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戎悠悠歸幾何-----番外十 梓鳶之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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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 梓鳶之身世之謎

我抬眼一看,的確,我與畫中的女人眉眼輪廓極為相似,只是她要比我美得多,而畫中的男人,活脫脫就是弟弟的樣子。

蕭何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是不信,又將袖子卷至肩部,“少主,屬下臂上的是鳶木閣的圖騰,所有鳶木閣的人身上都有。您的紋身也在大臂上,只因為現在您體內的力量被閣主下了封印,紋身也隱在面板之下,只用鮮血浸染,才能看到。”

我從來不是一個會猶豫的人,既然他說是這樣,那我必然要做一番驗證。

剛從腰間摸出匕首,蕭何突然焦急的喊了一聲“少主。”

我眼神不善的看著他,匕首攥的更緊,他如此急切的阻止我,難道,事有蹊蹺?

然而我發現我想錯了,他趁著我疑惑的空當,已經在手心割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對我說:“少主,您剛受了傷,身體還未恢復,這種事情,還是讓屬下來做吧,對不起,逾越了。”

說完就把浸滿鮮血的手掌貼在我手臂上,片刻之後,他拿著帕子將我臂上的血跡擦乾淨,我就看到一朵墨青色的鳶尾花緩緩從面板下面浮現,與他的一樣,只是更大一些。

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只是我從沒想過,我竟然是這樣的身份。

心裡猶豫著,聽他們的說法,是很想讓我回來,可是我真的要接下這一攤我從未接觸過的勢力嗎?

他們也不催促我,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讓我消化突如其來的訊息。

我見蕭何自始至終都沒顧一下自己的手,心中微動,拿過床旁桌上的紗布和傷藥遞給他,略帶愧疚地說“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蕭何顯然是愣了一下,然後接過我手中的東西,恭敬地說:“少主不必擔心,屬下回去處理便可。”

我看著他的眼睛,澄淨的眼中滿是真誠,突然覺得心裡有一絲暖意,見他如此堅持,不禁提高了聲音:“我說讓你處理,現在就做,怎麼,還要我幫你嗎?”

蕭何哪裡想得到我會這樣說,接著憨厚的一笑,隨便撒了些藥粉在傷口上,用繃帶纏了兩圈,快速打了一個結,對我說:“少主莫要生氣,屬下處理完了。”

我突然想起以前,她每次傷了自己,也總是這樣胡亂纏一通,不甚在意,我總會埋怨她,她就又好氣又好笑的由著我給她仔細纏好。

竟然鬼使神差的嘆了一口氣,對蕭何說:“你怎麼也是這樣,伸手過來。”

蕭何不敢違抗少主的命令,將手伸過來,我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兩個老人,正對視著偷笑。

我拆開蕭何手上胡亂纏著的繃帶,像以前對夏悠揚那樣,幫他小心處理好,然後打了一個活結,邊做邊問:“你們為什麼要抓那個孩子?他和你們有什麼過節?”

蕭何毫不避諱的看著我,“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僅此而已,我們如果知道那是少主護著的人,斷然不會接這樁生意。”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這鳶木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既然你們

說我是你們的少主,能不能告訴我,我......爹孃留下的這個鳶木閣,到底是做什麼的?暗殺組織?”

一直沒說話的老婦人開口:“少主有所不知,以前閣主在的時候,我們是江湖上最大的一股勢力,閣下有很多產業,遍佈全國各地,平時江湖上的大事小事,也會考慮我們的意見。

可是閣主走後,漸漸衰落,閣中不再參與江湖爭端,為了避免有人趁火打劫,我們只能隱藏身份,金庫中的錢財不再足以支撐,只得以殺手的身份,在外面接一些任務,補貼經費。

不過現在少閣主回來了,我們完全可以重出江湖,不用再隱藏了。”

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聲音淡淡的說:“我沒說我要回來,也沒承認我是你們的少主,我長這麼大,只知道我叫梓鳶,沒爹沒孃沒有任何親人,和弟弟相依為命,弟弟去後就只剩我一人,我從來沒想過要當你們所說的什麼少主。”

兩份老人聽我這樣一說便急了:“什麼?小少主......不在了?”

我點點頭“是,從小他身體就不好,十五歲那年去了。”

老婦人突然流下兩行淚,聲音顫抖:“是啊,閣主當年身上的毒,定是影響了小少主的身體。小少主那麼小就去了,老身對不住閣主啊,沒能早些發現少主,少主,這些年,您受苦了啊。”

我見他們並不糾結於我要不要當少主,只是為我和弟弟惋惜,心裡好感增加了不少,不忍見老夫人如此情態,放柔聲音說:“婆婆,您不要太傷心了,我們其實過得很好,日子很充實,至於弟弟,那是他的命。”

蕭何扶了扶水依婆婆,轉頭問我:“少主,您不信我們,不想回來是嗎?”

我看著他說:“我不能不信,所有的一切證據都證明,我就是你們所說的少主。可是我不想,我不知道怎樣介入進一個我完全沒接觸過的組織,這麼多年,我一直是一個武功平平,沒什麼能力的平凡人。”

“少主,您體內的封印沒解開,卻能將武功練就到如此地步,能與我對上十幾招,已經是奇蹟,怎麼會是平凡的人?”蕭何急切的解釋。

金峙見我臉上神色猶豫,攔住蕭何:“大護法,讓少主想想吧,若是她真的不喜歡這種生活,我們就讓組織散了吧,只可惜了閣主的一片心血。少主,您好好休息,傷養好了在決定也不遲。”

然後三個人就一齊離開,只留下我一人。

第二天我傷勢稍好,就獨自一人在外面閒逛,途中經過農田,經過街市,這裡完全不像一個組織,反而像一個都城一般,只是就連推車賣菜的人,都至少有些許功夫可以自保,才能讓人真切的感覺到這裡不是普通的都城。

我漫無目的走著,走到一戶農家前,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是蕭何。

“朋飛,腿上的傷怎麼樣了?今天有讓陳大夫看過嗎?”他的聲音很柔和,像是父親的口吻,我想象中的,父親的口吻。

“謝謝大護法關心,已經好多啦,陳阿伯說再過一

個月,就可以接著練武了。”一個男孩子清澈的聲音,歡快的答著。

“護法叔叔,您來看看,朋舞的劍舞的好不好?不要總是關心哥哥嘛。”一個五六歲的粉衣小女孩嘟著嘴,纏上蕭何的胳膊。

蕭何笑眯眯的把她抱在懷裡,撫撫她的頭髮,“朋舞最乖了,叔叔最喜歡你的,哪裡只關心哥哥啦?”

一旁坐著的小男孩撇撇嘴,“可不是麼,妹妹你看,你這衣服還有那把漂亮的小劍,不都是大護法送你的,我呢,護法就沒給我買過衣服。”

小女孩歪著頭想了一會,看看撅嘴的哥哥,又看看笑盈盈的護法,突然眉開眼笑起來,嘻嘻的笑著:“是哦是哦,哥哥你太聰明瞭,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嘿嘿,護法叔叔,朋舞最喜歡你了。”說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跳下去又摟著哥哥親了兩口,眯著眼說:“朋舞也最喜歡哥哥了,哥哥的腿還疼嗎?要不要朋舞幫你按摩?”

說完就伸出稚嫩的小拳頭,在朋飛腿上輕輕捶起來。

朋飛雖然嫌棄的擦擦妹妹留在他臉上的口水,但是看到妹妹小手上因為握劍磨出大大小小的泡,還忍著疼幫他按摩,心疼得很。

忙攥著她的小手“沒事,哥哥腿不疼了,等下個月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帶你上樹摸鳥蛋了。你看看,手上都起泡了,怎的這麼不注意?”

朋舞伸出小手,看著手心晶瑩的小水泡,伸手按了一下,然後“嘶”的吸了一口氣,小嘴又癟了下去。

朋飛看的是又氣又笑,從旁邊的藥箱中拿出銀針,攥著她的手吹了吹,溫柔的說:“朋舞不怕啊,很快就好了。”

然後挑開水泡,擠出膿水,幫她上了藥。

看她伸著小手撅著嘴悶悶不樂,拄著柺杖到旁邊桌上,拿起一個桃子,扒了皮,遞到她嘴邊哄到:“朋舞不要不開心了,哥哥餵你吃桃子好不好?這桃子是陳阿伯剛才拿過來的,可好吃了。”

小丫頭看著粉粉嫩嫩水靈的桃子,把手上的小泡瞬間忘到了九霄雲外,就著朋飛的手大吃起來。

我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只覺得畫面那麼美好,心裡有一條條暖流,從心房流至身體各處。

突然一陣風吹過,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出來,一屋人的眼睛全都轉到我這裡。

蕭何見我在深秋時節只穿了一件單衣,忙上前幾步把自己的披風系在我肩上,“少主身體還沒好,怎麼穿得這麼少就出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個叫朋舞的小女孩已經撲過來,仰頭問道:“姐姐,你是我們的少主?”

我面對孩子純真的眼神,不知該怎麼解釋。

最後還是點點頭,愛憐的摸摸她的頭:“是啊,我是。”

朋舞突然笑開了花,“真的呀?這樣真好。我一直以為少主是一個長得很凶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個漂亮姐姐。

姐姐,我以後可以找你玩嗎?”

漂亮?我愣了一下,我這樣的,也算漂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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