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危機-----第75章 我是天生麗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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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是天生麗質嗎

真****不夠朋友啊!我給建國打電話,建國說:“不是你殺的你怕個****,早晚會水落石出的。”

這叫什麼事兒,到了關鍵時候,咋就沒人搭理我了呢?我和劉丹抱怨,劉丹笑著說:“這世界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事情的,誰都沒閒著。再說了,他們能幫你什麼?”

於是我就打電話和利民借錢,我到底要看看他是個什麼人。利民一聽說我借錢,二話沒說,給我打了五萬過來。我這才明白,這小子是真的遇到事情了,只不過,他的嘴比較緊,不願意說。我就問他:“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我快瘋了,你別問了。”利民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是啊!這世界上,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事情奔波,甚至是勞累,更甚者就是我這樣的,快被逼瘋了。在我的概念裡,就算是利民的事情再大,也比不過我這件事吧。他沒啥承受能力罷了,什麼事就瘋了呢?

鎮子裡一家一戶地排查就沒斷過,但是一點線索找不到。大家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劉丹、雲妹和秦妹妹一直在一起。劉丹和雲妹住在一起,秦妹妹本身就是警察,她也能說出事發的時候在什麼地方做什麼,同時,劉丹和雲妹都能給她作證。

案件頓時陷入了僵局。我突然想起來,老李家貌似來了一批人,會不會是那批人乾的呢?當我把這件事彙報給政府的時候,政府的人就去調查了,結果是,那是老李家的親戚,出事的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去了哈爾濱。他們不可能殺人,因為後面的人命案發生後,這些人一直在哈爾濱。

我說:“你腦殘啊,有這樣的家庭嗎?一家人五六輛清一色的黃牌照別克商務車,你家有這樣的親戚嗎?”

警察沒說話,過了很久才說:“但是,他們確實沒有殺人的時間。”

“他們可以僱凶殺人。”

“你也可以。”

我氣得直接就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說:“今晚老子就去宰了李老二,你最好守好了。”

這位是五常市的刑警大隊的隊長,和我耗了很久了。他一聽就開始脫衣服,然後上炕了。笑著說:“那麼我就陪著你,看你怎麼去殺人。”他鑽進被窩後說:“對了,你是不是經受過特戰訓練呀?”

我說:“我清清白白,從小學,到初中,然後是高中,之後是大學,從來沒失蹤過。你看電視看多了吧。”

“那麼你就是天生麗質了。”這位警官趴在被窩裡抽菸,剛叼上又拿了下來,問我:“中華好抽嗎?”

“別裝了,你這麼大一領導,中華煙沒抽過?”我把一盒煙扔了過去。然後就也鑽進了被窩。

就這樣,這位大警官陪著我吃了晚飯,然後就躺下了,我很快就睡著了。當我醒了的時候,還趴在被窩裡。但是我意識到自己穿著衣服的時候,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時候,警官大人也醒了,他睜開眼的時候猛地坐了起來,然後吃驚地看著我說:“你起的很早啊!”

我和他說什麼?難道說,我不知道是誰給我穿上了衣服嗎?說我根本沒出去過嗎?我轉過身去穿鞋,發現,我的鞋旁邊有雪融化的痕跡。很明顯,他也看出來了。他慌亂地拿出電話打了出去,說了幾句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問我:“你出去幹什麼去了?”

我問:“李老三難道死了?”

“沒有,我只是好奇,你去做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做,只是去茅房了。”我說。

“茅房的路上可沒有積雪。”

“我喜歡找有積雪的地方走不行麼?”

於是,他起來,讓我帶著他告訴我踩了哪裡的積雪。我們出去後,找不到一個新鮮的腳印。我指著外面說:“我出去走了一圈不行麼?”

“行,如果不出事就行。”他說著狐疑地看著我。

我就這樣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說:“如果我說,我根本沒出去你信嗎?是有人在我睡著的時候給我穿上了衣服,並且,穿著我的鞋出去了。”

“你在逗我玩嗎?”他說。

我說:“我就知道你不信,算我嘴賤行麼?”

我說完回到了屋子,走進東屋。三個女人在炕頭上鬥地主呢,貼了一臉的紙條。秦妹妹笑著說:“你倆還真能睡。”

我看著這三個女人,滿腦子都是問號。我知道,這三個女人裡,一定有一個是給我穿衣服的人,一定有一個穿著我的鞋出去了。但是,是誰呢?

雲妹看起來是個勤快的姑娘。她放下牌就出去給我和警官熱飯菜。我看看錶,已經快九點了,在農村,這時候起床可以用懶蛋來形容了吧。

我要是這位警官就好了,我會下令將這三個娘們一起帶走,然後老虎凳辣椒水的幹活,我就不信你們不招供。但是此刻,我說話,這位警官會信我的嗎?我甚至懷疑,其中一個女人在昨晚的飯菜裡下了蒙汗藥,將我、警官。另外兩個女人,老劉兩口子,一起蒙倒了。然後她便為所欲為。回來後裝作睡覺,然後和大家一起醒來了吧。

就是這時候,警官的手機響了。他聽到後立即跑了出去,緊接著就從院子外進來了兩個警察。我問警察說:“出什麼事了?”

警察沒說。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那位警官回來了,看著我說:“你太狠了。李老三一家六口,集體中毒身亡。氰化鉀中毒,七竅流血。”

我瞪圓了眼睛說:“你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你覺得我有必要和你開玩笑嗎?”他瞪圓了眼睛,薅住了我的脖領子說:“真的與你無關嗎?”

“我像保證。”

“但是在牆外,發現了你的鞋印。”

我搖搖頭說:“鞋印不是腳印,你們能分清的吧。你最好給我驗驗血,我懷疑昨晚被人下藥了。難道你就不懷疑嗎?”

警官心裡是有懷疑的。他這時候才點點頭說:“我張三力辦案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詭異的案件。作案的人簡直就是神出鬼沒,比專業的還專業,如果查出來,一定是個驚天的人物,甚至可能是國際金牌殺手。他竟然能將我耍得團團轉卻毫無頭緒。佩服啊!”

他說著朝我一拱手。我不得不說:“你朝我拱手幹嘛?不是我乾的。”

法醫很快就來了,他抽血後讓我撒尿。我本來就不敢多喝水,沒多少尿,怎麼也擠不出來。我開始喝茶水,總算是完成了任務。

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和張三力確實都中了一種高階的化學迷藥。這玩意俗名叫迷神水,學名挺麻煩的。但是來頭可大了,是俄羅斯的特工專用的藥水,據說民間合成的複雜程度比製造冰毒要複雜一百倍。價值可想而知了,這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也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這情況直接就讓張三力震驚了。他坐在我的旁邊低著頭說:“看來這案子我辦不了了,要上報市局。估計省廳會派專家來。”

“現在能確定我是被陷害的了吧,我自由了吧。”我莫名地興奮了起來。

“這藥不是一般人能買到的。你嫌疑更大了。誰保證你不是欲蓋彌彰呢?你辦完事,吃了些迷藥,然後睡覺。醒了主動要我去化驗。”張三力開始推敲了起來。

“尼瑪啊!”我忍不住罵了句,然後嘆了口氣說:“你還是想辦法保護李老四吧,下一個就是他了。”

“你在挑戰我?你在玩我嗎?你在譏笑我嗎?”張三力突然就和我急了,看起來那張臉扭曲的像是橡皮泥捏的。

“你生氣幹什麼?我只是在提醒你。這樣,今晚睡覺你用手銬把我和你銬在一起。如果李老四再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洗脫了嫌疑了呢?”我說。

“這可是你說的。”張三力指著我說:“是你要求的,你要寫清楚,別到時候一歪嘴說我用死刑,害我丟了飯碗。”

“廢話,寫就寫。”我說著就開始拽過包,拿電腦寫了一份,然後拷到了U盤裡,說:“拿去列印,我簽字。”

“你直接用筆寫一個就行。”他說。

我說:“我都幾年不寫字了,早就忘記了很多字。”

他出去列印了,回來後我簽字。他譏諷我說:“還好你沒忘了自己的名字。”

這晚,我就是和張警官銬在一起睡覺的。並且,我們吃的是外面警察送來的食物,絕對安全。這晚上,我倆睡得都很輕。他一舉一動我都知道,我的一舉一動,他也都清楚。這一晚,我們都沒睡好,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耗了一晚上。抽了無數的煙。到了天亮的時候,我才困了,放心地睡著了。

很快,有人來替換張警官了。把我和那個女警官銬在了一起。張三力就挨著我也睡下了。我醒來的死後突然發現換人了,還是個女的,我就笑了,問她:“去廁所,你也跟著?”

她一笑說:“這是我的任務。”

於是,我就去廁所了。到了廁所門口,她把手銬開啟,我就進去蹲著,凍屁股我就使勁擠,一邊擠一邊哼哼。她也許以為我出事了,問我:“你沒事吧!”

我不說話,還是哼哼。媽的,老子便祕了。真上火啊這些天。

這女警察就這樣毛毛愣愣闖了進來,一進來看我沒事,就堵著鼻子出去了,嘀咕了一句:“流氓!”

我只是便祕,我怎麼就是流氓了呢?我拉出幾粒羊糞後就一直拉不出來了,憋得那叫一個難受啊!我就喊:“女同志,我拉羊粑粑蛋兒了,拉不出來了,我需要開塞露。”

“等著。”

接著,我就聽到了她打電話。我催她快點,屁股都快凍掉了。說實在的,東北的冬天是真冷啊,我凍得真受不了了。於是,很快,老劉給我端來了一盆火放在了屁股後面,一下就暖和了起來。

又過了一陣,開塞露來了。我一邊往屁股裡塞一邊嗷嗷叫喚。不管多丟人,總算是拉出來了,我提上褲子的時候覺得屁股裡面很疼。走路都不舒服。舒服也奇怪了,我發現我拉的羊糞上有血,可能是腸子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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