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毒蛇般的目光
宋亦暖看了眼宋亦可,拍了拍宋亦可拉著自己的手,繼續說道:
“可可,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你深知生活的不易,每天都笑著一張臉對著每一個人。
你體諒姐姐的工作太累,還每天辛辛苦苦的去做兼職,自己賺點錢,來幫著減輕姐姐的負擔。可姐姐不想你再去做些什麼兼職,姐姐也是真的不希望你太累。”
宋亦可聽著宋亦暖的話,在宋亦暖的話音一落,宋亦可就將自己的頭放在宋亦暖的肩頭上,說著:“姐姐,我不辛苦,你別太擔心我。你放心,我不是傻子,也不是小孩子。
你每天那麼忙,那麼累,我體諒你是我應該的。
你還說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你看看你自己呢,還不是一樣,你這一生病,可真是嚇死我了。”
宋亦暖聽著宋亦可的話,嘴角揚起笑,抬手摟住宋亦可的肩膀。
二人都不在說話,靜靜的依靠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傭人們也不敢打擾這二人,全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
顧時錦回來時,就看見兩姐妹相互依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放著的喜劇節目。時不時還發出陣陣爽朗的笑聲。
傭人向顧時錦的問好聲驚動了二人,二人全都揚起笑臉對著顧時錦。
顧時錦換好鞋子,一起身就看見笑得像個二傻子似的宋亦暖和同樣揚著笑的宋亦可。
顧時錦也揚起嘴角,對著二人喊道:“暖暖,亦可。”
宋亦暖連忙站起身子,朝著顧時錦的方向跑去,顧時錦看著跑過來的宋亦暖,立馬張開自己的雙臂,抱了一個滿懷。
宋亦暖抱著顧時錦,腦袋在顧時錦的肩胛骨使力的蹭著。
顧時錦看著別樣粘人的宋亦暖,臉頰挨著宋亦暖的頭髮,說著:“暖暖,你這兩天是吃錯藥了嗎?怎麼變得怪怪的?”
“啪”的一聲,宋亦暖的巴掌在顧時錦的話音剛落就落在了顧時錦的胸口處。
隨及離開顧時錦的懷抱,氣鼓鼓的看著顧時錦,說:“顧――時――錦!你才是吃錯藥了,你這個傻子。”
顧時錦吃痛的揉著自己的胸口,看著氣鼓鼓的宋亦暖,好氣又好笑的在宋亦暖的鼻樑上颳了一下,說:“好了好了,乖啦,亦可還在這裡看著呢。”
顧時錦的話音一落,宋亦暖的臉就漲得通紅,老不好意思得揉著自己的腦袋。
“天吶,宋亦暖呀宋亦暖,你妹妹還在這裡呢,你怎麼這麼不害羞呢?”
在宋亦暖還在嬌羞的站在原地時,顧時錦就拉著害羞的宋亦暖走到沙發前。
宋亦可極尷尬的對著顧時錦,喊了句:“姐夫。”
顧時錦含笑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宋亦可的稱呼。
“亦可,你繼續和你姐姐看著會兒電視,我上去簡單的洗漱一下,然後下來一起吃飯。”
說完,顧時錦就將宋亦暖安放在宋亦可的身邊,並在宋亦暖的眉心出落下一吻,見到宋亦可點了點頭,就大步大步的走上樓,準備洗漱。
宋亦可看著還沉醉於嬌羞之中的宋亦暖,眼睛彷彿一條毒蛇,惡狠狠的看著宋亦暖。
臉上是青一塊,白一塊的,心裡的小火山也不斷的噴發。
宋亦暖不知道,剛剛在宋亦暖起身抱著顧時錦時,二人的小互動,宋亦可的拳頭是握的緊緊的,手背上的青筋全都爆了起來。
似乎在下一刻,宋亦可就會衝出去,將緊緊相擁的的二人給分開,自己替代宋亦暖被顧時錦抱在懷裡。
可是,尚存的理智告訴宋亦可,自己若是此刻不忍住,那麼自己辛辛苦苦營造的形象可就徹徹底底的完了,也就徹徹底底的沒有了。
顧時錦說不準也會因此就嫌棄自己,所以,宋亦可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拳頭,剋制住自己的心態。
宋亦暖還沉醉於害羞中,臉頰上馱著兩團高原紅。突然自己背脊上一涼,彷彿自己是被什麼毒蛇猛獸頂上的美味食物。
也就不在沉醉於自己的世界裡,而是抬起腦袋,準備尋找尋找自己是被周圍的什麼東西給盯住了。
宋亦可見宋亦暖打算抬起自己的頭,立馬收回自己惡毒的目光,繼續回覆自己的一副小綿羊表面。
宋亦暖環視了周圍一圈,見並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盯著自己,摸了摸自己範涼的脖子。
然後看著宋亦可,對著宋亦可說:“可可,剛剛你有沒有察覺到一股冷意?”
“沒有啊,是姐姐你感覺錯了吧。”宋亦可嬌嬌弱弱的回答宋亦暖的問話。
“嗯,那或許是我的感覺出了問題吧。”
“太太,二小姐,吃飯了。”宋亦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傭人就喊了起來。
宋亦暖那疑惑的小表情只好作罷,拉著宋亦可的手就開開心心的坐在飯桌上。
當最後一個菜被端了上來後,顧時錦也從樓上下來了,走到了桌子的上方,拉開凳子坐下。
男主一坐上桌子,宋亦暖可就不客氣的開始動筷了。要麼給自己喂上一塊肉,要麼給宋亦可夾夾菜,亦或者是給顧時錦夾上一筷子。
顧時錦則是一邊喂著自己,一邊還兼顧著照顧著宋亦暖,給宋亦暖夾夾菜,給宋亦暖舀舀湯。
顧時錦是將宋亦暖當做三歲孩子來看待,時時刻刻都擔心著宋亦暖,就怕宋亦暖不好好的吃飯,不好好的吃菜。
而在對待宋亦可時,顧時錦並沒有給宋亦可佈菜,只是時不時的只招呼招呼宋亦可自己夾菜吃。
宋亦暖看著隨時隨地都在撒狗糧的時錦夫妻,心裡的扭曲程度是更加深。
宋亦可不斷地戳著自己碗裡的白米飯,她是把碗裡的白米飯全都看作宋亦暖,想將宋亦暖戳爛,弄碎。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就算宋亦可心裡再恨宋亦暖,將白米飯當做宋亦暖來使勁兒的戳,還是改變不了宋亦暖好好地端坐在那裡,和顧時錦親暱的說著話。
宋亦可送了一大口米飯送在自己的嘴裡,大口大口地使勁兒嚼著,就像是在嚼著宋亦暖的經骨,想將宋亦暖嚼碎,吞進自己的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