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秀琴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無情只是一時被那個狐狸精蠱惑了,你放心,有我在,無情最後還是你的,任何人都奪不走。”
“媽,現在只有你肯幫我了,嗚嗚……”
“那個女人,是不是快要生了?”
“對。聽說她胎盤前置,大出血進了醫院,差點就流產了。”
“胎盤前置,嚴重起來,很有可能就一屍兩命了。”章秀琴冷幽地說道。
何姍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可是,我根本接近不了她。無情將她保護地實在太好了。”
“總不可能萬無一失吧。”
靜養了一週,李銀素的氣色明顯改善,白瑩的雪肌上撲灑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如水蜜桃一般白裡透紅,可愛誘人。
午後的陽光,暖融融的,輕柔地灑落在李銀素的身上,陣陣倦意□□,李銀素緩緩闔上了眼睛,修長的睫羽在她的眼瞼上撲染上了一道淡淡的暗影。
病房外的走廊悄然一片闃靜,突然,“篤篤篤——”一聲一聲鏗鏘有力的腳步聲漸漸飄進。
章秀琴手中跨著一隻愛馬仕蛇紋皮包,趾高氣揚走過來,但同樣遭到了保鏢的阻攔。
她冷厲地睇視他們一眼,“你們給我滾開。”
“……”保鏢閉口不言,堵在門口紋絲不動。因為上次他們將何姍姍放了進去,單簡就命令他們不許和任何人聊天。
“我叫你們讓開,你們聽到了沒有,一個個都是聾子,還是啞巴?”
四名保鏢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閉口沉默不言不語,好像冷冰冰的雕塑一般。
“我是沈無情的媽,難道我不可以進去嗎?”章秀琴感覺自己的話語潑在了冷冰冰的是懷上,面前的四樽石像絲毫沒有反應,她大聲嚷嚷起來,拿出了潑婦罵街的架勢:“銀素,你這個壞女人,你快點給我滾出來,你勾-引了我兒子……”她的罵聲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嗯……”李銀素輕聲低喃一聲,聽到門外的聲音,她的眉頭緊皺起來,柳眉上凝蓄著憂愁“……
“李銀素,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絕對不會讓你過舒坦……”
李銀素吃力地起身坐了起來,幽嘆了一口氣,挺著大肚子,扶著牆壁吃力地走過去,開門。
“你終於敢開門了,我以為你一輩子都要當縮頭烏龜了。”
她見李銀素遞上一杯水,章秀琴以為她要潑她,伸手一攔,慌張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說了這麼多話,口渴了吧。”
章秀琴冷蔑地瞥了一眼面前的水杯,嘴角邪勾,發出一聲輕笑,“哼。想要透過一杯水就來收買我,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廉價了。”
保鏢戰戰兢兢地站在他們中間,深怕章秀琴會做出傷害李銀素的事來。
“這個你想多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李銀素身體微微晃了一下,馬上將水杯遞給了保鏢,扶住牆壁站住,喘息聲加重。
“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你在這杯水裡放了瀉藥還是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