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祕密小情人-----229 她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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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她的驕傲

229.她的驕傲

年欣然睜眼的時候,窗外是明燦的陽光。

有鳥兒經過嘰嘰喳喳的聲音,忽閃著在窗簾上落下模糊的影子。

她有些恍惚。

一時間分不清自己是身在何處了。

這裡是……

她眨巴了下眼睛,頭腦卻有點濛濛的,想抬手揉揉那生痛的額角,卻發現使不出一絲力氣。

她眯著眼睛看著眼前一切,什麼都想不到,一時間有點大腦短路……

她微微動了下身體,卻發現有什麼東西緊摟著自己的腰身,她怔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地抬起頭來

一張俊逸的臉頰映入眼簾……

她竟然睡在男人的的懷裡!

她和他蓋著同一條毯子,但大多數都是蓋在了她身上,她枕著他的胳膊,枕頭已經不知道被甩到那裡了。

呼吸間全是那熟悉的味道,這味道是讓年欣然安心下來了。

她微微揚起頭,但他卻還是閉著眼,均勻的呼吸看上去像是睡著了,那眉心之間的川字紋淡化了不少。

她和他的睡姿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養成的,只要是和男人同睡,年欣然枕著的不再是枕頭,而是那條結實的臂彎。

不知為什麼,年欣然就有了一個愛好,不喜歡枕著枕頭睡,而喜歡枕著男人那手臂而眠。每每醒來的時候,她都發現自己是依偎在男人的臂彎之中,臉頰窩著他的脖頸,一覺睡到天亮,將他當成了人形抱枕。

一開始的時候,年欣然還是有點兒擔憂的,畢竟她把男人當成了人性抱枕,這不大好吧?

她也曾問過男人,問他這個姿勢他會不舒服嗎?手臂會酸嗎?

然而男人當時只是冷不叮噹地瞥了她一眼,輕描淡寫地回了她一句,總比你要冷病好!

她不解他話裡的意思,於是乎便追問他。

他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著,你不知道你晚上睡覺是有多愛動嗎?被子都被你不知道踢多少回了!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她怎麼可能會踢被子?絕對是男人胡說八道,騙她的!

她啾了啾他,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不可能,我晚上睡覺可安靜了。

他冷笑了一聲,而後回了句,是,你睡覺最安靜了。

……

年欣然仰著那張小臉,看著那張俊逸的臉頰,這是她頭一次看到男人睡覺的樣子,一般情況下他要不是睡得很晚,要不就是她被他纏得太累了,昏睡過去了,而重點是他還起得非常的早,每天早晨年欣然睜開眼,男人是已經游泳回來了。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構造的,精力充沛的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熟睡的他少了平日的冷毅,那眉宇卻還是微微地蹙著,那著這張俊逸的臉卻還一如既往地帶著往日的威嚴。

他的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新生的胡茬刺癢她的面板,年欣然覺得癢癢的,稍微地挪了下身體。

“醒呢?”

意味地一把低沉的聲音在年欣然耳畔旁響起。

年欣然一臉茫然的看著男人,她只不過是輕輕地動了下身體,沒想到還是驚醒他了。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只見,男人那大手抬起,落在年欣然額頭上摸了摸,然後才鬆了口氣,又見她一副傻愣愣的樣子,便忍不住輕捏了一下她的臉,“怎麼了?還沒清醒?”

她輕輕地搖晃了下頭腦,然後把小臉埋在了男人的臂彎中

她清醒,清醒得很,對於那些曾經發生過的她都是記得一清二楚,一點兒也沒有忘記!

然而,年欣然情願自己什麼都記不起,情願自己沒有清醒過來。

痛,一絲絲地如同那湖面上的漣漪慢慢地泛起,然後化作一圈圈蔓延開來……

年欣然窩在男人的懷裡,熟悉而又溫暖,但心中的那點兒疼痛還是難以壓制,充塞著她身心,她只覺得鼻頭泛酸,有股說不出痛蔓延心中。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膩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她臉色蒼白,尖細下巴和眸底竄過的一絲無助引發了他強烈的憐惜,伸手將她攬入懷裡,溫柔地說道,“沒事了。”

他想想都後怕!

他人生第一次知道害怕原來是這麼糟糕的感覺。

他是二話沒說直接放下手頭工作把晚上的商宴都推了,一路飛車到了她學校,人沒找到,電話又沒打通,他是急得難以冷靜,命司機圍著學校轉了好幾圈,最終在公交車站發現了她,發現了一個落魄的她。

見到如此落魄的她,他才意識事態嚴重到超乎他所料。

他不敢去回憶找到她時,她是多麼的惹人生疼。雨水肆意地打在她身上,她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尖細的下巴抵在膝蓋上,整張小臉蒼白無光,那明顯的淚水掛在她的臉頰上。從未有過的恐懼充塞著雷冽的心,他蹲下身來,伸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臉,那冰冷的觸感是震徹了男人,他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怔,臉上的神色是變得愈發的難看了。

他輕喚她的名字,然而她卻沒有迴應他,只是微微地抬起頭,然後便“譁”的一聲大哭起來了。

他心疼這麼一個她,她平時都要強得很,那脾性就是一匹不好馴服的野馬,可是這一次她卻哭了,還哭得如此的傷心。

他二話沒說就抱起了她往車走,她就一直哭泣著,車到半路哭泣聲音停止了,而她的眼眸閉上了,乖巧得很,但眼角處還掛著白花花的眼淚,深深的刺痛了他。

後來,他大概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些什麼事。

從認識到現在,他已經足夠了解她是個重友情的女人,第一次她就是為了她舍友來求他的,沒有那一次,也許他和她現在就不是這樣親密的關係了。而這一次,她的舍友不但是退學了,而且還和她徹底鬧掰了,怕是將她的心傷透到了極點。

他不知道友情是什麼,也不知道她為何如此傷心,但在他看完了那個公交車站的錄影帶後,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原以為他對她還是很瞭解的她,可是原來還有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他知道她家境不大好,當初和她認識的時候,她就是在打兼職,就是在賺錢,這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沒想到背後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她的弟弟,他見過,看上去和常人沒什麼區別,和她也長得十分的相似,只是他很粘人,一直粘著她

。當時他也沒看出什麼端倪,簡單認為就是弟弟喜歡粘著姐姐,沒想到……是她弟弟心智不大正常。

在看完錄影帶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近乎麻木地走回了臥室,看著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萬般心疼的看著她。

他想去追究責任,敢如此欺負他的然,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她重情義,卻成了他的絆腳石,人生有了遲疑。

但最終他還是放棄了,放棄了追究任何人責任,他不想她再因任何事情不開心了……

“然。”他輕聲喚道她的名字。

年欣然窩在男人懷裡,熟悉而又溫暖。他的嗓音在胸腔中盤旋鑽進她的耳府,是充滿磁性的低沉好聽。她任由他摟著自己,又感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緊,像是怕失去般緊張。

“我睡了很久嗎?”嗓音有些嘶啞,喉嚨火燒火燎的疼。

“三天。”男人低下頭,伸手捧起她的小臉,凝著她的眸光竄著心疼,“傻丫頭,怎麼突然跑去淋雨呢?你知道我找不到你的時候有多著急,嗯?”

三天……

她竟然昏迷了三天。

她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痛,輕輕地嘆息了一口氣。

“傻丫頭,有什麼想不開的也不能跑去淋雨,知道嗎?”男人低頭,溫熱語息散落臉頰,引得她癢癢的。

年欣然咬了咬牙,“我才沒有想不開!”

“沒有?”

“沒有!”她不想讓男人知道她所有的事,這是她和夏薇的事,她不想讓男人知道。

聞言,男人卻勾脣一笑,伸手用力捏了下她的鼻子。

“唔——痛!”年欣然抬手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男人鬆手,見她絲毫不提有關夏薇的事,他也不會主動提及的。

“知道痛就好,下次還敢跑去淋雨嗎?”男人耐心地教導著,像個父親般。

年欣然眉頭蹙了一下,白了男人一眼,“我又不是故意的。”

“就不會找個地方躲雨嗎?”

“我……”年欣然眼眸底下竄過一絲疼痛,斂了下眼眸,道:“我……我口渴了。”

聞言,男人點了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吻後,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道:“我去給你倒水。”

“嗯。”

有些事,有些痛,沒必要對任何人說,只要自己清楚,那就足夠了。

年欣然不想因為這惹來別人的憐惜,哪怕是自己再親密的人她也不願意提起半個字。她有她的祕密,有她的倔強,有,她不想任何人憐憫她,更不希望自己愛的人會因此覺得她可憐。

她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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