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愛過方知恨難 V39 補回來的新婚之夜
車開進凱悅酒店,立即就有侍者迎上來拉開車門,慕巖率先下車,他繞到另一邊,伸手牽出了盧謹歡。兩人並肩而站時,有大批的記者蜂擁而至,鎂光燈此起彼伏,就像千百支禮花在頭上齊齊綻放。
盧謹歡心裡一驚,偏頭望著慕巖,只見他看著她,含笑而立。她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是要將她公佈於眾呢。她領會到,然後對著鏡頭露出一個最自信優雅的微笑,然後一直微笑著面對閃光燈。
有記者提問,慕巖都耐心的給予答覆,比平常難搞又從不迴應記者的慕氏董事長比起來,今晚的他格外親切迷人。有大膽的記者甚至問他們什麼時候要孩子,打算生幾個?
慕巖與盧謹歡相視一笑,然後他很幽默的說:“如果我老婆想生,最好生一個足球隊,呵呵。”
盧謹歡害羞的瞪了他一眼,有眼明手快的記者立即搶拍了下來,第二天報紙頭條刊登了這張照片,盧謹歡眉眼濃麗,嘴角噙著一抹羞澀的笑意,含情脈脈的望著她身側的俊逸男子。
這張照片甚至被世界一知名雜誌選中想要做封面,最後被慕巖高價收回,婉拒了對方。
等記者照得差不多了,慕巖擁著盧謹歡走進凱悅酒店,凱悅酒店大廳氣勢恢巨集,慕巖為了今晚,大手筆的將整個凱悅酒店包了下來。此時他們被一群記者簇擁著走進去,大廳裡的人齊刷刷看過來,無不羨慕被慕巖攬著的盧謹歡。
有幾個曾經跟盧謹歡共過事的眼尖的認出了她,知道她就是慕巖半年前娶的妻子,慕氏的少夫人,眼睛差點瞪圓了。他們竟然使喚董事長夫人去給買下午茶,要命了。
大廳裡被裝飾一番,很有新年的氣息,慕巖攬著盧謹歡進去後,晚會就正式開始了。司儀在臺上講話,感謝慕董引領大家更上一個臺階之類的,然後接下來是慕董講話。
慕巖上臺,沉著冷靜的看著大家,並沒有立即講話。現場漸漸安靜下來,靜得彷彿連針掉落地面的聲音都能聽見。大家緊張的看著他,似乎不能理解他為什麼還不開始講話。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時,慕巖開始講話了,他說:“今年對我來說,是一個圓滿的結束,慕氏在大家的努力之下,有了新的改革,我希望明年大家要更加努力,讓慕氏更好……”
盧謹歡站在數百人中,看著鎂光燈中心的那個俊雅男子,心中注滿了愛慕。她知道,這個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成為大家注目的焦點。而他的目光,卻穿過重重人群,徑直落在她身上,將她灰暗的生命點亮。
“在此,我想感謝一個人,因為有她,才使我圓滿,有請我的妻子盧謹歡。”此時大廳裡瞬時陷入黑暗,在眾人震驚的呼聲中,兩束強光分別打在了臺上的慕巖與臺下的盧謹歡身上。
而在兩人之間,出現一條星光大道,所有在星光大道上的人立即閃到旁邊。盧謹歡捂著嘴,她實在太過驚訝,以至於渾身都在激動的輕顫著。
她望著臺上的那個男人,他正深情的凝視著她,他的眼中只有她。盧謹歡慢慢的放下手,抬起腳款款向他走去。
慕巖看著她一步一步走近,結婚那天,她也這樣一個人一步一步走向她,雖然那麼艱難,雖然她無數次想過逃跑,但是最後她依然走到了他的身邊。
而今天,她沒有想過逃跑,她甚至帶著急切的,一步比一步急。站在盡頭的那個男人,她從來沒想過會愛上,最後卻愛上了。這大半年來,她從不曾後悔過。
她應該感謝命運,感謝它將他送到她身邊,讓她知道原來愛,還可以這樣的任性。
短短几秒鐘,盧謹歡已經走到臺階下面,慕巖急走幾步,牽著她的手將她引到臺上。黑暗中,只有他們被一個“心”形光圈包圍著。
慕巖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道:“半年前的婚禮太倉促,我沒用問過你願意嫁給我嗎?如今,雖然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依然要問一句,歡歡,你願意嫁給我嗎?陪我共老?”
盧謹歡眼中淚光閃爍,她哪裡會不願意呢?她拼命點頭,眼淚從睫毛上猝然落下,那是喜悅的淚水。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想到了,她還能說什麼呢,她愛死他了。
她直接用行動說明她的愛,她撲過去吻住他的脣,輕聲喃道:“慕巖,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願意。”
慕巖抱住她,激狂的吮吻她脣,下面響起如雷的掌聲。兩人的心跳交織在一起,奏成一首華麗的戀歌。
白方渝在人牆外,她本來打算破壞他們。可是此刻看著光束中的兩人,她敗給了他們。他們對彼此的感情再也容不下第三者,就算她真的讓他們離婚了,慕巖也不會再愛上她。
她知道,有些東西一旦錯過,就再也回不來。
她在中國蹉跎了這麼多時光,是時候該回美國去了。她看著**擁吻的兩人,默默祝福道:慕巖,祝你幸福,再見,再也不見。“
那晚慕巖跟盧謹歡並沒有回別墅去,而直接去了酒店的總統套房。
慕巖早有預謀,所以套房裡的擺設跟新婚似的,大**鋪的是大紅喜被,床中央用99朵百合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臥室裡灑落了一地的香水玫瑰花瓣。
玫瑰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兩人擁吻著來到大床邊,慕巖將她一推,她驚呼了一聲,直接倒在了柔軟的大**,她嚇了一跳,然後感覺身上一沉,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慕巖壓在了她身上。
她的腦袋有片刻的清醒,“慕巖,我們不回家嗎?”
慕巖一邊去扯她的禮服,一邊搖頭,說:“不回,今年的最後一天,我想跟你過二人世界。”
“可是媽媽一個人在家……”盧謹歡話還沒說完,慕巖就封住了她的脣,一邊吻她甜美的脣,一邊咕噥道:“出門的時候,我已經跟媽媽請好了假了,放心吧,她不會怪你的。”
慕巖猴急的吻著她的脖子,剛才在美容院時,他就想要她了,一直忍到晚會過半,這會兒是再也忍不得了。他要再不要她,他就要**焚身而死。
他急切的蹬了皮鞋,然後順便踢掉她的高跟鞋,兩人就勢一滾,滾到了大床中央。盧謹歡被他吻得直笑,“哎呀,慕巖,我身上全是脂粉,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慕巖不肯,壓著她在她肩頭脖子上一陣猛啃。盧謹歡的呼吸很快就亂了,她氣喘吁吁的推他,“老公,不要了,頭髮上上了很多髮膠,再這樣滾一晚上,明天肯定更難洗,先放我去洗澡好不好?”
慕巖將她往枕頭上壓,大手觸到了枕頭下的一個盒子,他順手拉了出來,一看那盒子,他頓時詭異的笑了。他撐起上身,笑得像狐狸似的,“洗完澡任我擺佈?”
盧謹歡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羞紅了臉,她垂著粉頸,點了點頭。
他的手指慢慢劃過她的胸線,說:“歡歡,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啥?”盧謹歡輕喘的抬起羞澀的眼,是什麼?
慕巖嘴角一勾,慢慢入開她,然後伸手把盒子開啟,手一伸,從裡面拿出一套粉色的內衣來,嘩啦啦…嘩啦啦…
盧謹歡能聽到自己全身血液在狂奔,頭已經在冒煙了,那…那就是所謂的糖果內衣,秦知禮以前跟她科普過。那粉紅的內衣像比基尼,可獨特的是它上面是一顆一顆糖片串連而成,形成一個可愛又性感的內衣。
“你怎麼會有這個?”盧謹歡脹紅臉,羞澀地問他。
“上次你買內衣的時候送的,我一直想送給你。”慕巖勾著那件可愛的糖果內衣在她眼前直晃悠。
盧謹歡臉紅耳赤地狂搖頭,科普是科普,親眼看見跟真的穿上,又是另一回事。慕巖不會真的打算讓她穿這個,要是弄一床都是,明天服務員來整理,肯定丟死人的。
慕巖貼在她胸前,嘴角輕笑,“可我很喜歡,我想看你穿上它。”
盧謹歡的頭搖得更猛了,不可以,天啊,光想著穿上這衣服,心裡就顫抖,再想到他要吃,天啊,讓她一頭碰死吧。
慕巖扶住她的頭,“歡歡,我要看。”他的目光篤定而深遠,雖然帶著笑卻透出一股霸氣。
盧謹歡臉紅地結巴,“它……一穿就化。”到時那不是什麼都沒有了,那她……還不如脫光了算了!
“不會,我看了使用說明。”慕巖眼睛一眨,仍舊笑。慕巖越說臉越近,氣息已經貼在她耳邊,吹得她渾身發熱,腿發軟。
“呃……它……”盧謹歡還想找藉口。
“你穿上它一定很可愛,我想看。”慕巖堅持。
盧謹歡咯噔再咯噔,心理防線一點點被他渴望的目光給攻陷。他們之前歡愛的尺度再大,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盧謹歡看著那掛在他手指中央的那兩件小可愛,臉紅到快爆炸。
她想起剛才在樓下,慕巖當著公司裡所有員工向她示愛的深情,她開始猶豫了。傳聞中的慕巖冷情冷性,更別說大庭廣眾下說愛。可為了她,他付出了那麼多,她這時候要拒絕他的要求,似乎顯得很過分。
“真的只是……看看?”
嗯,慕巖用力地點點頭,眼神無比誠懇。
盧謹歡瞪著那衣服,遲疑了半天,最後顫微微地接過了小可愛,往浴室走去。慕巖將盒子裡的小內褲也挑起遞給她,“還有這個。”
盧謹歡滿臉通紅地接過,走進浴室。浴室門一關,慕巖就激動地一下滾上了床,太棒了,他只要一想到她性感可愛的模樣,就渾身戰慄,喔,他快要瘋掉了。
慕巖坐在床邊等待盧謹歡更衣出來,可是等了半天,她還沒出來。他的心不免開始有些著急,生怕她反悔不穿了。其實盧謹歡正在跟一頭的髮膠做戰鬥,平常她不愛用髮膠,頭髮也是直接拉直。今天為了參加晚會,髮型師為了快速給她定型,用了很多髮膠。
她洗頭都用了半個小時,還別說臉上那濃麗的妝容。洗了幾盆水才洗乾淨,洗完頭跟臉,她累得差點虛脫。歇息的功夫,慕巖已經跑來敲門了,“歡歡,你弄了一個小時了……”
他的聲音裡含著幾絲幽怨,盧謹歡悶笑一聲,說:“快了,你再等等。”她看了看掛在門後的糖果內衣,臉又紅了,這內衣全是用糖果連起來的,穿上根本就什麼也遮擋不住,當真是欲掩還露。
慕巖靠在門邊上,忍不住抱怨,“你搞什麼那麼久,要不我進來幫你。”
“不要,不要。”慕巖的服務她消受不起,哪次不是將她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與其現在就開始被他欺負,還不如回到**去,浴缸裡那啥,真的太硌骨頭了。
在慕巖的催促聲中,盧謹歡草草衝了澡,拿浴巾將自己包裹住,然後走到鏡子前,拿起潤膚露擦了起來。既然已經豁出去了,那麼就要給他最美好的一次。就算是當作新婚夜的第一次,彼此心意相通的第一次,穿糖果內衣的第一次。
慕巖在外面急得撓頭抓耳的,正在著急,浴室門輕輕拉開了。慕巖轉過臉去,摒住呼吸,目光直直盯著浴室門口。一看到盧謹歡,慕巖覺得渾身一緊,血液完全倒流,直衝腦門。
天啊,真是太太美了!
那套可愛的糖果內衣包裹著盧謹歡姣好的身材,飽滿輕翹被粉紅色的胸衣裹住,可愛的粉色小褲褲包住她性感的翹臀,一切都是那麼甜美而性感,一下就奪去了他的呼吸,他怔住了!
盧謹歡順手關上浴室的燈,屋內頓時暗了許多。慕巖強按住心裡的狂喜,鎮定自若地微笑,走過去牽著她的手,將她往床邊帶。他甚至不感用力呼吸,怕聲音太響,會驚醒這個美夢。
慕巖也是個悶騷的男人,雖然他十分想看盧謹歡穿上這件糖果睡衣,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於是一耽誤就是幾天。每每看見那盒子,他就下定決心,明晚,明晚一定讓她穿上。
還好他沒有等幾個明晚,否則他會被自己想象中那一幕給刺激得鼻血長淌。但是無論他怎麼想象,真正看見她穿上,那種震撼還是不足以用語言來形容的。
美,太美了,太性感了。
盧謹歡已經羞得通體發紅,腿都不免有些顫,她不習慣穿成這樣讓他瞧,好羞人,她緊張。
她被慕巖帶到床邊,慕巖轉過身來,目光膠著在她胸前,眼神慢慢轉暗。盧謹歡害羞地雙手一抱,圈住胸部,他的目光讓她緊張害羞。
慕巖嘴角一勾,輕扯下她的手,慢慢抬起眼,“歡歡,你真的美極了。”盧謹歡臉紅地輕顫,他……已經看過了,她是不是可以換下來了。慕巖的目光慢慢向下移,停在她的腰腹,她尷尬地身一側,想偏開他的注視。
“你看……過了,我……去換下來。”盧謹歡轉身就想逃向浴室。剛才她已經做好心理建設,想要大膽的表現一次,可是對上他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她不由自主的就想逃。
慕巖從她身後一勾,勾住她的腰,火熱的脣一下就貼上她的背。“我還想嚐嚐什麼味的?”話音才落,他的脣已經滑向細細的糖果肩帶,溼熱的脣若有似無地舔過她的肩胛骨,盧謹歡腿一軟,身體禁不住輕顫。他……騙人,明明說只看看的,可現在……喔,他不要這樣舔她!
盧謹歡被他手一帶,整個人滾落到**。他身一翻,俯在她身上。
“慕巖。”盧謹歡輕輕推著他,整個人已經開始發熱發燙,明顯的欲拒還迎。
慕巖雙手一壓,將她兩隻手壓在頭頂,眼睛彎彎的微笑,他說:“草黴味的,我喜歡吃草黴。真的很美味,我情不自禁。”
說完,他的頭再度覆下來,靈巧的舌輕勾著舔划著她胸前的糖果。嗯……盧謹歡胸前一緊,那溫熱的感覺隔著糖果慢慢滲透,舌頭沒有直接觸及她的尖端,可那會滑動的小糖珠卻隨著他的舌尖慢慢滑動,一點點摩擦著她的尖端,反倒更磨人更難受。盧謹歡禁不住輕抬胸,想逃開他的折磨,可他的舌像嘗上了癮,緊緊地貼著她的糖果胸衣,一點點地品嚐。
盧謹歡被壓得微喘,尖端的糖果在他舌頭的溼潤下慢慢軟化,一點點粘著,**的尖端被刺激得悄然挺立,而他的舌還不罷休。她渾身發燙地輕扭,胸前的緊繃令她感到微痛,而融化的糖粘著他的舌尖慢慢直接貼上那已經成熟**的櫻桃,他也發現糖融化之後,那可愛甜美的櫻桃已經完全暴露在他口中,他興奮地舌尖一卷,輕輕將它含入口中。
嗯啊,盧謹歡身體一緊,強烈的快感從尖端一直刷遍全身,如電流般急速而猛烈。她禁不住強烈輕顫,手緊緊握住拳,嘴角發出輕微的呻吟,她……開始渴望這種感覺。
慕巖猶如一個貪婪的孩子,不厭其煩的舔嘗著她胸前的美味,直到那些糖果慢慢融化,粘在她胸前,他才抬起頭一下吻住她的脣。嗯,草莓味,喔,好甜,盧謹歡被他帶入的香味給霸佔,舌相互交纏,他像要將他嚐到到的美味全傳給她。
他一邊親吻一邊脫掉身上的浴袍,全身**地壓回她身上。剛才他趁她去洗澡的時候,已經去外間的淋浴間沖洗了身子,只等著開動今晚的大餐。
經過剛才的摩擦與撫摸,她身上的糖果內衣早就有些化,粘在了身上。她難受地輕扭,不想貼在他身上。
他卻毫不介意,慢慢地沿著她的肋骨向下吻。喔,他的脣滑過腹部,來到糖果內褲的邊沿,盧謹歡一下就被驚醒了,她抓住他的發,發出顫抖的聲音,“不要。”
慕巖微抬頭,“歡歡,閉上眼睛,跟著感覺走。”他的手慢慢地撫上她的腰側,讓她放鬆。手輕輕一抬,將她翻轉過來,趴在**。
盧謹歡身體發軟,酥麻地感覺從腰側傳來。她慢慢閉上眼,深吸口氣,試圖放鬆。
他輕輕抬起她的臀,脣慢慢貼上,吻上她的翹臀。盧謹歡縮著翹臀,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溫熱的脣正在她的尾椎遊走,舌尖一點點舔嘗著糖果。
盧謹歡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渾身都被一股甜膩膩的果味包裹著,而慕巖的脣舌不斷地品嚐著那濃郁的甜,她就像一顆大大的糖果,一點一點被慕巖這個貪心的孩子舔食乾淨,而她只能渾身發軟地隨著糖果的融化而融化。
他整個人都纏上她,緊緊地摟住她,肌膚與肌膚地摩擦,她身上的甜膩都粘在他身上,兩人已經被被糖裹住。他將她一翻,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微撐起身,盯著她虛弱迷亂的臉。
“歡歡,你也嚐嚐,味道好極了。”慕巖慢慢開口,嘴角藏著滿足的笑。
盧謹歡羞怯地睜開眼,望著他光裸的胸膛上沾著些粉紅色,那是融化的糖裹上了他的身。盧謹歡慢慢抬起頭,輕舔他俯下的胸,嗯,真的挺甜。
慕巖眼神一緊,抓住她的小手,慢慢伸向身下。她的指碰到了他的火熱,嚇得趕緊抽回手,他……他好燙。
盧謹歡羞紅地緊閉著眼,他……“歡歡,抱我,吻我。”慕巖沒有著急的挺入,而是輕聲開口讓她主動。他的歡歡在**很少主動,除非他要求。
盧謹歡羞紅著臉,羞澀的看著他染上情慾卻依然堅定的眼神,怯怯地伸出小手摟住他的背,脣胡亂的輕觸他胸前。
她能清晰地聽到他倒抽氣的聲音,忽急忽慢,她禁不住伸出舌尖輕觸,嗯啊……她聽到他清晰的低吟聲,猛然一陣緊壓,他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
一雙火熱的大手狂猛地撫上她的胸,喔,她渾身一抖,強烈地收縮。他的力道那麼用力那麼粗魯,疼痛帶著陣陣地快感從胸前散佈全身,嗯啊……嗯啊……她禁不住輕喘,老公,慢點,輕點。
可他如野獸般狂烈地吞噬著她,每一寸肌膚,每一寸柔骨都被他啃食乾淨,直至全身烙下他的印記。
盧謹歡緊閉著眼,腦中被滾滾火燙灼傷,細薄**的肌膚不斷透過神經將最激烈的戰慄傳遍全身,無法言表的酥麻和舒服一點點在身體蔓延,指尖、手臂、前胸、腰腹都被某種渴望填滿,所有細胞都像被他的纏綿喚醒,全都爭著雀躍地跳舞,最終全彙集衝向心房,滿滿的,甜甜地誓要將它撐破。
直至腹間被一股強烈的熱浪佔領,她的心才感覺到有個缺口,慢慢在擴大,將所有的感覺跳躍都回吸進去,卻怎麼也填不滿,堵不住,心好慌好亂,她渴望他更用力擁抱她。
當一股強烈的進入驚醒她的迷亂,她的震撼傾刻被他的完全主導給征服,他強健的身軀,結實的肌肉,還有那有力的心跳,都將她拖入一場烈愛狂熾中糾纏沉淪。
他的粗喘和著她的呻吟有節奏地交替,兩人都被這強烈的感覺控制,不能罷休不願結束,彷彿只有當最後一刻的爆發才能完全徹底地融化彼此心中的焦灼與不安。
盧謹歡無法思考,無法分辯,所有的清醒只有一個,慕巖就是她的全部!
當一切都平息下來時,**已經不能睡了,慕巖抱著盧謹歡去浴室,幫她洗了個澡,自己草草沖洗了一下,就出去讓服務員來收拾屋子。
盧謹歡泡在浴缸裡還在回味剛才到極致那一刻的顫動,**女愛,最後竟然可以用身體的交纏來釋放。她的臉滾燙滾燙的,渾身軟得直不起腰來。
在大廳裡,慕巖堅定而執著的眸光讓她心顫,剛才他佔有她時,那種愛到瘋狂的眼神也讓她心顫。她不敢想,假如她一直沒愛上他,假如她愛上了他,他卻沒有愛上她,會是什麼後果?
想想心中就窒悶得難受,也許從老天將她推向他身邊那一刻,已經註定了他們的相愛,還好,他們相愛了。
她躺在浴缸裡,溫暖的水包裹著她,令她痠軟的肌肉慢慢放鬆下來。她舒服得想睡覺,於是眼睛也慢慢閉起來。但下一秒,她就被人騰空抱起,失重那一剎那,她嚇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睜眼看見是他,她又急又羞,“慕巖,我要穿衣服。”
“沒事,我不會再欺負你了。”慕巖親了親她紅腫的脣,這段時間,他要她的次數過於頻繁。不過這都是為了彌補那一個多月不能抱她在懷裡的缺撼,誰讓她那麼誘人,讓他一抱著她就不想放手了。
盧謹歡臉紅紅的,最後還是放柔了身體,雙手攬著他的脖子,將耳朵貼在他胸膛上,“老公,我今天真的很幸福。”
“只有今天幸福嗎?”慕巖挑了挑眉,有些不滿的問。
盧謹歡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口道:“不是,一直都很幸福,只是今天特別幸福。”她笑眯眯的,臉上帶著滿足的幸福笑意。
“嗯,為什麼?”慕巖明知故問。
盧謹歡想了想,說:“因為你的愛,讓我感覺到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老公,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她的情話只想說給他一個人聽。
很多人都覺得“我愛你”三個很假,因為回頭,說不定又會對別的人說這三個字,但是對慕巖跟盧謹歡來說,這三個字就是一種承諾,一生不變的承諾。
慕巖將她放在已經換過床單的大**,然後脫了睡袍躺在她身邊,兩人肌膚赤**貼,彼此的溫度透過對方的肌膚傳過去,那是一種讓人心安的感覺。
“歡歡,我也愛你。”他說著,低頭在她紅脣上親了親,然後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今年我實現了很多的願望,我終於奪回了慕氏的經營權,我救回了我媽媽。而最讓我開心的是,我找到一個我愛的又愛我的老婆。歡歡,人生得意需盡歡,而我是人生得意需‘謹歡’。再多的得意,沒有你跟我一起分享,也是惘然。”
盧謹歡感動得熱淚盈眶,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有這樣的解釋,讓慕巖說出口,似乎就成了最動人的情話。
她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感謝他對她的愛。良宵苦短,他們的情正濃。
………
大年三十,盧謹歡起了個早,她收拾妥當後,趴在**叫慕巖起床。公司年休已經開始了,這段時間慕巖無事可做,鬆懈下來,就想睡懶覺。
盧謹歡不讓,一直吵他。慕巖咕噥著翻個身又睡,那股賴皮勁兒惹得她直髮笑。她說:“好吧,我就讓你再睡十分鐘,一定只能睡十分鐘。”
她去書房裡開啟電腦,登上QQ,秦知禮的頭像一直在撲閃撲閃的,她連忙點開,“歡歡,我看到慕巖向你求婚了,好浪漫,沒能見證好友的幸福,我太遺憾了。”
當初出嫁,她連伴娘都沒用,而慕巖那邊,也沒有用伴郎。誰都看得出來,兩人對這段婚姻的漫不經心。只是經過幾個月的摩擦,他們之間竟然摩擦出了愛的火花,實在是奇蹟。
“歡歡,我這算不算婚前恐懼症,我不想結婚了。”
“歡歡,我想逃婚,你給我一點勇氣吧!”
“歡歡,卡米爾那個混蛋,他竟然有老婆,還有一個兒子!!!”
“歡歡,我不結婚了,我逃回來了!”
一連串的訊息,看看時間,除了第一條是昨天晚上的,其他的都是前天之前的,盧謹歡實在太震撼了,她連忙掏出手機來,這才發現手機關機了,她剛開啟,手機就響了起來,一連幾十通都是慕巖打來的。
她甜蜜的看了眼臥室的方向,然後撥通秦知禮的電話。
那端還懶懶的,似乎正在睡覺,盧謹歡驚聲問:“知禮,你真的逃婚回來了?”
“喔,喂,你這幾天怎麼都不理我呀?”秦知禮剛才還處在半夢半醒中,剛反應過來,就劈頭蓋臉一頓質問。
“……”盧謹歡一時無語,她最近忙得腳不沾地,電腦都極少用,哪裡看得到她的留言。“我說手機這麼方便,你做什麼要在網上留言呀?”
秦知禮一時理屈,半晌說不出話來,“算了算了,我去美國後,手機停機了,我老爸狠心死了,就想我嫁給卡米爾,連話費也不給我衝。”
盧謹歡滿頭黑線,這也能當成理由。“那你真的逃婚了麼?”
“嗯,逃了,還好逃得快,那個死外國佬,竟然老婆孩子都有了,娶我去當二房,真不要臉。”秦知禮憤怒的道,只差沒詛咒他祖宗十八代。
“你是不是誤會他了?我看卡米爾不像是那種人呀。”盧謹歡沒想到這事是真的,難道外國人現在流行娶二房了?她記得H大的一個外國教授,就有四房妻子,美國一個,埃及一個,越南一個,中國一個,四人湊在一起都能打一桌麻將了。
“一看他就是個水性楊花的男人,我親眼看見的,怎麼會是誤會他。靠,我爸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是個有錢人就把我往人家**送,我發現我就不是他女兒,是他攬財的工具。”秦知禮氣憤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知禮,沒關係,咱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讓他滾。”盧謹歡同仇敵愷的道。
秦知禮跟著罵了幾句,氣也消了。她不知道自己對卡米爾是種什麼樣的感情,但是她可以肯定,她不愛他。否則當時知道他有妻兒時,她不會只是生氣而不是痛心。
“對了,我聽說小哥出國前為救一個小女孩出車禍了,我還沒來得及去看他,他怎麼樣了?”
盧謹歡怔了一下,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拔弄鍵盤,說:“脫離危險期了,聽說胸前的肋骨斷了三根,手臂骨折,以後恐怕不能再拿手術刀了。”
“天哪,這麼嚴重,對於醫生來說,手就是他的生命呀。小哥太可憐了,愛人沒了,現在連自己喜歡的事情也不能做了。”秦知禮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盧謹歡垂了垂眸,掩住眼裡的憂傷,“知禮,我覺得很對不起他,我連去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他救的那個小女孩太像我了,我幾乎能猜到他為什麼要不顧一切的去救她。他的情意太厚重,重到我無力喘息。”
“歡歡,你別這樣想,小哥去救那個像你的女孩子時,肯定沒有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負擔。說不定換作像別人,他也會去救。”秦知禮開解她。這世上有幾種愛情,一種是狂風暴雨的,一種是潤物細無聲的。衛鈺的愛是潤物細無聲的愛,可是卻比不得慕巖的狂風暴雨。
他會失敗,是因為他太會為別人考慮,從而忽略了自己。如果他再積極主動一點,或許結果會不一樣。
盧謹歡沒再吭聲,昨晚她刻意壓下的愧疚,因為面對好友而再次決堤,她被心裡的內疚生生劈成兩半。秦知禮也不知道說什麼,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歡歡現在這麼幸福,她說這些,不是存心給她添堵麼?初戀難忘,歡歡對小哥長達七年的相思,不可能一下子就忘得乾乾淨淨。
“歡,就這樣,掛了哈。”秦知禮說完,果斷的掛了電話。
盧謹歡聽著電話裡傳來的盲音,怔怔的放了下來。她看著手機上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一次又一次想要撥出去,最後還是忍住沒有撥。她現在以什麼立場去問呢,若現在她還拿朋友來自欺欺人,就太不厚道了。
她將手機放回羽絨服袋子裡,微一抬頭,就看到倚在書房門口的慕巖。他似乎在那裡站了許久,神色隱在暗處,她看不太分明。她強擠出一抹笑來,說:“你什麼時候醒的?”
其實她一離開,他就醒了。沒有她在身邊,他睡著了都不踏實。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依戀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說出去,只怕朋友們都會笑他。
他躺在**,意識想睡,耳朵卻豎了起來,聽她的腳步聲,聽她的動靜,直到臥室裡恢復安靜。他心慌的睡不著,爬起來抓了抓頭髮,然後穿上睡袍下床,一路找了出來。
剛出來,他就聽到她說對不起他那句話。難怪昨天下午他打不通電話,打去美容院又說她還沒到,然後他急忙又打回家,小芳接的電話,說她一早就走了。要不是為了取那套絕版鑽石首飾,他抱著手機不停的打,最後還是關機。
當時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她知道他今晚要做什麼,所以逃跑了?可是沒道理呀,他又想,她會不會像上次那樣,被人綁架了?
他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各種會出現的情況,然後他接到美容院打來的電話,說她已經到了,他才鬆了口氣。
原來她失蹤的那段時間,一直在醫院。慕巖不得不承認,他心裡挺在意的。他一直覺得衛鈺威脅不到他,可是剛才聽她的話,還有她憂傷的眼神,他知道,她從來沒有忘記衛鈺,只是將他藏在了心底的某個不被人觸碰的角落。
見她揚起笑來,他笑盈盈的走過去,彎腰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然後道:“剛醒來,找不到你,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
“秦知禮,她說她逃婚回來了,她在我眼裡,一直是個很勇敢的女孩。上高中時,她為了追楚服師兄,什麼示愛的手段都用過,最後把楚服師兄追到了手。只是天意弄人,最後她不得不迫於父親的哀求,成了卡米爾的情人。”盧謹歡說這段話沒有絲毫別的意思。
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慕巖眉目間的笑慢慢淡了下來,她這是在感慨秦知禮,還是感慨她自己?“哦,她為什麼逃婚?”
“她說卡米爾已經有妻兒了,所以逃了回來。”盧謹歡想想就覺得十分戲劇性,婚禮上,秦知禮正準備嫁給卡米爾,然後一個金髮碧眼的少婦領著一個混血兒出現,那將是一場怎樣的混亂場面。
慕巖許久都沒有說話,他彎腰與她平視,過了許久,他一本正經道:“歡歡,我只有你,沒了你,我什麼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