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到說什麼好了，低著頭很久沒說話，用腳蹭地板。我說：“你多大了？”
“二十四，我剛畢業，學過犯罪心理學的。我只是說一種可能。”
我搖搖頭說：“沒可能的，那不合邏輯。因為他是職業殺手，不是職業**犯。”
“你說得對。”他說完呵呵笑了笑。
“其實你沒錯，可以假設任何可能的。是我失態了。”
“其實你是在為我的智商而憤怒。”他說完一皺眉說：“看你年紀也不大，幹了好幾年了吧！”
我沒說話，問他：“有煙嗎？”
“我不吸菸，我去給你找！”小夥子說著就跑遠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想起了我去蘇州的時候，那時候我認識的美琪姐。那時候，我和他一樣傻頭傻腦的什麼都不懂。美琪姐被我偷吻了，然後給了我一個大嘴巴。……
我回屋子後，我對老秦說：“道過謙了。”
老秦笑著拍拍我的肩膀說：“嗯，沒事兒。”
我拿起那張照片說：“馬五，你說這人和那人會不會是兄弟呢？”
馬五說：“這就要你們去查了。”
我對老秦說：“先查查這人有沒有兄弟，要是有，是幹什麼的，叫什麼。查清了，如果有疑點，我看要去一趟成都了。”
“我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答案。”
“要專業，不要打草驚蛇。”我說。“我還真的不放心你手下這群笨蛋的辦事能力了。考慮事情不全面，讓人操心。”
“是啊！連你都鬥不過。竟然被你弄回一輛賓士車後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呢。”老秦哼了一聲說：“我找的人，你放心，成都軍區偵察兵出身。”
我和老秦沒有回去，而是住了酒店。然後就坐在酒店裡等著訊息。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那邊來訊息了。說有個哥哥，在家經營一家雜貨鋪。還有一家飯店在縣城，挺有錢的。有人看到過他弟弟，也就是照片上的人去找這人，結果兄弟倆打起來了。照片上的人被他哥哥打了一頓。這人叫李德福，外號老狐狸。
我說：“一個人名字可以起錯了，外號起不錯的。就是他。”
老秦說：“我離不開啊！”
我說：“我自己去。”
“那怎麼行！”
“你放心，我不是愣頭青。我有腦子。”我說完呵呵笑了。
早就想去看利民了。就此機會，讓這混蛋跟我抓個人，還是可以的，順便看看他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了。
次日一早，我就登上了高鐵直奔上海，到了上海就上了飛機，兩個多小時後，我準時降落在了成都。我出去的時候，利民那混蛋戴著個雷朋眼鏡，看著他的那輛卡宴在門口等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小白姐怎麼會說利民有問題了呢？我想不通。
利民看到我就哈哈笑著說：“你還沒死呢呀？”
我就說：“你還沒死，我捨不得死呀！”
他帶我去了他家，他搬家了，住在都江堰。到了他家後，我一看個女的，還是個羅莉。我就問啥情況。他說沒啥情況，這邊清淨。還給我準備了一個房間。接著他給我介紹那個小蘿莉說：“這是王一。”
“你是艾文哥吧，我叫王一。”王一和我握手。
我握了下，很想問問小白姐和沈婕妤都幹啥去了。心說這小子搞什麼鬼呀？放著倆大美女不要，弄個丫頭片子幹啥？隨後想想自己，不也是這樣嗎？我就沒問，畢竟這個利民自己的選擇。我沒權利質疑別人選擇的路，這是我們學哲學的必備的素質。
“艾文哥，你要吃什麼？我出去買。”王一笑呵呵一蹦一跳就到了我的面前。還別說，這小丫頭挺可愛的，也合群，一看就有一種很單純很善良的感覺。
我笑笑說：“太麻煩，出去吃吧。”
“在家吃吧，出去吃不乾淨。還挺貴的。”利民說，“隨便吃什麼，艾文不是外人。”
王一說好吧，然後就換鞋出去了。然後利民問我：“幹啥來了？”
“我緩過來了，還你錢來了。給我賬號吧，我這就讓人給你轉。”
利民就笑了：“我不急等著用錢，那錢在你那裡放著比較好，你還給我，說不準啥時候就沒了。”
我搖搖頭說：“在我這裡放著，更容易一下就沒了。”
利民一聽就知道我出事了，看著我說：“到底怎麼了？”
“說了你也幫不上我，倒是給你添堵。但是這錢必須給你，不然很容易就不是我的了。”說完我就要賬號。
利民給了我一個，我給莉莉姐打電話，讓她轉賬。利民就笑著說：“你不會只是來還錢的吧，一定有事。”
我撓撓頭，掏出警官證往桌子上一扔說：“你信嗎？”
利民拿起來一看樂了：“你吃多了吧，咋撐這樣了？”
很明顯，他在說我幹了一件蠢事。我也知道，自己幹了一件天大的蠢事，這政府部門的水，可是比商場還要深很多很多，想趟住底是很難的。我說：“組織派我來抓一個人，我自己沒把握，你幫我。”
“整好我沒啥事兒，但是我沒必要幫你啊！你是警察，有執法權，我沒有，萬一出點事兒我兜不住。”利民直接說。
“沒關係，我兜得住。不過確實挺危險的，這次我抓的可能是個職業殺手。”
“啥殺手都好抓，我們在暗處，他在明處，說簡單了，就是一悶棍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你為啥就非要幹警察啊？你乾點別的不好嗎？”
“我也是被逼無奈。”
“抓活得還是抓死的？”他問。
“活得啊！”
“你乾脆去找當地警方好了，我這沒執法權，怕給你捅婁子。”他說。
“你要是為難就算了，我是怕走漏風聲。你不知道，這職業殺手有點後臺，我怕找不對人再把訊息洩露了，到時候人沒抓到，就壞了我的大事了。”我說著開始站起來參觀屋子。到了窗戶那裡的時候，我看到小白姐了，就說：“那是小白姐吧！”
利民聽了就是一愣，他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拐彎看不到了。他說：“你眼花了吧。”
王一很快就回來了。他回來後，我一直沒提抓人這件事。我要離開的時候，利民說送送我，我倆上車後，他把車開了出去，對我說：“我和你去抓人。”
我就笑了。說：“你不給你那小女朋友打個電話嗎？”
他就給王一打了個電話，說去市區一趟。其實，他一路就和我去了雙流。我們大搖大擺就進了李德福的飯店，坐下點了菜。我說：“今天不一定能等得到，不對在對面有家旅店，我們吃完就去那裡看著，摸清他的行動規律後，一擊必中！”
“你沒槍？”利民問我。
我這才眨巴著眼睛說：“我忘了警察還有這玩意了。”
“你大爺的！”利民撥出一口氣說，“那隻能悶棍了，打完塞車裡拉走。”
“抓個人沒那麼麻煩，不像電影裡演的那麼嚇人。等看到了，你從後面勒脖子，我搬大腿直接撂倒，然後搜身。他再牛逼能幹過我倆？”
“你這是放屁，萬一人家人多怎麼辦？”
“職業殺手不是黑社會，哪裡會有那麼多小弟？職業殺手都是孤膽英雄。”我說。
“你確定？”
“我分析的。”我說完嘿嘿笑了。從包裡拽出照片往牆上一貼說：“白天你盯著，晚上我盯著。”
“太累，我們兩小時一換。”利民說完就搬個凳子坐窗戶那裡抽菸去了。
到了天黑的時候，還是論利民班兒的時候，他突然說：“來了來了，開了個賓士，你看看是不是？”
我過去一看，正是。但是完全不像我想的那樣是個孤膽英雄。他剃了個光頭，留了大鬍子，身旁四五個人呢。一起下車後就進了飯店。我說：“看來這裡不能動手了。”
利民卻說：“我有辦法，你看到有個女的了嗎？走路屁股使勁晃的那個*。”
我嘿嘿笑著說：“看到了。”
“你把那女的搞定，這李德福的底細不久都摸清了嗎？到時候手到擒來。我們去這女的家等李德福，還怕他跑得了嗎？總不能去搞女人也帶著小弟的吧！”利民說完拍拍我肩膀說：“這任務就交給你了。”
“但是那女的我不知道怎麼勾搭上啊！”
“女的都喜歡去商場，李德福不可能跟著他逛商場的，到時候我倆跟著她，在商場下手。我就不信了，我們這麼有錢，這麼高大，這麼帥，這女的就不上鉤。”
利民分析的不錯。李德福是晚上十點半出來的。那女的也出來了，但是沒上李德福的車，而是自己打車走了。但是今天，我們是跟不上了，浪費了一次機會。但是機會總會有的。
在第三天，我和利民在車裡，總算是又看到了這一幕。我們開車跟著計程車一直到了一個小區。這個女人下車後就進了樓梯。我們就在車裡等，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點的時候，這女的出來了，在路旁攔計程車。這婊子穿的很騷，大秋天的穿了個超短裙，黑網襪，上身是謹慎的吊帶背心，那倆*就像倆燈一樣那麼明顯。
利民說：“走，該我們登場了。”
他開車直接停在了那女的旁邊，放下窗戶嘿嘿笑著說：“去哪裡呀？上車吧！”
那女的把頭伸進來看看我們，然後撇著嘴說：“我怕你倆把我賣了。”
我心說，尼瑪啊！就說：“你能值多少錢？”
利民就關上了窗戶，開車就走了。
我說：“就快上鉤了。”
利民說：“已經上鉤了。”
他到路口的時候掉頭又回來了，那女的還在打車，利民又停在了她旁邊說：“我覺得你可以當我是計程車。”
這女的裝純，用一根手指摸著自己的下嘴脣，晃晃身體說：“好吧，拉開門就上了後座。”
利民就開車走了。那女的也不說去哪裡，就這樣跟我倆走。利民直接把她帶去了在城郊的一個五星級的大酒店，之後弄了兩間房，我們洗了澡後，決去買衣服。這女的倒是勤快，給我倆挑了不少衣服，花了十幾萬。利民是毫不吝嗇，一張卡使勁刷。他的刷沒了，就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