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墨盯著她的眼睛,明亮的走廊照射下來的燈光映襯她的面板顯得更加白皙,只是嘴脣沒有什麼血色,這樣有些蒼白的樣子不禁讓他有些皺眉。
怎麼回事,生病了?
林彎彎依靠著有什麼站得比較穩,但是重心還是微微偏著右邊,這樣的溫暖有些異樣,像是電流迅速躥在自己的每一個細胞裡,異常活躍,興奮不已,忍不住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脣,隱忍著來自腹部微微的疼痛感,很是輕微,沒有可以去感受的話都可以被忽略。
心裡想著,這麼快就要和自己算賬?“司老闆,你還真來了啊!呵呵呵......”後面的乾笑,只是為了勉強讓自己不那麼尷尬。
抿著嘴,深呼吸,吸了吸鼻子,視線飄忽在天花板,他身上的味道太好聞,她真的怕自己意亂情迷起來。
‘意亂情迷’?林彎彎,你是不是瘋了,還真的是腦子被驢踢了?
“那個,謝謝你啊,現在不在我爸面前,不用這樣。”舔著臉的一笑,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的樣子真的挺厚顏無恥的。但是,怎麼辦,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個道理,生活把自己磨圓不就是為了讓人滾得更遠嗎。“司先生?司大老闆?你可以回魂了嗎?”她的左肩被扣著,有些按壓的力道,不好抽出。
忍不住在這個看著自己的人面前擺了擺手,這個樣子太奇怪了,也太讓人不安了。
司御墨嗤之以鼻,本身就比她高出一個頭,現在這居高臨下還用著審視的,冷漠的,又有些輕蔑的目光看著自己,又是不說話的高冷模樣,但是看著這複雜的眼神就想讓自己知道什麼?
異想天開。
就算看出來他是詢問的,質疑的,索求什麼的意思,自己也要裝作不知道啊。
到了規定的時間,葉女士從辦公室出來,準備去和林平安排著什麼,或者說看看病人有沒有休息,她的主要工作就是負責林平的事情,其他的工作也是關於他的。向來是負責的人,久而久之,司御墨也是對自己很放心。
她沒想到自己剛剛九十度的正常轉彎,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自家先生,這個時候正在抱著一個女人,作勢低頭似乎是要親熱的模樣。
葉護士反應極快,只是呆愣了一下,隨即明白,轉身便 離開了。
走廊不長不短,司御墨又是反應極其靈敏的人,就算是沒有抬頭也能知道這是誰,正要低下頭細細探究這個愚蠢的人的動作沒有被影響。
但是這樣的動作也嚇壞了懷裡的林彎彎。
她想到在飛機上的時候被這個衣冠禽獸非禮的事情,自己還沒算賬!停在自己胸前阻擋連個人距離的手,也不知道是條件反射還是自我防備,個巴掌就擋在了司御墨的臉上。
他的鼻子挺而高剛好在自己的手心,鼻尖涼涼的,或許是和現在的空氣一個溫度,嘴脣也是似曾相識的柔軟,從指縫裡看到這個男人明顯驚訝的眼神。
她的手掌不大不小,蓋不住司御墨的臉,但是也阻擋了他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接下來的動作。
司御墨的臉明顯沉了下來,喉嚨有些乾燥,眼睛微微眯著在想些什麼,舌頭忍不住探出想溼潤一下自己的嘴脣,但是先碰到的是林彎彎的手心。
他一向愛乾淨,怎麼會允許有人會用肌膚或者是其他的東西來碰自己的臉,他並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在這個時候有反應是正常還是不正常,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作勢往後壓去。
這個女人,竟然這樣對自己的臉,真是放肆。
這樣沉默的已經有了明顯的怒意和煩躁的司御墨更是讓人害怕。
使勁掙著自己的身體想逃脫,根本無濟於事,就像是看到過拳擊比賽的時候,大漢和東方人的比平,先不講結果,單單是外形上,這個司御墨已經贏了自己。
“司御墨,你是啞巴嗎?又不說話,想鬧哪樣?!”
她不禁有些怒了,這個男人的臭毛病真的要改改,就這樣有人樣有點錢就以為以後能討到老婆了?可笑了,誰會那麼傻嫁給這
樣的悶騷包。
“鬧哪樣?”
司御墨扣在她的左肩上的力道加重些許,右手握住的手腕纖細,大拇指的指腹在手腕的脈搏上輕輕摩挲著感受這樣的細膩。
顯然林彎彎的意識感覺早已超越了觸覺感受,無暇顧及其他,只想著如何改掉這個男人的臭毛病。
“撒手,趕緊的,好說好商量不行是吧,又想讓我咬你?!”
“你再有那個膽子就試試看!”司御墨倒也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是真的假的說這話,一時竟然來了興致,喜歡抬槓的本性這個時候顯現出來,倒讓林彎彎突然覺得他有了那麼一絲生氣了。
“呵!~”她不禁笑了出來,鼻腔裡面噴發出的不屑讓司御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同樣不屑的笑容。
就是天生的較勁本事,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抽出被壓著的另一隻手,快速的勾住了司御墨的脖子,一個使勁腳尖踮起,對準了司御墨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嘶—”
司御墨被這個女人的動作為之一驚,又是人最**的部位,下嘴的地方是柔軟**的神經線,皺起眉頭但是也沒有躲,就任由她這樣下著嘴。
她自然不會客氣,想著自己本來就是好說好商量的,這個男人的脾氣自己真是莫不清楚,太莫名其妙,如不是這麼大的個子這麼‘老’的臉,還有平時不饒人的嘴,真的還以為是未成年的自閉小孩。
越是這樣想著,越是下了嘴上的力氣,司御墨嘴裡抽了涼氣,但是就像是自己原先咬他手的時候這次的他依舊是沒有躲。
“啃夠了沒!”司御墨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是質疑,詢問,還有警告。
也許是腳踮的累了,也許是真的怕給他的脖子咬出了血,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成謀殺的罪名了,松嘴,放手,使勁把司御墨往後推了一下,拉開了自己和他的距離。
司御墨也沒有抓著不放,鬆開了手。
她看後面不遠處父親的病房燈依舊是亮著,轉身便往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