著丁朝陽準備到棺木前最後看看母親一眼。
鏡頭8
二零八太平間外,放著一個紅色的木棺,蓋子沒有蓋,裡面安詳的躺著彭安碧,周圍聚集了許多送行的親朋好友,木棺旁小朝陽拒絕有人推他上前,要自己上前,他雙手把著棺木的邊沿,翹著腳,看了媽媽最後一面。
鏡頭9
冰花在張婉珍阿姨的懷裡,向著木棺裡躺著的媽媽伸出雙手大聲哭叫:“媽媽,媽媽!我要媽媽!”
鏡頭10
哭叫聲振動了前來送行的叔叔阿姨們,他們為彭安碧過早去世感到惋惜,為孩子以後的成長擔心,有些彭安碧生前得好姐妹留下了熱淚。
鏡頭11
哭叫聲撕心裂肺般敲打著丁永剛
的心,他把拿在手裡的紅髮帶兒小心翼翼的系在彭安碧的頭上。
鏡頭12
丁冰花的哭聲不斷,悲不忍聞,孩子時而尖叫,時而抽搐的哭泣,連抱著她的張婉珍都泣不成聲。丁冰花還不懂,她的呼喚再也不能喚醒母親,再也不能讓她起身和親朋好友打招呼,她永遠的離開了。
鏡頭13
幾個穿白大褂兒的男人走過來,把木棺的蓋子蓋上,用超長的大釘子釘上,裝上了靈車。
鏡頭14
丁朝陽跟著上了車,車子開到半途,他坐在車窗前看到幾個大漢把石碑抬上了車,石碑是嶄新的約一米高的長方大理石製作成,上面的字他看不懂。
鏡頭15
朝陽溝墳場,一個早已挖好的土坑旁邊,站著許多人,有的手拿鐵鍬,準備往坑裡填土。
鏡頭16
幾個叔叔拽著木棺託底的繩子,將木棺慢慢的放進土坑裡。
鏡頭17
朝陽被嚴參謀扶著雙手,拿起鐵鍬往棺木上填了幾鍬土。
鏡頭18
大夥兒把土填好了,隆起了一個土包,在土包旁立起了石碑,嚴參謀為丁朝陽念著碑文,右邊刻有:生1939年7月31日故1965年8月1日,中間刻著:彭安碧之墓,左邊刻著小字:夫丁永剛,兒丁朝陽,女丁冰花的字樣。(畫面淡出)
鏡頭19
忙了一天,天色已黑,丁永剛抬頭遠望,一輪圓月掛在天空,月亮裡彷彿自己的妻子在微笑。
鏡頭20
她的臉由大變小,身上穿著嫦娥的衣服,拂袖而去。
歌曲字幕(吉他提琴伴奏男聲)
路遙千里渡穹沿,
幸福的陽光種植在心田。
海水擊石掀浪花兒,
狂風雖無情,
浪湧到巖岸,
匯聚慈愛逐波到海邊。
紅色的髮帶繫心間,
天地牽動好姻緣。
生命的旅途不在遠,
只在愛心緊相連。
念想夜空流星墜閃,
彭家育女撞上九天。
安得命裡不隨願,
碧海藍天永懷戀。
路遙千里渡穹沿,
幸福的陽光種植在心田。
海水擊石掀浪花兒,
狂風雖無情,
浪湧到巖岸,
匯聚慈愛逐波到海邊。
(歌聲伴著畫面)
鏡頭21
對面不遠處,丁永剛抱著一個、領著一個孩子,在向她點頭,孩子們不停的呼喚她:“媽媽,到這兒來!”
鏡頭22
王院長、科室主任、主治醫生都來了,他們詳細的詢問了病情以後回到辦公室開始研究治療方案。
鏡頭23
彭安碧按著醫生的安排,做好了精神準備,她要先安頓好孩子:“老丁,兒子都七歲了,快上學了,你要給他報名,別耽誤了他的學業,女兒還小,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鏡頭24
孩子放在張婉珍家,他過去看了看,對孩子們說:"你們在張阿姨家要聽話,媽媽很快就出院。"他在騙孩子們,也在騙自己。
鏡頭25
嚴參謀跟鄰居打聽丁朝陽,鄰居阿姨說:“小朝陽早早就出去玩兒了,中午也沒有回來,女兒小冰花在這裡”。
鏡頭26
攝影師拿來長條椅子,讓他們坐下,兩個孩子在中間照了一張,爸爸抱兒子媽媽抱女兒又照了一張。
鏡頭27
她的哭聲讓沈大姐跟著掉下眼淚,她知道一個母親掛念孩子的心情,為了安穩彭安碧的情緒,她說到:“你放心吧,我們會隨時提醒老丁,要他把女兒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絕不能虧待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