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會分開的
別對宋亦暖用情太深,遲早有一天,會分開的。
只要一想到這個,顧時錦原本熱血疼疼的心,一下子就冷卻了下來。
說真的,在看見宋亦暖對自己這麼好,顧時錦一般都會,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心裡面的這個聲音,給遮蔽掉,不聽自己心裡面對自己的警告聲。
但是,有些時候,現實就是這樣,特別愛跟你開玩笑。
看見人啊舒舒坦坦的過日子了,這老天就看不過去,總是要把人在內心深處,最不敢想的東西給他放出來。
說實話,當宋亦暖和自己分開之後,顧時錦這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求生無路,求死無門。
反正這個輩子,顧時錦是真的沒有像拿一下那樣那麼痛恨自己,也痛恨怎麼天下的有情人就是不能夠在一起。
可是,現實卻是,你越是怎麼痛恨,它就越是會那樣的殘酷。
自己的小女人這麼一睡,就睡到了快中午的時候。
不知道宋亦暖是不是撐自己的腦袋撐久了,稱道自己的手已經是完全受不了,兩之手就好像是已經廢了一樣,完全就是用不上力了。
因此,原本自己雙手撐著的腦袋,啪嗒一聲,跌落到了**,將宋亦暖給驚醒了。
宋亦暖是完全懵圈地看著周遭事務,待看清楚滿眼的白色之後,宋亦暖算是清醒了過來,自己究竟是在哪裡。
時錦,對,現在時錦怎麼樣了?
待宋亦暖蒙圈的程度裡面一醒過來,就首先是想到了顧時錦,便猛地一下子起身,但是,這樣又猛地跌落到了自己坐著的地方。
原本在想這事情的顧時錦,被宋亦暖來這麼一下,一下子就將自己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暖暖,你怎麼了?”顧時錦擔心的開口問著,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突然就來了這麼一下,真的會將自己給擔心死。
剛剛睡醒,就猛地站起來,不暈宋亦暖,那暈誰?反正現在宋亦暖就是兩眼一抹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暈乎暈乎的。
“我沒怎麼,就是現在頭有點暈。”聽見顧時錦的聲音,宋亦暖立馬就控制住自己心裡面的那股噁心感,回答著顧時錦說的話。
聽著宋亦暖的虛弱的聲音,顧時錦不相信宋亦暖沒有,於是,也不管宋亦暖現在同不同意,就直接按想了自己床頭上面的鈴聲。
不一會兒,黎陽就帶著小護士走了進來。
“黎醫生,給這女人看看她怎麼了。”一看見醫生的白色長跑在自己眼睛前面浮現,顧時錦立馬就沉穩的開口,說著。
聽著顧時錦的話,黎陽表示理解,畢竟,現在顧時錦基本上是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既然都已經想自己開口說話了,
那麼,顧時錦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定是按著自己想象的那樣,各方面的身體構造都在不停的運轉中。
而現在,自己還被呼著走進來,那麼,就一定是顧時錦什麼,一直照顧著顧時錦的那個女人不舒服了。
黎陽喜歡的是中醫得這麼職業,因此,黎陽在空閒的時候,也跟著中醫老師好好的學了一些東西,初步的望聞問診這四樣東西,黎陽算是掌握到了精髓的東西。
因此,還不用黎陽將現代的這些看病的道具拿出來,宋亦暖的病因,就被黎陽給找了出來了。
但是,儘管黎陽看著宋亦暖的面相,就知道宋亦暖現在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黎陽還是不放心,上前一步,將自己的手搭在宋亦暖的脈象上面。
細細的檢查檢查,宋亦暖到底是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樣。
“這位女士是過度勞累加貧血造成的。”片刻之後,黎陽收回了自己的手,對著顧時錦說著。
“怎麼解除?”顧時錦這個人,向來是不喜歡接觸什麼過程的,所以,在黎陽跟自己說什麼過程的時候顧時錦就直接讓黎陽跳過。
“過度勞累,這個倒是好辦,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行。但是,貧血就有點麻煩,也是最難根治。
並且,這個夫人的貧血還不輕,所以,現在只能夠治標;但是,不能夠治本。”
聽著黎陽說的話,顧時錦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上一次那個女醫生給宋亦暖看病,也說宋亦暖的氣血不足,易貧血。
然後自己在家就一直在宋亦暖的氣血這個方面,幫著宋亦暖好好的調理,但是沒有想到的事,過了這麼久,宋亦暖的氣血不足這個毛病還是沒有被自己調理過來。
現在,又是因為貧血的原因。
宋亦暖的身子到低是虧空的有多厲害?顧時錦在自己的心裡面想著這個原因,不過,細細想來也是,宋亦暖這個丫頭就是這個樣子的。
在宋亦暖最最需要營養跟上身體的發育的時候在宋亦暖就已經是要為了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家,在外面每天的奔波勞累。
先別說營養是不是跟得上,就說宋亦暖究竟能不能夠吃得飽飯。
說真的,有些時候,宋亦暖連吃飯都是一個大問題。畢竟,在宋亦暖的家裡面,有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賭鬼母親,還有個什麼都不太懂的小几歲的妹妹。
家裡面的重擔一下子,就全部扛在了宋亦暖的肩頭上面,沒有辦法,宋亦暖為了家裡面的生計,只能夠在外面不斷的奔波勞累。
自然而然的也就能夠想象的到,宋亦暖得身體狀況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
很是心疼自己的這個小女人,自己怎麼就沒有早點遇到她呢?若是自己能夠早點遇見她,就能夠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幫助自己的小女人,承擔起來,她要承擔的一切。
但是,現在就算是說什麼都晚了,顧時錦只能夠現在好好的照顧著宋亦暖。
“那究竟該怎麼樣做,才能夠將她的氣血給補回來,不再是這種貧血的狀態?”
顧時錦將自己的視線從宋亦暖的身上面移開,看向了站在宋亦暖身邊的黎陽身上。
黎陽看了眼坐在位置上面的宋亦暖蒼白的臉色,說:“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