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倚西風-----暴露身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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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身份(1)

深秋。風和日麗,白雲舒展。

我身著白色錦袍,長髮垂腰,鬆鬆的用一根明黃絲帶系起,悠然自得的站在御花園中的涼亭內吹著白玉短笛。微風拂來,捲來一陣沁香,髮絲被輕輕掠起,衣袂翩躚飛舞。一曲終了,緩緩垂下雙臂,交握在身後。

眨眼五日已過,距離我出使曜日還有五日。

據來福說,我之所以會要出使曜日,是因為當年有琴淵的登基之路曲折多桀,而就在他重整國力之時,曜日便乘機攻了過來。崟月經過一番內鬥,實力大大折損,朝中人才一時青黃不接,導致戰事連連敗退,五個月內竟失了八個城池。後雙方和談,曜日同意退兵,除割地賠款等不平等條約外,另有一個最重要的條件,那就是把我送往曜日,如果不答應,其他免談。

有琴淵起初並不同意,戰事又持續了兩個月,最終,他被逼讓步。和談的結果就是我去曜日八年,他們歸還八個城池,再加上每年給他們進貢金銀珠寶。其實從表面來看,這比生意相當划算。曜日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下八個城池,最後就這麼跟一個毫無用處的小男孩做了交換,怎麼看都是件虧本生意。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玲瓏的魅力果真是大到值得曜日國君傾國傾城之地,亦或是另有蹊蹺?

“主子,起風了。您身子剛剛有點起色,別又受了涼,回吧……”來福略顯細氣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過身,朝來福莞爾一笑,輕道:“那我們就回吧。”

來福瞬間便為我的笑靨怔了怔,但很快就又恭敬的垂下了頭。

我咧開嘴笑,這小太監有進步啊!

以前的玲瓏應該是很少笑的,因為每每有人見我展顏總會失神片刻,爾後又露出驚恐的表情。我曾問過來福幾次,曾經的我到底是何脾性,他每次都只是支支吾吾,三言兩語的帶過,後來我也就識趣的不再過問,反正逝者已逝,過往是好是壞都不再重要了。

皇宮就是皇宮,雖已到深秋,御花園中依然是春意盎然,這一路,滿目的蒼翠葳蕤,奼紫嫣紅,美的讓我有些晃眼。

來福走在我身後,不時地為我糾正路線。

我忽然停下腳步道:“來福,我們換條路走,如何?”來福差點撞上我,“主子,您這是?”

我扭過頭看著他,笑道:“我把所有事都給忘了,今兒算是頭次出玲瓏閣,這地方景色真美,我想多看看。”

來福無奈嘆氣,“主子,您該自稱本王才對,您又給忘了!”

我抓抓頭髮,皺眉抱怨:“麻煩!”頓了頓,又道:“本王想換條路逛回去,你給我帶路。”

來福彎腰,低垂頭,“奴才遵命。”他抬手示意右拐。

我依然走在他前頭,一路探頭探腦,問道:“來福,你當下導遊,這地方大的我認不清路了。”

“導遊?”

我忽一怔,想起我現在是有琴玲瓏,不能亂說話,萬一給人識破了,說不定把我當成妖怪,會被人綁起來燒了的!

我指著一旁的建築,忙說:“沒什麼,就是跟本王說說這些都叫什麼,還有這些路都通向哪兒。”

來福道:“奴才明白了。主子,這御花園是在正殿的北面,咱們剛剛路過的是御花園正中間,叫興安殿。”

“就是那個挺大的沿臺階走上去的房子?”

“是的,主子。興安殿供奉著佛像,皇上每個月十五都會齋戒一天,就住在興安殿裡頭。”

“齋戒?”隨後揮了揮手,“不用解釋了,接下去說吧。”

來福應聲,接著說:“興安殿右邊有個文遠樓,是藏書的。原本叫做文淵樓,後來避諱皇上的名諱,就改了叫文遠樓。”

“藏書的?那改天我要去看看。”

“主子,等您身體完全康復了,奴才領著您去。”

“繼續。”

“在興安殿周圍有大小六個亭子,除了您剛剛站的棲鳳亭,還有瀲灩,朝露,月華,永樂,承歡五個亭子,另有蟠龍和凝碧兩軒。”

“承歡亭?”

來福有些尷尬的說:“這個據說是有典故的……”

我忙阻止他,“行了行了,不用解釋!”一聽這名字,基本就能知道以前那亭子發生過什麼事。承歡,承歡……不就是以前哪個皇帝在那打了場野戰麼……

來福正色道:“主子,這您就不懂了。御花園中,承歡亭雖然是最偏僻的,可卻也是最受人歡迎,最熱鬧的地方!誰都希望承歡於皇上,能一步登天。”

我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宮闈內女人間的爭鬥,說不定比朝廷中男人間的爭鬥還要激烈。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絃樂聲,我道:“來福,那有琵琶聲傳過來,跟我去看看。”

未待來福開口,我就迎著聲音邁開了步子。穿過一條鋪著五色石子的小道,密密鬱郁中驀然出現了一片嫩白花海。

來福追了上來,急道:“主子,您慢點!”

我停住了腳步,痴迷的看著眼前這片濃濃的白,淺淺的粉,翠翠的綠,我有些失神,“來福,這是不是海棠花?”

“回主子,正是。這片垂絲海棠,是前些年先皇為一位娘娘特意栽種的。”

我笑道:“垂絲海棠……妙妙妙!果然是群怡倒懸,忽隱忽現,猶如美人遮面啊!”說完繼續循著琴音而去。

我撥開層層的海棠花枝。只見不遠處,林間,一位身著粉色輕紗羅裙女子,隨著嫋嫋琴音,輕妙曼舞,身段妖嬈。一旁還有位身著嫩黃色華麗紗裙的女子,懷抱琵琶,輕柔撥弄著。另有一群身著素衣的女子站在一旁伺候著。

忽一陣春風拂過,散落下片片海棠花瓣。

眼前這兩名女子的長相,雖說看不太清楚,(全文字手機小說閱讀$,盡在.1⑹κ.(1⑥κ..文.學網) 但這般美景再配上音樂,讓人誤以為她們是落入凡塵的仙子。不自覺地吟聲道,“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遙臺月下逢。”

來福站在我身旁,開口問道:“主子,您什麼時候也會作詩了?”

現在這當口,我沒空理他。我從腰間抽出了白玉短笛,吹奏了起來,配合上那渺渺琵琶音。

好久都沒有這種雅興了!

可惜的是,笛音剛起,兩名女子立刻停了手上的動作,望向我這邊。

我也停止了吹奏。真掃興。

層層花枝遮擋住了我和來福的身影,她們只能隱約看見個形。

粉衣女子開口喝道:“是哪個大膽的奴才?給本宮滾出來!”

美人脾氣還真爆……我緩緩踱步,越過密密枝丫,帶著來福走到了她們跟前。

粉衣女子見到是我,有些驚異,但立刻收斂了神色。另一位端坐著的女子也站了起身,身後的宮女接過了她手上的琵琶。

我恭敬的欠身:“是兩位皇嫂吧?本王只是途經此處,聽到有琵琶聲傳來,便尋了過來,不想打擾了二位娘娘,實在是抱歉。”

來福咳嗽一聲,在我耳邊輕道:“主子,只有一位是娘娘,還有一位是娘娘的姐姐,邱將軍的夫人。”

我滿頭黑線,頓時尷尬萬分,埋怨他:“你幹嗎不早說!”

來福趕忙行了個禮,道:“奴才見過梅妃娘娘,瑞華夫人。”

眼前的粉妝女子呆呆的看著我。

我呵呵乾笑兩聲,“實在是不好意思,本王把之前的事情都給忘了。你們,呃……這是在排舞?”我見黃衣女子要給我行禮,忙攔住她,“不必多禮,不必多禮。都互免了吧,本王現在對這宮廷禮數實在是頭疼的很。”

梅妃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瓊王,您變化還真大。以前您可……”

瑞華夫人扯了扯梅妃的袖子,示意她別說下去了。

看來以前的事情還有點複雜,但我已非玲瓏,過往一切與我無干,再過五天我也要去曜日了,我不過是一個異鄉客,去哪裡對於我來說,都沒差。

我笑了笑,“沒關係,以前的事既然忘了,就讓他過去吧。皇嫂你就當重新認識了我一回。你們這是在排舞?”

梅妃也爽朗的笑,看來也是個直脾氣,“今日姐姐進宮來探我,一時興起而已。”

我看了一眼宮女手中的琵琶,有些手癢,“瑞華夫人,可否把你的琵琶借本王一用?”

瑞華夫人猶豫了一下,從宮女手中拿過琵琶,遞了給我。我把玉笛插回腰間,欣喜的接過琵琶,坐下,調了下音,定了定神,撥弄起了琴絃。

指尖緩緩流淌出一首優柔委婉的《琵琶語》。

幽幽然,猶如山澗泉水般潺潺流動;嫋嫋然,彷彿暮**人間綿綿私語。

梅妃也忍不住和著琵琶聲,在微風中,舞動了起來。

衣袂飄飄,縹緲繾綣。

惆悵清婉的琴音,讓我驀然想起了書文,嘴角不自覺泛起了一抹苦澀笑容。

書文,我還未來得及告訴他,我答應接受他的感情。

雖然我並不清楚我對他是否有情,但對於他的告白,我並不排斥,相反還有一絲喜悅,我是否也早已在心底種下了一個他呢?

待彈奏完一曲,我悵然若失的呆坐著,有些茫然,浸霪在自己的思緒中。

我輕輕嘆了口氣。我與書文,何止隔著山,隔著海,隔著天涯,隔著海角,更是隔著一個無法跨越的時間與空間的鴻溝啊!

忽然,傳來三聲擊掌聲‘啪啪啪’。

巨集亮的聲音隨之響起,“彈的好!悽悽寂寂,哀怨悱惻,琴音訴衷腸!好曲!好曲!”

我一驚,糟糕了!連忙放下琵琶,起身行禮。

有琴淵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其實垂絲海棠的花期是在4-5月,我改文改了日期,所以目前……咳咳,有點不對勁,但素一時之間還米找到蝦米花來代替,就先讓它頂上吧,等偶找到了合適的花,再把它換走……請看文的各位原諒偶滴懶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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