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
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鮮血。
腦海裡就這麼一陣一怔的傳來這樣不間斷的滴答聲。
此刻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是感覺有人不斷的叫一個人的名字。
“念兒”
“念兒”
。。。
一聲接著一聲,溫柔中夾雜著倔強。
慢慢的她感覺身體找到了歸宿,不再輕飄飄的浮在半空中。
緩緩睜開眼,一切都好陌生,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擺設,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百合香味。
窗前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好看的側臉在陽光折射出的光暈裡變得不那麼清晰。
“秦飛”她的腦海裡此刻只有這麼一個孤零零的名字,她淡淡的語氣終於換回了那個人轉身。
只見他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睛,穿著灰色的羊毛衫,不長不短的頭髮,看起來多了些書卷氣息,此刻他的眼神裡的驚喜不言而喻,走過來的步伐因為突如其來的變化而變得有些慌張。
“是我,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語氣裡也全是無法抑制的歡喜。
“念兒”
“他叫我念兒,原來我叫念兒”躺在**的於念看著眼前這個溫柔的臉孔,想著他剛剛叫的名字。
“秦飛,我想喝水”於念張了張嘴有些虛弱的說。
“好,好,張媽,快去倒杯水來”他對著門口站著那個老婦人說到。
“哎”張媽應聲出門。
“你知不知道,你整整昏迷了兩年?”秦飛撫摸著於唸的秀髮,於念卻完全記不起以前,只是疑惑而又溫柔的對著他笑了笑。
一切還要從四年前說起,那個時候於念只是一個沉浸在要上大學的欣喜中的準大學生,卻不料命運如此捉弄。
“媽,我回來了”於念剛從同學家回來,一臉的開心。
“念兒,回來啦”應聲的不是她的媽媽,而是她的繼父。繼父有一個小小的食品的公司,每天都很忙,經常很晚才回來,今天這麼早,讓於念有些驚訝。
“是,叔叔”
於念一進門方才察覺到不對勁。
“怎麼了?媽媽,你怎麼在哭?嗯?”於唸的媽媽抱著幼小的雪溪默默的擦著眼淚。
“你爸爸的公司恐怕要破產了”
“為什麼?”於念不安的問。
“別這麼跟孩子說”雪溪的爸爸開口說道,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那你倒是想辦法啊?總不能看著公司倒閉,一家人喝西北風吧”於唸的媽媽大喊著,嚇壞了懷裡的雪溪,哇哇大哭。
“媽,你嚇著雪溪了,雪溪來,來姐姐這兒”於念把書包一扔抱起雪溪邊說邊往屋裡走。
“那麼嬌氣怎麼不投胎做有錢人家的女兒啊”在於念走進房間的時候,於唸的媽媽依舊沒好氣的說。
於念邊哄著雪溪,邊拼命的忍住眼淚。
“姐姐,媽媽怎麼了?爸爸怎麼了?”雪溪抬起頭止住哭泣疑惑的問。
“雪溪乖,爸爸媽媽在玩兒呢,沒事的,啊,沒事的”
過了幾天,於念就聽到了她聽過的最荒唐的辦法,而且她居然還這麼做了。
“是不是隻要我和你結婚,你就會幫我?”
“你只要簽了這份合約,我便幫你父親的公司渡過難關”秦飛戴著墨鏡坐在沙發上語氣冰冷。
“三年後便還我自由之身?”於念看著對面那張被墨鏡遮住眼睛的帥氣面孔警惕的說。
“那是自然,除非你愛上我,當然也要我肯要你”秦飛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突然湊到她面前露出壞壞的笑容。
“那請你千萬不要讓我愛上你”於念沒好氣的說,說完不屑的撇過頭。
“放心,絕對不會”秦飛回到剛剛的狀態,居高臨下般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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