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祕密小情人-----219 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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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都明白了

219.都明白了

臨海別墅,偌大的房子安靜得很,甚至還能聽到窗外那海浪拍打的聲音。

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端坐在黑色的沙發上,一襲黑色西裝將他的尊貴優雅彰顯無遺,身軀凜凜,一雙眼光射寒星,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男人一動不動地坐在黑色的沙發上,那黢黑的眉宇卻皺在一起了,不難看出他是在沉思著什麼,或者是在疑惑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然而男人紋絲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哪怕是眼前的咖啡已經漸漸地失去了熱氣,他都沒有動彈過絲毫,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裡。

有一件事情,是他始終想不明白的——

暖心那日是來過家裡,可是暖心去的是書房,從客廳到書房是覺得經不過主臥的,再說,客廳在一樓,書房在二樓,主臥在三樓,她又怎麼可能去到主臥呢?而且不但是去到了主臥了,還在浴室裡落下了耳釘,這有可能嗎?

很顯然,這一切都不符合邏輯!

那這枚耳釘是暖心留下來的嗎?

但是,這幾天,臨海別墅除了暖心來過外,就再也沒有訪客了,那這枚耳釘不是暖心的,那他也想不出會是誰的呢?

男人那雙鋒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被放置在茶几上的耳釘,上面還沾有年欣然的血,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就被深深地刺痛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丫頭好,她緊張他,可是選擇了這麼一種傷害自己的方法,他滿意見到她緊張他,但他卻不滿意見到她弄傷自己。

好吧,他甚至對於結果也不是很滿意,不對,不是不滿意,對於他和年欣然現在的關心,他甚是不悅。

就在昨晚,他被人趕出了客房,他也意識到自己在處理和暖心的問題上應該是有做得不妥的地方,她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小女人,別看年欣然一副高冷的樣子,可是她一旦是認定了,她是比任何的女人都要小女人,所有女人有的通病她都有。

雷冽以前就是受不了這一點,覺得女人都是礙手礙腳的東西,她們最大的奉獻就是解決他的生理需要,而他身邊鶯鶯燕燕的,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過呢?但這些女人除了得到她們應得的報酬外,什麼都沒能得到,因為他不喜歡麻煩,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哄一個女人。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他是這麼認為的。

而他這一觀念,恰好和喬世宇相反。

喬世宇認為和女人在一起並不是一件浪費時間、浪費心機的事情,他很享受和各式女人在一起,而他的女人?一般的多,而是非常、十分地多,但他流連在女人堆中卻是樂此不疲的。

這一點雷冽和隋棠都是想不明白的,他們都會覺得女人很麻煩,所以他們對女人只有那麼一個要求,那就是他們可以給她們足夠的錢,但她們不要企圖在他們身上得到什麼關心、愛護、呵護、疼愛等等這一系列,這些統統都不可能有。

然而,直到年欣然的出現,是徹底地打破了雷冽的這一觀念。他以前不願給的東西,但這一切他以前不願給的,統統地都給了年欣然,他也說不上來這是為什麼,反正他就是對著這麼個她,只想給她最好的,給她想要的,盡他最大的能力去保護她,不讓她受絲毫的傷害。

這就是雷冽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很多的做法,年欣然都不認同,或者是不能接受的,可是為了她,他又是不得不這麼去做,他安排了保鏢保護她,無論她在學校也好,回老家也好,他都這麼做了,只為她的安全。甚至,為了能準確地知道她的行蹤,在送給她的手錶裡,他特意命人在裡面裝了個跟蹤器,只要透過手機他就能時刻地知道她的行蹤。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是很瘋狂,對,是很瘋狂,可是對著她,他也沒有辦法,他不允許有像上次周總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他只能防患於未然,從根源上杜絕一切的可能性。

他習慣了掌控一切,哪怕是他不熟悉的愛情,他也還是一樣,要掌控在他手中。

但這一次,似乎已經不在他掌控之內了,最起碼,他昨晚是被某丫頭趕出客房的,要是這件事被喬世宇知道了,估計他會笑話個一年半載。

早上的醒來的時候,他本來是想親自送她去學校的,可是卻被她殘忍地拒絕了,而她點名讓靜送她上學。他就只能這麼安靜地看著她跟著靜走了。

到現在,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耳釘會出現在主臥的浴室裡?而且還不偏不倚地讓年欣然發現,世上就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雷冽眉宇深蹙了一下,堅定而冰冷,深邃而孤傲的黑眸如利劍般,絕美堅毅的的薄脣勾緊抿,那鋒利的下巴形成了一道性感的弧度。他那閃爍著寒光的黑眸狐疑地看了一圈站在四周的管家和傭人——

有一個可能,暖心的確是沒有去過浴室,甚至連主臥的門口也沒餘踏進過,而進去放下耳釘卻另有其人。

“管家。”雷冽輕喚了一聲。

管家立馬恭敬地欠了下身,問道:“雷先生,有什麼吩咐呢?”

“去把家裡所有人都叫過來。”

“是的。”

沒過一會兒,臨海別墅全體成員都集中到了客廳,個個面面相覷地看著對方,猜測著是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雷冽也沒餘那個閒情逸致去慢慢地逐一盤問,那眸光暗沉,那張俊逸的臉冷得讓人不敢親近,他朝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眾人稍稍地打量了一圈後,陡然厲聲問道——

“你們在這裡已經工作多年了,是相當地熟悉別墅的架構,當然,你們也是非常地熟悉別墅裡曾經接待過的人。”說到這裡,雷冽慢悠悠地拿起那枚沾著血的耳釘,狀似悠閒地欣賞著,隨即那鋒利的眼眸落在眾人身上,嗓音冰冷無比地繼續說道:“能隨意地進去別墅,甚至還能隨意地進出主臥的,甚至還把這耳釘放在浴室的,除了你們還會有誰呢?說吧,到底是誰?不要讓我親自來查,不然後果就不是你們能承受的。”

下人們面面相覷,私底下是議論紛紛,然而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突然就有個傭人“噗通”地跪在地板上了,慌張無措地說道:

“雷先生,我……我不……我只是收了錢才這麼做的……我……雷先生,對不起,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果然,不出雷冽的所料,就知道是別墅裡的人出來問題。

只見,雷冽卻風輕雲淡,似乎這是意料之內的結果,瞥了一眼跪地上不斷求饒的人,薄脣輕啟,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相信這裡面還有故事。

“我……我……我只是需要錢……”

“一次性說完。”雷冽濃眉輕挑了一下,臉上全然是失了耐性。

傭人更是慌了,看了一眼管家,卻見他朝著自己甚是無奈地搖了下頭,她便知道自己是大禍臨頭了。

“我家人病了,急需要一筆錢,那天暖心小姐來了,她說她能給我一筆錢,只要我……我把耳釘放到雷先生你臥室的浴室裡就可以了……我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暖心小姐……她塞了一信封的錢給我就走了,那我……我收了暖心小姐的錢,不能不去做……我真的不知道這耳釘會惹出這麼多的事情,真的,對不起雷先生,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傭人早已泣不成聲了,跪在地上,腳都軟了……

管家走了上前,憤怒無比地瞪著跪在地上的傭人,“雷先生平日裡給你的還少嗎?竟然做出這種對不起雷先生的事情,你良心過意得去嗎?該死的,跟我來,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

傭人聞言,臉上的神色變得慘白,一臉驚悚。

“管家!”雷冽聲音異常地冰冷,他眉頭倒是舒展了不少,因為他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了,那緊抿地薄脣意外地勾起一絲弧度,緩緩道:“算了,給她一筆錢打發她走吧,事情已經發生了,追究也已經沒用了!”

管家難以置信看著雷先生,輕喃道:“雷先生……”

“照我的意思去做吧。”

不知道為什麼,按照往常他一定會讓這傭人無地可容,可是這一次他選擇了一種他自己都覺得驚訝的方式,也許是從傭人身上看到和某丫頭相似的經歷罷了……

————————————我是分割線小公主————————————————————

宿舍內,氣氛異常得嚇人,安靜得門外有人走過也聽得一清二楚……

“薇兒,到底怎麼一回事?”

“對,照片裡那個男人是誰?還有那個男人真的有家庭呢?”

“是啊,到底怎麼個情況呀?”

“微信都炸開了!”

“你倒是說說話呀!”

梁佳佳和李依琳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是插不上話。

只見,年欣然和夏薇安靜地坐在地板上,也不說話,就這麼安靜地坐著,只是夏薇看著的是梁佳佳和李依琳,而年欣然看著的是夏薇。

年欣然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她本來心情就好不到哪裡去了,滿腦子都是暖心和雷冽的事情。在聽到梁佳佳第一句不好了,她整個人就煩躁得很,恨不得眼前有個沙包可以染她出氣,可以解她心中的悶氣。

她沒想過樑佳佳口中的不好,是這麼嚴重的事情,夏薇和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是一個有婦之夫,這是年欣然萬萬沒想到的。

一時三刻,年欣然是無法消化到這樣的事情,,對是事情,年欣然不會相信這是一個事實,只要夏薇一天不點頭承認,她都不會去相信,她甚至已經是在開始預想著夏薇要怎麼否定這一切,這也只不過是一場惡作劇罷了。

只見,夏薇異常的冷靜,似乎這件事情和她沒有絲毫關係般,那雙眼眸是泛不起一絲漣漪,平靜地看著她們,只是她在看向年欣然的時候,那眼眸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光亮。

夏薇親啟櫻脣,風輕雲淡地問道:“你們想我說什麼?”

“夏大小姐,不是我們想你說什麼,而是你有什麼要說的?”梁佳佳好笑得看著夏薇,被她這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地給活生生地氣死了。

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梁佳佳才是這次事件的主角。

夏薇聞言後,模稜兩可地看了梁佳佳一眼,輕鬆地聳了下肩,臉上還掛著笑,淡淡地回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薇兒。”李依琳急切地喚道,“你知道這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嗎?全校同學估計都看到了,宿舍裡除了我們就沒有其他人了,你有什麼不能和我們說的嗎?”

“我沒什麼好說的。”說完,夏薇笑了笑。

“沒什麼好說?”梁佳佳是被氣死了,臉都被夏薇這態度給氣到扭曲成一團了。

夏薇輕笑了一下,再次說道:“我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很顯然,李依琳也受不了夏薇的這般態度,急得象熱窩上螞蟻,問道““那你和照片中的男人是什麼關係?照片上的男人是有家庭了嗎?你真的是……”

最後那幾個字李依琳說不出口,她無法說出那幾個字,她也不願去相信夏薇會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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