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還在進行中的手術
於是,曾棋一下子就在激動伸手拉住了站在身邊的宋亦暖的手。
“太太,你來了。”曾棋再說出這句話,眼眶就立馬紅了。
而宋亦暖整個人就像是已經將自己的靈魂給丟了一樣,任憑緊緊拉住自己的曾棋對著自己怎麼說話,宋亦暖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似的。
“太太,現在boss還在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來。”說到這句的時候,曾棋的眼淚一下子就滑了下來。
“太太,你不要這個樣子,你快哭出來吧!”曾棋見自己說了好幾句話,但是宋亦暖都是不為所動。只是默默的流眼淚,但是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曾棋看著這個樣子的宋亦暖,心裡面是擔心壞了,裡面已經有一個躺在裡面了,曾棋是真的不希望在哪一個還沒有好,結果自己身邊的著一個又到了下去。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曾棋真的會自責道死的。
本來今天裡面的那一個該躺著是自己的,若不是顧時錦當時將自己給推開了,那麼站在這個外面的人就是顧時錦,現在生死不明的也不會是顧時錦了。
只要一想到晚上發生的事故,曾棋現在的心裡面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正在咬自己的心。
這已經是過去這麼久了,但是手術室裡面的手術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就連有一兩個醫生出來了,也告訴自己的是壞訊息。
曾棋想到這裡,抬手將自己臉上的淚水給擦掉。
本來曾棋以為宋亦暖不會來的這麼快,結果真的是沒有想到,宋亦暖竟然會來的這麼快。
其實,這也是在曾棋的意料之中的,以宋亦暖愛顧時錦的程度來看,宋亦暖在知道顧時錦出事了,就一定會趕來的。
無論是什麼情況,宋亦暖也都會趕來,就像顧時錦再知道宋亦暖出事,也會立馬就放下自己正在忙著的事情,就立馬趕到宋亦暖的身邊。
但是,宋亦暖來的這麼得快,快得讓曾棋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現在的曾棋根本就沒有組織好自己的語言,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宋亦暖說。
可是現在,宋亦暖來了。儘管曾棋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
然而,宋亦暖的這副模樣,自己究竟該怎麼說?
明明自己都還沒有說,宋亦暖就已經是這幅樣子了。
自己該說嗎?曾棋現在是真的很無奈,真的好為難。
曾棋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對宋亦暖說,宋亦暖現在臉上的這表情已經是將曾棋給嚇壞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宋亦暖,曾棋頭疼,雙手無助地抱住自己的頭,就差點沒有失聲痛苦出來。
就管自己是跟在顧時錦身邊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見過不少的大世面,同時還經歷過不少的大風大浪。
但是,當顧時錦躺在醫院裡面的時候,曾棋是真的亂了陣腳。
自己身邊的主心骨一下子就斷了,什麼事情都要自己來,曾棋想想都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堅持不住。
特別是當曾棋看見了宋亦暖之後,自己心裡面的那種痛苦更是到達了巔峰。
現在曾棋就希望站在自己身邊的宋亦暖能夠哭出聲來。
站在自己的身邊這麼默默而流淚,一句話也不說,一句話也不聽自己說,眼神還成放空狀態,這個樣子,一看就是有什麼問題。
曾棋怕宋亦暖會憋壞,會將自己的身體給氣垮。不行,自己還是要將宋亦暖給喊醒。
正當曾棋擦掉自己臉上的眼淚,準備在一次喊一喊宋亦暖的時候,跟著宋亦暖一起回來的錢東和柳尹也來了。
到來的兩個人的臉上擔憂的神色並不輕,但是,明顯要比比站在手術室門口的兩個人好太多太多。臉上該有的冷靜還是有的。
畢竟錢東在娛樂圈裡面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就算錢東也為躺在急救室裡面的顧時錦很是擔心,但是,錢東還是有分寸的。知道現在急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當錢東走到站在門口的兩個人的身邊時,錢東立馬就問這站在門口渾身是血的曾棋;
“BOSS怎麼樣了?醫生有出來過嗎?”
聽見錢東的問話,曾棋整個人都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立馬就將自己緊緊抓住宋亦暖衣袖的手,給挪到了錢東的手臂上面。
“錢東,BOSS還在裡面,我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剛剛醫生有出來過,但是醫生帶來的不是什麼好訊息。”
說到這裡,曾棋顯示哽咽了一樣,沙啞的嗓音像是在無聲的告訴給錢東聽,自己很擔心,自己很焦急。
錢東是完全明白現在曾棋的這種感受的,畢竟宋亦暖這個妮子也是經常出事情的那種人,有好幾次都是將自己的魂都快要嚇掉了一樣。
每當錢東想起來宋亦暖出事時候的樣子,錢東都覺得是心有餘悸。
說真的,要不是這個妮子的命大,這個世界上面早已經沒有宋亦暖的這個人了。
錢東看著現在曾棋的這個樣子,表示自己理解的拍了拍曾棋的手。
“挺住,兄弟。現在醫生還沒有出來,還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是個什麼樣子的,那就還是好訊息。現在起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等著醫生傳來的喜訊。
我認為你現在應該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先讓那些站一旁的醫生,將你受傷的地方給全部包紮好,該好好看看的地方就好好的看看。
千萬不要諱疾忌醫,或者是裡面的人還沒有出來,外面的人就已經倒了下去,這樣的情況是於誰來說都是不好的。”
聽著錢東對著自己說的話,曾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知道現在急也是沒有用的,只能夠耐著自己的心在外面好好的等著訊息。
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站在這個外面好好的祈求上帝,能夠傳來一個好訊息。
但是,曾棋的心裡面的擔憂,那能夠說放得下就放得下的。
裡面躺著的那個人,是一直好好的待自己如兄長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