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狠囂張-----畸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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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戀?

“上官無雙,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朕也會找到你,將你帶回來!”

是誰?

如此暴戾的大吼?

那聲音,幾乎要撕破她的耳膜。

無雙想要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似乎置身於一片霧氣縈繞的地方,四周除了霧氣,再無它物,耳邊的聲音,除了那句絕望的怒吼,再也聽不見其它。

這麼霸道,是祺洛吧。

他這一掌,可真重啊,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四肢根本不再聽她使喚,她現僅存的意識在提醒著她,這個樣子即使被救醒了,她只怕也會落得個終身殘廢的下場。

自始至終,一直緊緊握住她的手,不斷的傳遞給她安定的信念,這樣溫軟的觸感,是沐晟吧?他的手,和想象的一樣,如此溫暖。

“無雙,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一定不會讓你死,你放心。”

他俯身,湊近她的耳畔,如是說著。

這樣細細看著她的容顏,真的很美,即使現在她的脣色已蒼白得幾近透明,輕煙籠起的眉頭怎麼也無法舒展開,她在承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楚,而他卻無法替她分擔。

馬車巔波流離,繞過熱鬧的集市,漸漸往郊外駛去,終於,在一座名為第一莊的地方停了下來。

“去稟告你們莊主,沐晟求見。”

他抱著無雙下了馬車,沉聲對門衛說道。

不一會兒,便有一抹錦衣華服的身影遠遠的奔了出來,是名身材傾長的絕美男子,眉眼間妖冶更甚女子,玉顏朱脣,芳華盡顯。

“沐兄,難得見你親自登門拜訪,出什麼事了?”

還未踏出大門外,他的聲音先飄了出來。

一見沐晟懷裡的無雙,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個女子怎麼傷成這樣?”眉頭也隨著微皺,“你不會是想讓我救她吧?”

沐晟聞言更是心傷:“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救她,我願傾盡所有。”

“即使把你的無恨教也讓給我?”

美男眉頭一揚,眼眸裡赫然掠過一絲戲謔。

“只要你能治好她,無恨教你儘管拿去。”沐晟語氣凝重,使該美男不由得又朝他懷裡的無雙多看了兩眼。

傾城之顏,果然是個值得沐晟為其傾盡一切的禍水般人物。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拿走你的教主令牌你可別傷心。”美男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趕緊抱她進去吧。”

第一莊莊主,柳葉飛,有著令女子都為之汗顏的陰柔美貌,喜好一切鮮豔奪目的顏色,特別是黃金的光澤,因此,他的第一莊內部更是花大代價請來能工巧匠,打造得金碧逃煌,柳葉飛除了在生意場上是個高手之外,還擁有一身外人所不知的精湛醫術。

探脈之際,柳葉飛忍不住開始大聲吼道:“沐晟,你不是在玩我吧?她的脈相都沒有了啊。”

“不會的,她還有一絲氣息尚在。”沐晟聽後,緊張異常,連手都有些哆嗦起來,怎麼可能呢?他抱著無雙,分明能夠感受得到她還有氣息。

“這與死也沒有差別啊,沐大哥,你不能因為你是教主,就對我這個小小的莊主來強人所難啊。”柳葉飛的眉頭都糾結到了一起,“她能撐到這個時候,已經很不容易了,一個沒有武藝的女子,身中此等高手所擊中的掌風,還可以被你一路巔波的帶到這裡。”

“不可能的,無雙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呢?”

沐晟激動的起身,一把拉開柳葉飛,語氣裡皆是不可置信:

“你不是鬼醫的徒弟嗎?這世上難道還有你救不了的人?”

“即使我是鬼醫傳人,可這位美人,她已經僅剩下一縷魂了,我怎麼救啊。”柳葉飛從未見過如此失態的沐晟,“沐兄,這女子如同衣物,失去了,還可以再來嘛,你何必如此激動呢。”

腦袋裡昏昏脹脹的,似乎有隻鳥不停的在她耳邊刮噪的叫來叫去。

且隱隱約約還聽到了沐晟與人的爭執。

好像還有人在說什麼女人像衣物,沒了能再買。

這是誰的歪理?

無雙有些悲憤異常,古人的思想難道都是如此迂腐的嗎?他們要是知道在未來的世界裡,女人可以頂半邊天,男人能做的女人一樣能做,男人不能做的,女人努力一點,也能做,不知道會不會驚訝的把下巴給掉出來?

“你們好吵……”

她終於艱難的動了動嘴脣,發出不滿的抗議。

連死,都不讓她死得安生一點。

還有天理嗎?

柳葉飛一下子呆住了,這個女人分明沒有一絲生命跡象了,怎麼這會兒又開始說話了?

“你看!她說話了!我就知道她不會有事!”

沐晟越發激動,靠近無雙,語氣裡畢是柔情:

“我們不爭論了,你好好躺著,讓大夫來替你診脈。”

“哎,這不過是迴光返照嘛。”柳葉飛搖著腦袋,再度伸手,執起無雙的手腕,慢慢的,眼裡有了驚訝不已。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個女人竟然又有了脈相跳動……

伸手點住她身上幾大要穴,阻止其內部再出血,做完這一切之後便讓沐晟渡些內力給她護住身子,再吩咐手下去煎藥。

無雙不時會抬眼,看著這個吊兒郎當,漂亮得不像話的大夫在她眼前晃來晃去,這個男人,就是將女人比喻為衣物的男人。

“無雙,把藥喝了,你就會好起來的。”

沐晟將藥端到她的脣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喂下去,這樣的舉動,讓無雙很受用,讓柳葉飛直呼受不了。

與沐晟相識多年,從未見他流露出如此溫情的一面。

待到他喂完無雙喝下藥之後,柳葉飛迫切不已的將他拉到門外:“雪柔呢?怎麼不見你那位跟班了?是因為這個女子,雪柔傷心難過之後,跑了?”

“雪柔死了。”

沐晟的語氣裡,藏著一縷悲泣,她縱使蠻橫了些,無理了些,對無雙的態度惡劣了些,但她始終與自己一同長大,這份情誼,怎麼也無法消去。

“節哀順變。”柳葉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看你也挺累的,一路風塵的趕過來,我已命人替你安排好廂房,你可以好生去歇息。”

無雙在第一莊內,臥床歇息了一個多月,這才得到柳葉飛的允許,可以下地走動。

屋外的景象,是一片銀妝素裹,隨處可見潔白的雪花。

她批了件粉色的狐裘,立在院中,看傲然挺立在風雪枝頭的紅梅,一點點的綻放。

如墨的長髮散在腦後,任由風將其吹拂湧動,素面朝天的容顏,已是人間絕豔,如玉的膚色由於她的走動,而染上一絲紅暈。

沐晟走到這裡,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絕美的景至,不由得放慢腳步,此時的無雙,美好的像個仙子,他不忍上前去破壞這份美好。

“你來了?”

知道這個腳步聲是屬於誰,無雙轉過身來,卻突然腳下有些不穩,沐晟見狀,心急的上前,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際,而無雙也趁此機會,伸出了小手,一把揭開了他臉上的面具。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靜止了一般。

溫潤的眉,漆黑的眼眸像彙集了世上最甜美的泉水那般清亮,他完美的五官突兀的展現在她的面前,眼裡,還帶著一絲驚訝。

她的哥哥,竟是生得這般絕美,且他身上那淡淡的青草混合著陽光的氣息,最是好聞。

只是二人的容顏之間,倒無相似之處。

“哇!你長得這麼帥,為什麼要成天戴著面具呢?”

無雙拍著小手,為自己的奸計得逞而感到一絲沾沾自喜。

而此時的沐晟臉頰竟然微微泛紅,如此俊俏的美少年面帶著一絲嬌羞,直將無雙給看呆了,真的是太漂亮了,沐晟的美,不同於那個張揚外露的柳葉飛,柳葉飛就像一朵牡丹,嬌豔也很愛顯擺,若將沐晟比作花,他就像一株幽谷裡靜靜綻放的百合,純淨清澈。

“義父說,我心裡有一道過不去的坎,所以需要戴上面具隱藏自己所有的情緒。”

沐晟如是解說著,又重新將面具戴了回去。

“我看,義父的意思是覺得你長得太美了,怕人見了你,會忍不住產生邪念。”無雙說得振振有辭,直將沐晟給逗笑了。

在他眼裡,眼前的無雙,才真正是容易讓人產生邪念的可人兒。

空中憑空劃過一道煙火,似流星,極快的便消逝。

沐晟抬頭看了看:“無雙,我有事得出去處理一下,你不要在外面站太久,風大。”

望著那道離去的背影,無雙若有所思。

跟著沐晟一塊兒在這個第一莊裡混吃混喝,成天什麼事也幹不了,而沐晟有任何事物要處理,都是不讓她參與的,這樣的話,跟在皇宮裡也沒什麼差別啊。

“盯著自個兒的哥哥看得如此出神,你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柳葉飛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冷不丁在她耳邊來上這麼一句,直將無雙給駭得臉色微變。

兄妹戀?

她有這個意向嗎?

“你以為誰的思想都像你一樣奔放?那可是我親哥哥。”

無雙白了他一眼,雖然是他救了自己的命,但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實在讓她喜歡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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