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皇后很腹黑-----065一清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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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一清動搖

陳雲涵的話說完後,汐玥便告別了她,抱著小呆,領著一一和胭脂進了院子裡,找到一清的廂房後,汐玥便將一一和胭脂留在院子內。而後禮貌的敲了敲門,得了裡面的迴應後,她才推門走了進去。

寂月流塵抬眸,不動聲色的瞧了汐玥一眼,隨即再沒有動作,只是面色冷清的拿起一杯冒著熱氣的清茶,放到脣邊,輕輕的抿了抿。

而一清則依舊是閉目打坐狀,顯得有些不為所動。

其中最熱情的要數玄機老人了,他一見著汐玥,便快速的扔下手中的白棋,笑嘻嘻的湊過去,只是他眸底閃過的一絲疼惜,汐玥卻沒有漏掉。

果然,師父還是知道了。

“乖徒兒,為師有話跟你說,你先隨為師出來一下。”玄機老人神色如常,卻隱隱有些許急躁藏匿其中。

汐玥微微笑了笑,順了順懷中小呆的皮毛,淡淡道:“好。”

而後,汐玥便跟著玄機老人出了廂房,兩人走到院子裡的樹蔭下,見四下無人,玄機老人才出聲道:“現在他們聽不見了。”

“師父都知道了?”汐玥直奔主題道,只見她眉眼含笑,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中劇毒一般,竟是有些灑脫的過分。

“是,為師若不是昨晚碰巧心血**想來瞧瞧你,怕是一輩子都要被你蒙在股子裡。”說這話的時候,玄機老人有些孩子氣的哼了一聲,無聲的控訴著汐玥的隱瞞不報。

“師父,這紅顏薄命的毒,天下幾乎無人能解,那麼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汐玥笑意不減,繼續道:“況且說多了不過是讓關心我的人擔憂罷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也許是因為前世無依無靠,她總是習慣一個人去承受這些,所以,此時要她一臉委屈的抱怨自己中了毒,且此毒無解,她是在是沒辦法做到。

玄機老人聞言,卻是不說話了,只是沉吟半晌,才道:“難怪你這模樣生的那麼小,為師還以為你只是天生如此,竟是不知道原是中了紅顏薄命。”

頓了頓,他繼續道:“昨晚為師把過你的脈象,這毒應該中了有五六年了,那時候你才不過十一二歲,怎麼會招惹到這樣的仇家呢?”

“說來師父也許不信。”汐玥淡淡的笑了起來,聲音平靜道:“這毒便是我父親,尹相下的,他每兩個月都會讓人以滋補為名,將毒下在藥湯裡面,那時候我還小,自然沒有多想什麼,天真的以為父親終究還是疼愛我的,便也就歡歡喜喜的喝了。近兩年見自己的身子總是長不開才學了藥理醫術,只是後來發現自己原是中了毒,而且經過一番觀察才曉得下毒之人,便是父親。”

“這是個什麼樣的父親啊!真真是氣死人了!莫不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否則他怎麼會如此狠心待你?虎毒還不食子呢!人渣,真真是人渣一個”玄機老人難以置信的瞪著眼睛,雙眼冒火,他這麼寶貝的徒弟竟然遇到這麼個爹,真是苦命啊!

玄機老人罵完後,見汐玥依舊是一副不為所動,笑吟吟的模樣,不由得一愣,隨即心中蔓延開來一陣疼惜,“這樣吧,為師帶你去終南山,與那無涯子好好研究一番,總歸是要解毒的,你還那麼年輕,天賦又好……”

“師父不必憂心,我現在已經在蒐集藥材一步步解毒。而且,如今在天啟,我與尹相多年的帳,是時候該算一算了。”汐玥打斷玄機老人的話,琉璃眸閃過一縷流光,緩緩道。

……

再次進去一清的廂房時,汐玥大概知道了,一清並沒有將她中毒的事情說出去,包括寂月流塵本人也是不知道的,玄機老人囑咐過他,汐玥自身肯定是知道中毒一事,否則不可能體內的毒性有減輕的跡象,而她什麼都不說便表明了她不願意說出來,既然她自己都不願讓他人知道,一清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一進廂房,汐玥便抱著小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朝著一清道:“今日過後雲涵小姐便不會再來找你,因為過兩日她便要嫁人了。”

陳雲涵託汐玥告訴一清的便是這樣一句話,她說:“告訴一清,今日過後,我將不會再來糾纏他,兩日後,我便要出嫁了。”

這樣一句話,包含了她對一清濃濃的愛意與不捨,這樣的一句話,算是露骨至極,是古代大家閨秀所說不出口的愛戀。一個有了婚約的富家小姐,與名揚四海的得道高僧,這樣禁忌的愛情,不論是一廂情願還是兩情相悅,都是不為世俗所容忍的,哪怕是在現代,咋一聽青年和尚和女大學生相戀,光是輿論都會淹沒他們。

可陳雲涵,她只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大家閨秀,竟然可以不顧一切世俗眼光,綱常倫理,那樣堅毅的跑過來,一而再再而三的求見一清,也許是廟裡的小沙彌太過單純,不懂得這個外柔內剛的女子眼中那一抹心痛,可是她那句話,無疑是在告訴一清,我願與你長相廝守,哪怕是背棄全世界,只等……你那一句柔情似水的話。

汐玥仔細觀察著一清的神色,只見一清身軀一震,有些難掩的心痛自眸中洩露出來,淡淡的哀傷,蔓延了一室。眼睛永遠不會騙人,而一清的表現,無疑,他也是鍾情於那個不顧一切,飛蛾撲火的陳雲涵。

玄機老人搖了搖頭,看來一清這孩子也是深陷其中啊!若是他與他的師父鬼谷子一般,怕是要遺憾終身的。

寂月流塵看了一眼淺笑著的汐玥,心中也大致清楚,怕是這件事她又想插足其中了,就好像對待楚飛揚與沈凝這件事一樣。不過,一清不是楚飛揚,怕是他自己都難以說服自己……

沉默片刻,一清恢復往常淡淡的神色,抬眼看向汐玥,道:“勞煩施主替一清向陳姑娘道一聲,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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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玥微微笑了笑,沒有拒絕,也沒有應允,只是捏了捏小呆的耳朵,繼續道:“道喜便不必了,雲涵小姐不過是被她爹逼著嫁給兵部尚書的次子做七姨娘罷了,何來喜事之言?”

“你說的是賀斐然?”寂月流塵眼底閃過一絲惑然,看向汐玥時,琥珀色眸子深不見底。

“正是。”汐玥轉過頭,對著寂月流塵嫣然一笑,眨了眨眼,繼續道:“想必皇上應該知道,兵部尚書次子賀斐然天生貌醜,喜歡以折磨女子為樂,在雲涵小姐之前的六位姨娘都是生生被他折磨致死的,所以說,雲涵小姐怕是……也不會好過了。只是可惜了這麼一個姿色絕倫的貌美女子了,才不過十六七歲,花一樣的年華啊!”

一清知道汐玥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但是賀斐然也算是臭名昭著了,名聲遠播到他也知曉一二的地步。他知道汐玥定然沒有騙他,可是若是雲涵嫁給那樣的人……那麼她的人生……已經不只是毀了這麼簡單,怕是性命也難保了。

“那個什麼雲涵小姐他爹就這麼壞心?怎麼會逼著自己女兒往火坑裡面跳啊?”玄機老人一臉嚴肅,難道又是個人渣父親?煙京怎麼這麼多老不死的混蛋?

“師父有所不知,犧牲一個女兒,換來榮華富貴,你說值不值得?雲涵小姐家中不過是富商罷了,就是缺了庇護的一個官家,若是得了兵部尚書這樣一親家,別說是送雲涵小姐跳火坑了,就是親手殺了雲涵小姐都是值得的。”這古代,女兒便是賠錢的貨,但凡是富貴人家,女兒總是多的,犧牲幾個又何妨?

況且陳雲涵自小便患有重疾,早就不跟家裡親近了,如今逼她嫁人更是絲毫不覺得心疼難受了。這,便是女子身在古代的悲哀。

一清看向汐玥,幽幽的嘆了一聲,緩緩道:“施主,一清乃出家之人,你說這些撩撥一清的思緒又是何苦?”

“一清大師,那你這樣折磨自己折磨她又是何苦?”汐玥似笑非笑的反問道,隨即風輕雲淡道:“我曾經遇見那麼一個男子,他也是得道高僧,可他卻與你大有不同。他毫不避諱自己的心思與愛戀,有一首很美的詩是他寫給最愛的女子,詩上是這樣寫的……”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汐玥的話落地。一室寂靜,無聲中,小呆瞪著紫眸,可愛的眨了眨眼睛,一臉自豪。不愧是我的壞女人啊,這藝青年當得!多好的詩呀,真是麼麼噠。

寂月流塵抬眸看了汐玥一眼,而後又一臉若有所思的垂眸,隱過一縷不易察覺的情緒。

“好……好詩啊!”玄機老人瞪著,狐疑道:“乖徒兒,不會是你自己編的詩吧?”

“師父,你真以為徒兒隨便一編就能夠編的這麼好?”汐玥不著痕跡的白了玄機老人一眼。隨即看向一清繼續道:“一清大師,你須得知道,你的佛祖有他千千萬萬的信徒,少你一個不少,而她只有你一個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一清不再說話,只是沉默著,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汐玥見他動搖了,便也就知道不該逼得他太緊,否則容易適得其反,隨後便跟著寂月流塵和玄機老人出了房門。

玄機老人因為有事要辦,便先一步離開,只剩寂月流塵和汐玥兩個人,身後跟著一一和胭脂還有寂靜和寂然。

走到一半,寂月流塵忽然停下步伐,抬眸看向汐玥,琥珀色眸子除了冷清外竟夾雜著淡淡的光華,他道:“那首詩,是誰做的?”

汐玥一愣,似是沒想到這廝竟然問這樣的問題,隨即緩緩笑了笑,淡淡道:“倉央嘉措。”

……

ps:淺淺很喜歡倉央嘉措,所以這裡向不認識他的親們介紹一下。六世**喇嘛倉央嘉措,是一位才華出眾、富有采的民歌詩人,寫了很多細膩真摯的情歌。最為經典的拉薩藏木刻版《倉央嘉措情詩》,詞句優美,樸實生動,彙集了倉央嘉措60多首情詩。住在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這也是他的詩句之一,淺淺摘自百度,想了解更詳細的親們可以問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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