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劍鞘上的手全部鬆開,他們一臉鬆了口氣的表情,然後恭敬的衝我行了個禮.“大人有何吩咐?”
呃,真的是因為這個令牌耶?
不知道這個令牌是做什麼用的?我有些興奮的想.
“你們可知太子人在何處?”我隨口亂問,其實最想問的,是這個令牌是做什麼用的,只是不敢這樣直接.
雖然知道這個令牌似乎很有權力,可是,卻不清楚它的許可權,萬一越過了,被人識破,可就慘了.
暗夜怎麼會有這個令牌,還是,他接了入宮刺殺什麼人的生意,這是人家幫他弄的?不管怎麼說,混過今天再說吧.先亂闖一下,看看有沒有小正的訊息.
要不,一會兒找個機會,單獨敲暈一個禁衛,逼問一下這個令牌的許可權再說?
“太子應當就在宮中吧.小人也不是很清楚.”一個禁衛上前一步,指了指身後的宮殿,恭敬的回答.
“嗯.”我胡亂的點點頭,沒再啃聲,任他們行禮離去了.
這個宮殿,就是太子的東宮?
溜進去看看再說.
似乎很順利就溜了進去,大約是沒人想到竟有人敢闖太子宮,所以反給了我們機會.
在太子宮中轉了一圈,找到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忙跑了進去.
“師父,你說這書房裡能不能找到些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啊,你看這些,全是奏摺,小正的事兒是小事,不可能上奏摺的,我們一會兒再去別處找找.”
正和金凌嘀咕著,悄悄躲藏,忽聽得一片兒的跪地聲和迎接聲,“恭迎太子回宮.”
不會吧?才入東宮,太子就回來了?
我和金凌都是身子一僵,耳聽得太子的腳步聲正好是向著這邊而來,而且越來越近,我們忙逃入緯簾後,緊貼在牆上,一聲也不敢啃了.
重重緯幕遮住了我們的身形,我們儘可能的放緩呼吸,不願被人察覺.
腳步聲不止一個,最前面的一個,沉穩有力,後面還有或輕或緩的幾道,直走到我們前面不遠處才停了下來.
“﹏﹏太子殿下,大婚的日子,己經定了,經欽天監選定,奉迎禮吉期是天行歷壬戌年十月十三日寅時,也就是十天以後,載濤大人為正使持節,帶一名副使捧問名詔書;儀仗隊、鼓樂隊在前開路,送禮官員隨後﹏﹏大婚的同時,給太子妃奉上金冊、金寶﹏﹏近年庫款支絀,經載濤、朱益等大人極力縮減,議定大婚經費約一百萬兩﹏﹏”
天哪,一百萬兩?這皇家大婚可真是奢靡.
我聽得直咋舌.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不耐煩的味道,“行了,這些事不用稟報,直接交給欽天監辦就好,按常例,極力縮減.”
“是.”先前那個禮部官員的應是聲.
另一個聲音響起,“殿下,今兒個朝議,己觸動了李錦環一派的軟肋,他們急切之下,只怕一定會糾成一團,不好應對.”
“那幾個老傢伙,整天的尸位素餐,不但不做一分事,還整日搜刮百姓,勾結在一起,攪亂朝政,太子的確早該治一治他們了.”
“是啊,只要治了他們,朝中風氣只怕就會一新了.”
“只是,那幾個大奸賊狼狽為奸,勾連一處,十分不好對付,若不是太子態度強硬,只怕今日為臣就被他們反咬一口,洗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