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夫-----169 管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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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管事【一】

事實上,祁墨跟木青悠兩人還是一直沒有分開,一起吃的午飯。

午飯準備的很豐富,葷素搭配很好,旁邊只有幾個小丫鬟伺候著,也不說話,屋裡很安靜。

桌子並不是很大,兩人對面而坐。

結果祁墨把佈菜的打發了出去,就餘下兩人的時候,木青悠很自覺地把碗筷挪到了他的旁邊,一邊細聲問他喜歡什麼樣的菜式。

祁墨柔和著臉,“都可以。”

木青悠無語,每樣都給他夾了一次,然後注意他的表情。

結果讓她失望了,無論吃什麼,他都是溫柔地笑著,根本看不來比較喜歡哪個。

雖然心中有些挫敗,但她還是努力平靜的把菜夾到他的碗裡,當然,她也不會忘記自己的。

只是一不小心用了自己的筷子,等她回過神來,發覺菜已經被他放入口中。

木青悠張張嘴,最後又閉上,只是目光怎麼都移不開。

今日的天氣很好,目之所及萬物十分清楚。

祁墨的動作如流水一般讓人覺得賞心悅目,他微微低著頭,修長的手拿著筷子準確的夾起了飯菜,他的脣慢慢張開,泛著一層水光,讓木青悠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事情。

目光移開,木青悠的目光落在了他手邊的碗,有些疑惑。

他是怎麼做到一筷子就能夾準的?

想著這些事,木青悠的動作就慢了些,一時竟然忘記去幫祁墨夾菜了。

“怎麼了?”祁墨問道。

木青悠看去,發現他的眉毛微微蹙起,帶著擔憂。

木青悠忙回神,柔聲道:“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來,走了會子神。”

“你休沐幾日?”木青悠轉而問道。

祁墨回道:“怎麼?夫人捨不得為夫?”

戲謔的聲音傳來,木青悠看著他輕浮的模樣,實在是忍不住嗔了了一句。“祁墨!”

祁墨立馬笑了起來,順便攜了她的手,“不急,皇上說新婚燕爾。還是要多多休息些日子好。”

木青悠覺得祁墨有些傻了模樣,不僅沒了往日的穩重,還越發輕狂起來。

好容易平心靜氣,木青悠才勸道:“好端端的,怎麼又這樣。”

祁墨的聲音帶著笑意,“說的是實話啊。”

哪裡是實話了,實話可以這樣胡亂說出口?

“難不成,在自己家裡還要裝模作樣?亦或者,夫人想要為夫對夫人跟對別人一樣?”祁墨道。

木青悠怒嗔,甩開他的手:“什麼亂七八糟的。以前……”

“以前怎麼了?”祁墨道:“夫人,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讓為夫輕狂一些日子罷。”

木青悠聽了,心下疑惑。

吃過飯後。讓人收拾東西的時候,見他正經的模樣,木青悠才知他的話不是玩笑話,竟然真是這樣。

吃過飯,又喝了會兒茶。

因為無事,乾脆讓一眾人來見。

木青悠心想,晚見不如早見。祁墨也正好在家,正好見了也不錯,所以她未加阻攔,讓人去通知。

果然如祁墨所料,有一部分人道身體不舒服並不來見,其中包括宮裡賜下來的姑娘們。還有一部分是拖拖拉拉來的完,大多是原本跟著府邸賜下來的宮人。

木青悠可以理解,那些被宮裡賞下來或者有人送來的美人,本來是用作暖床,誰知道來了以後竟然做了丫鬟的事情。原本這些人在之前都是嬌生慣養的,如今有此待遇,自然心中不順暢,所以便趁機不來跟前。

想著她們身後的人,她們倒是不懼,在她們的印象當中,一個人做官再大,也不可能得罪全部的人。當然,這是其中某些人的心思,保不齊其餘的人有什麼心思。

祁墨與木青悠坐在正座上,自有下人備了茶跟果子。

祁墨在外人跟前,倒是正常的緊。

端坐在座位上,只是喝著茶,倒有了大官的威嚴。

木青悠心中好笑,越發覺得他是個十幾歲大的孩子。

身後雙喜還有白英並齊姨伺候著,祁墨那邊只有田七一個小廝,還多了一個板著臉的人,據說是從未見過的侍衛,名為殺五。

白英雙喜瞧了,心中不由打了機靈,心道這人怎麼跟個煞鬼似的。

一屋子安安靜靜的,不多時,腳步聲傳來,漸漸地熱鬧起來。

祁府人不是很多,不多時就到全了。

木青悠也不問,跟祁墨一般喝著茶。

最後中間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走出來,道:“回稟老爺夫人,人都到齊了。”

木青悠抬眼看了一眼,似是疑惑,那管事忙介紹,“小的張力和,是隨著府邸來的,承蒙老爺看得起,現在是府邸的管事。”

話雖如此,但木青悠卻覺得他說話帶著一股子傲氣,尤其是看自己的目光,帶著一絲難言的輕視。

木青悠看的清楚,知道緣故,並不做聲。

祁墨也不說話,默默地看著木青悠。

一旁的齊姨卻斥責,“夫人讓你說話了嗎,懂不懂規矩!”

那張力和臉色登時難看了起來,剛想發作,但目光落在祁墨身上,最後只得張張嘴,轉而對齊姨怒道:“不知這位又是何身份,好端端地就出口傷人,難不成你就能替代了老爺夫人?”

這話無疑是在質疑木青悠。

誰不知道這府裡除了是祁墨的人,剩下的都是木青悠帶來的,他倒是敢這樣說。

木青悠詫異,但是想到祁墨曾經跟自己說,這個張力和原本在宮裡當了個小官,在宮裡見慣了人諂媚,如今這樣被人當面斥責,自然是掛不住,不由張口反駁。

話說的在理,但是卻是當面駁斥木青悠的面子,也算是試探木青悠的態度。

木青悠清咳了一聲,“說話的是誰?”說著,她看向了一旁的田七。

田七忙機靈的回道:“回夫人,說話的是咱們府中的臨時管事,張力和。”

木青悠敏銳的抓住一個詞,臨時。

“臨時管事?”木青悠問道。

田七趕在張力和開口之前解釋道:“皇上賜了府邸,日子難免倉促些,這全府上下的下人自然是臨時編排的。”

田七不傻,自然知道今日是夫人立威之日,也明白夫人估計要拿眼前的人開刀,當然是怎麼對夫人有利怎麼說。

那個張力和臉色越發難看起來,目光閃爍了一下,見祁墨沒出聲,便也沒出事聲。

木青悠略微沉吟了片刻,卻轉而問,“你說人到齊了?”

這話問的卻是張力和。

張力和驚訝於木青悠的轉移話題,忙道:“該到的都到了。”

這話值得人琢磨,該到的都到了,那什麼是不該到的?

“雙喜,拿了花名冊,去點點。”木青悠道。

雙喜應了一聲,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花名冊唸了起來,沒有來的都打上記號。

至於因為生病還是忙事沒來的,也都讓人給帶了話。

木青悠沒有去問,只是問了一下日常的用度,還有素日的安排,只是撿著幾個不合理的地方提了提,然後又讓人給回去。

竟是這樣輕易過關?

眾人見新來的夫人這般好說話,不由心中驚訝,原本忐忑的不安的人們,突然覺得心安了。

祁墨也沒有問她緣故,見天色漸晚,便攜了她一起吃晚飯。

“你不問我?”木青悠終是忍不住的問祁墨。

祁墨卻攜了她的手,“你費些心吧,就如我說的,隨你折騰,由我撐著。”

木青悠只一日就習慣了,並未抽出手,只是暗暗瞪了他一眼,瞪完想起他根本看不到。

但是思及此,木青悠心中又是一軟,手也不僅柔了幾分。

祁墨察覺出她這個小動作,嘴角不由揚了揚。

他心中開心,越發覺得成親早了是好事。

曾經也聽聞下屬說過,老婆孩子熱炕頭,人生就知足了。

原本聽著並未有多大感受,哪怕是定親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只想著以後有這樣一個人陪著自己,那是多麼好的事情。結果,等真的成了親,他才發覺一切並不完全跟想象一樣。

心像是一下子就輕了一般,嘴角怎麼都落不下去,腮幫子都疼了還是忍不住笑著。說了許多從未說過話,做了許多沒有做過的事情,彷彿根本不是自己了一般。

但是察覺出她的羞澀,感受她的緊張,他的心就跟浸了蜜一般甜,以至於說話做事越發不著調。

尤其是聽著她一一問過府邸中的下人,或輕聲斥責或柔聲寬慰,想象她一本正經的坐在位子上,像是個大人似的去管理這個府邸,他更是心頭軟了一軟。

這一日他只想挨著她,總覺得時間過得飛快,怎麼都不夠。

“你看著我作甚?”木青悠被他的態度弄得有些臉紅。

祁墨笑笑,“餓了嗎?去吃飯,有你最喜歡的香菇油菜。”

木青悠抿脣笑笑,兩人一起用了晚飯。

略微歇了一會兒,木青悠這才去洗澡。

熱乎乎的熱氣薰著她的臉,一旁的雙喜伺候著,拿了皁角塗在後背,又細細地那熱水衝了,細微的水流落在身上,木青悠有些出神。

這一日就這樣過去了,十分的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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