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寫的沒什麼感覺,就當過渡章節吧。
請見諒~)象楊父那個年代的人,下鄉勞作之餘都有點閒工夫。
楊父借住的老鄉家不是東北本地人。
祖籍河南登封,那是少林寺的家鄉。
當地武風頗盛,老百姓大都會兩下子。
當時老鄉家有個和楊父年紀相仿的男孩,一直被家裡督促習武。
楊父也因此跟著學了幾年。
雖然快二十年過去了,但由於楊父一直起早貪黑的勞作,身體基本沒怎麼虧空。
身手比常人要矯健許多。
此時他被逼急了,無形之中體內的潛能發揮了出來!此刻他靠在牆邊,手中的大號扳手在面前虛晃著。
警惕的盯著圍過來的大漢們,只要有人上來發難,免不了就是一記狠擊!由於是上班時間,這條馬路又只通廠家屬院。
來往的行人就少了一些。
偶爾有幾個路過的,也大多是帶著小孩的婦女。
看到有人打架,躲都躲不及,那還敢上前觀看。
大漢們見楊父的架勢很專業,基本沒什麼破綻。
手中又拿個大號扳手做武器。
猶豫了一會,誰也不想先上去領教一下扳手打上頭上的感覺。
可是又怕路人跑去報警。
幾個人對視了一下,其中一個眼中凶光一閃,硬著頭皮撲了過去。
楊父早就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側身靈巧的一躲,握著扳手的手臂蓄滿了力量。
反手一掄,便打在撲過來的大漢頭上。
只聽一聲悶哼,大漢便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其它人見楊父下手如此之狠,都微微一愣忌憚起來。
雖然越逼越近,但沒有人再敢向前討打。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楊哲宇終於趕到了。
此時他暫時失去了異能,只能憑凡人的力量營救老爸。
慌亂之中也忘了打電話報警,抄起倒騎驢上的折凳,找了一個相對瘦小的大漢,使出全身力量向他頭上輪去。
那名大漢正全神灌注於楊父,根本沒料到身後有人偷襲。
只感到耳後一陣風聲。
還沒來得及回頭,便遭到沉重一擊!然而楊哲宇凡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手上的武器也不象他父親拿的鑄鐵疙瘩。
緊張之餘手上就失了準頭,凳子只打到大漢一半脖子,另一半落在大漢的肩膀上。
大漢被打得向前一趔趄,脖子雖然擦出兩條血印,但並沒因此失去戰鬥力!眾大漢見同伴被打,紛紛回頭檢視。
尤其被楊哲宇打到的大漢一看來人是楊哲宇,也顧不得頭上的傷口,發了一聲喊:“是楊哲宇,抓住。
。
!”“他”字還沒說然,頭上被楊父補了一下,“撲通”一聲趴在地上暈菜了。
“兒子,你去廠裡報信。
這裡我來對付!”楊父見大漢都捨棄自已撲向兒子,連忙主動主擊!手中的大號扳手象一支狼牙棒,東輪一下,西輪一下。
打得大漢們不得不閃身躲避。
楊哲宇心道:沒想到老爸還有兩下子!一時間也來了勇氣,並沒逃避,雙手持著板凳,使出一式“王八撒歡”。
轉著圈向大漢們衝過去。
場面上好象楊氏父子佔了上風,實則不然。
幾個大漢明顯都是常打架的好手。
開始雖然有些輕敵。
但看到對手一個拿著板手,一個拿的是把破凳子。
便都冷靜下來,各自從後腰抽出支純鋼甩棍。
分出兩人面對楊父低格高擋,其餘幾人衝向了楊哲宇。
楊哲宇表面上看勢若瘋虎,其實凳子的殺傷力非常有限。
大漢們看出了一這點,其中一人也從倒騎驢裡抽出一把折凳。
看準時機一記標準的棒球打擊,便把楊哲宇手中的折凳打飛。
失去了手中的折凳,對方又都是常打架的壯漢。
最要命的是每個對手都握著一把純鋼甩棍。
楊哲宇想到當初在渾河邊張榮被打的慘樣,心中驚恐萬分。
可是自已老爹此刻和兩個對付他的大漢堪堪打個平手,要是自已逃跑。
勢必會給老爸增加壓力!楊哲宇心急如焚,心道:還是保命要緊!連忙雙手舉過頭頂,大聲喊道:“停!這架打得糊里糊塗的。
先講清楚再說好不好?你們可能有點誤會。
張天博是我大哥,範跑跑的女兒是我女朋友。
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大漢們一愣,都暫時停住了手。
幾個人小聲商量了一下,推出一個代表上前:“我們是範大哥手下的小弟,奉大哥江湖通輯令之命,特來抓你回去。
只要你不反抗,我們使不會出手傷你。”
果然是江湖通緝令!楊哲宇馬上回道:“我張大哥正在去向範老大說情,要不你們容我給他打個電話?”言畢掏出電話就要打。
幾個大漢其實只是範跑跑手下外圍的小弟。
平時只負債打架要債的小事。
聽言老大發出了江湖通緝令,紛紛想道這是個上位的機會。
於是私自組織來抓楊哲宇。
事先他們透過手下的學生混混打聽過,楊哲宇根本沒什麼後臺。
現在聽他說和張天博有關係,幾個人根本就不信,以為他想耍詐報警。
哪肯給他打電話的機會,抄起甩棍就衝了過去。
可憐的楊哲宇被衝過來的大漢摟頭蓋臉就是一頓狂輪。
疼得哇哇直叫,雖然用雙手護住了頭臉,可是鋼管打在手臂上的感覺卻讓他疼痛欲絕。
只能大聲喊道:“別打了,我跟你們走,我跟你們走!”楊哲宇這邊捱打,楊父那邊也強不到哪去。
畢竟是40開外的人,體力逐漸不支。
汗水已經模糊了視線,他也顧不得擦拭,瞪著雙眼看著兩名大漢出招,撥擋之間已全是防守之式。
本來楊父還能堅持一會,可是聽到兒子被打,一下慌了神,手上動作不覺慢了下來。
攻擊他的兩位大漢一看有機可乘,找到一個破綻,手中甩棍一下抽到楊父肋部。
楊父“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
頃刻之間父子兩人便雙雙落敗,任憑大漢們反剪了雙手向麵包車推去。
就在他們認命的準備上車時,廠院門裡突然衝出幾十個工人。
手拿各種工具,大呼小叫著跑了過來。
。
。
父子倆一看救兵來了,都笑著看身邊的大漢。
大漢們心知就算把兩個押上了車。
也跑不出去這條街了。
只好怏怏的放開他們。
開車跑了。
這群工人看楊家父子沒事,也沒擋車。
紛紛跑來問長問短。
首當其衝的就是夏彩妍的爸爸。
“靠!這幫孫子跑的真快!我說老夏,這回可多虧了你。
不然我們爺倆就倒大黴了。”
楊父拍著夏親的肩膀說道。
“謝我幹嘛?咱倆什麼關係?要謝你得謝四車間這幫哥們,一聽說你捱打全跑來了”夏父指著身邊一群工人說道。
“謝謝大夥啊。
都別走,我請喝酒去。”
楊父衝工人們笑著鞠手。
“算了算了,這點小事。”
“是啊,一個家屬院住著,誰幫不著誰啊。
以後小心點就是了”“得了老楊,我們還得回去上班呢。
喝酒的事哪天再說吧”“。
。
。
。”
工友之間的感情是最純樸的,大家見楊父身體無礙,便推託著都回去上班了。
“老楊,你爺倆這是得罪誰了?都玩上綁架了!有那麼大仇嗎?”夏父問道。
“還不是我這寶貝兒子,誰知道他得罪誰了?看把孩子打的,哪有下這麼重手的?”楊父抓著楊哲宇的手臂檢視著傷勢,心疼的說道。
“爸,夏叔叔,我這也是有苦衷的。
不過我保證他們不會再來了。”
楊哲宇趁老爸和工友們寒暄時,偷偷給張天博發了個簡訊。
得到了範跑跑已收回通緝令的訊息。
不過他怕提到範跑跑會嚇到父親,所以只能含糊其詞。
楊父聽到兒子不願說,明白其中一定有他的道理。
於是也沒再問,和夏父打了一會哈哈。
父子倆便推著倒騎驢向廠衛生處理傷口。
楊哲宇是皮外傷,並沒傷及筋骨,楊父也只是肋部被鋼管抽了一下,打出一道紅印。
兩人在衛生所簡單處理了一下。
便一起走向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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