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豪不由得一愣,急忙往外推開白玫瑰,但是怎麼推都推不開,推著推著,他便放鬆了下來,竟然也是緩緩抱緊了白玫瑰的身子,雖然他知道很不應該和白玫瑰這麼做,但是,情之所至,他無法拒絕這份柔情。
白玫瑰感覺到姜豪不再拒絕自己的親吻,甚至,主動的開始進攻自己,她突然之間,覺得很幸福。
誠然,她心中也是很清楚的,不該和姜豪做這些事情,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愛上這個男人,此刻,她不願意再想任何事情,只想深情的和姜豪親吻,彷彿抱住了姜豪,就擁抱住了,屬於她的所有的幸福一樣。
對於原本不瞭解男女之事,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的白玫瑰來說,或許,她能想到的男女之間的事情,僅限於接吻罷了,但是,對於姜豪來說,卻遠遠不會侷限於此……
當白玫瑰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身子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一下,抬手握住了姜豪的手,雖然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卻在頃刻之間,讓白玫瑰覺得羞臊不堪,卻又美妙無比。
出於本能的反應,白玫瑰身子往後縮,輕輕地推開了姜豪,羞紅著臉說道:“姜豪,你幹什麼呀!”
看到白玫瑰,原本白皙的脖頸和臉蛋兒突然之間紅透了,姜豪這才知道,自己不該幹出這種事情,頓覺尷尬不已,急忙向後退去,坐到了沙發上,從身上拿出菸捲兒,點燃了,一根一根的抽。
白玫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們2人之間,突然變得如此尷尬起來,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她不喜歡這種氛圍,急忙說道:“姜豪,你怎麼回事啊?你不高興嗎?”
姜豪接連抽了兩三根菸,抬頭看著美白玫瑰,輕聲說道:“白玫瑰,你應該知道,我和你的房東,歐陽雨薇之間的事情,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歐陽雨微為何要離開我?”
白玫瑰不知道姜豪為什麼要問她這些話,不過,她如實說道:“我知道一點,那個大姐姐,似乎很信任我,我當初租房的時候,她對我講了許多有關她的事情,她說她愛上了一個已婚的男人,我知道,你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
姜豪抬頭看著白玫瑰,沒想到這丫頭知道,他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良久之後,他又是問道,“那,既然知道,你為何……”
白玫瑰這才明白姜豪為何要問她這些事情,她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你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一些,可是,姜豪,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我,我愛你,見不到你的時候,我總會想著你,而且,我能感覺到你也是喜歡我的,要不然的話,你不會千里迢迢的從江城趕到航州來救我,我能感覺到你在乎我,心疼我,當看到我的雙腳受傷的時候,你那種關切的眼神,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腦海中,姜豪,你難道想否認你對我的感覺嗎?”
“我……”
姜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的確不能否認自己對白玫瑰的感情。
良久之後,他又是說道:“可是,可是我已經有老婆了……”
白玫瑰卻是說道:“那又如何?我愛你,你愛我,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跟你老婆是沒有關係的。”
或許,這就是白玫瑰與眾不同的地方,不知道是她的觀念太簡單了呢,還是與社會脫節的太嚴重了,竟然對世俗婚姻觀念,有著這麼大的理解差異。
不過,隨後,只聽白玫瑰又說了一番話,姜豪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理解錯了。
只聽白玫瑰說道:“姜豪,我並不想破壞你的婚姻,我也知道,我沒有那個能力,你深愛著你的老婆,沒人可以撼動她在你心中的地位,不過
,我依然愛你,在世俗觀念中,有一種女人的身份,叫做地下情人,我想,為了你,我可以。”
聽到白玫瑰的話,姜豪心中不是個滋味兒,又有一個女人,像張雨欣那樣,猶如飛蛾撲火一般,撲向了他,明知沒有結果,但依然深愛著他,這份深情,他該如何拒絕呢!
更加難以拒絕的是姜豪的內心,他知道,他內心深處,已然有了白玫瑰的位置,這丫頭的清純,倔強,善良,可愛,每一點,都讓姜豪不得不去愛。
姜豪也知道,世界上像白玫瑰這樣的女孩有很多,難道自己都要一一去愛嗎?
不是的,姜豪清楚的知道,實際上,自己還是有底線的,他可以不去主動的招惹具有這些美好品德的女孩,但卻無法拒絕這些女孩兒,對他的愛,猶如不能拒絕張雨欣對他的愛一樣。
試問,像白玫瑰這樣清純可愛,而又善良的女人,認真的對他說,甘願做他的地下情人,明知是火坑還要往下跳,這樣的女一個女人,叫姜豪又該如何拒絕呢?
姜豪熄滅了菸頭,緩步走向了白玫瑰,深情地將其抱在懷中,這也是他主動的,第一次擁抱白玫瑰。
不得不承認,他心中,也已然愛上了這個不一樣的女人。
白玫瑰也緊緊的抱住了姜豪,起初還有些羞澀,不過,此時,她覺得,姜豪本來就是她的男人,她這輩子唯一最愛的男人。
姜豪將白玫瑰放在**,輕聲問道:“腳疼不疼?”
白玫瑰噘著小嘴說道:“疼。”
姜豪沒好氣的說道:“活該!”隨後他又輕輕脫下白玫瑰的鞋子,為她運功療傷。
……
安若楠又不斷的給姜豪打電話,她不放心姜豪和白玫瑰在一起,但是,姜豪這傢伙就是不接她電話,她很氣憤。
不過,此刻,她沒心思去想姜豪和白玫瑰的事情了,坐在警車裡,旁邊兒是爸爸和師傅。
此時的安童生和上官敏,像是兩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蜷縮在角落裡,不吭聲,也不敢抬頭去看安若楠。
只見若楠收起了手機,瞪著他們兩個,一副審訊犯人的語氣說道:“說吧,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姜豪說的是不是真的?”
安童生早就想一家三口相認了,他心中感激姜豪說出了真相,但是,當著老婆上官敏的面,他又不敢多說。
只聽師傅上官敏厲聲說道:“楠楠,你別聽姜豪那個臭小子瞎說,我跟這個臭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上官敏說著,狠狠的瞪了旁邊的安重生一眼。
再看爸爸,他尷尬地笑笑,衝著安若楠使眼色,明顯的告訴她,姜豪說的是實話。
安若楠突然間又想到了許多事情,包括師傅對她的關愛,還有意無意地從她這裡打聽他爸爸的事情,以及她家庭的事情,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她終於明白了,原來師傅就是自己的親孃。
白玫瑰瞪著師傅說道:“有意思嗎?你們這樣玩兒有意思嗎?明明是我的親爸親媽,為什麼不承認呢?”
上官敏也知道,女兒何等聰明,肯定瞞不過她了,她只好說道:“楠楠,既然你都知道了,媽媽也就不瞞著你了,我的確是你親媽。”
安若楠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呀?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關於夫妻倆的恩怨,上官敏不想多說,只好對女兒說道:“楠楠,父輩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問了,雖然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是你的母親,但,以你師傅的身份,和你一塊兒生活,我自問,不僅給了你師傅對你的關愛,也給了你母愛。”
可是,安若楠卻是
哭著說道:“難道這些就夠了嗎?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從小,我就沒有媽媽,上幼兒園的時候,很多小朋友都嘲笑我是一個沒媽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是爸爸一個人參加我的家長會,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家,想要爸爸和媽媽都愛我,都在我身邊,你知道嗎?”
看著女兒流淚,上官敏也忍不住流下熱淚,走到女兒身邊,將女兒抱在懷中,母女倆失聲痛哭。
安童生急忙走到母女倆身邊,抱住了母女倆,“小敏,一切的過錯都在我身上,你和我生氣,不僅僅是在懲罰我,更是懲罰我們的女兒,女兒是無辜的,回家來吧,女兒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我們這個家,需要你!”
上官敏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安童生,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
一家三口,護送著50多名兒童,浩浩蕩蕩的返回江城。他們知道,現在不是一家團聚的時候,一路上要格外小心,保護這些不要再受到任何傷害。
不過,一路上,安若楠使盡了渾身解數,又是撒嬌,又是哀求,總算是勸好了母親答應她,會跟她回家的。
安若楠看著師傅,很自然的叫了一聲“媽”,雖然,她這輩子都沒有叫過,但是,當著親生母親的面,她竟然很自然的叫了出來,只因,她是自己親媽。
“媽!”
“女兒!”
母女倆又是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
白玫瑰的傷勢不輕,本來,姜豪不叫她亂動,誰知道,她又是不聽勸,跑了出去,還跑了那麼多里的山路,雙腳已經快爛了,需要在這裡休養幾天。
白玫瑰又不放心暗夜玫瑰的事情,拜託姜豪帶著她回到了暗夜玫瑰的總舵,安排部署好後續工作。
來到這裡之後,姜豪注意到,數百名小妹全部聚齊,對白玫瑰擁護不移,一口一個大姐叫著,十分愛戴她,姜豪知道,白玫瑰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品格,值得所有的小妹擁護和愛戴。
白玫瑰暫且把暗夜玫瑰組織的工作,交給了幾位得力的小妹,她需要休養幾天。
隨後,白玫瑰被姜豪抱著,離開了暗夜玫瑰的總舵,回到了梧桐客棧。
晚上吃飯的時候,白玫瑰又是撒著嬌說道:“姜豪,你餵我。”
這丫頭手受傷了,腳傷的更厲害,沒法吃飯,姜豪只好一口一口的夾著菜喂白玫瑰。
白玫瑰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姜豪又給葉冰打了個電話,確定葉冰安然無恙,他總算是放心了,隨後又說,他的事情還沒有辦完,需要晚兩天回去。
葉冰淡淡的說道:“知道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下來的兩天,姜豪留在了航州西湖,不斷地消耗自己的功力,為白玫瑰運功療傷,她的腳和手漸漸的恢復。
在這幾天的相處裡,二人之間的感情也迅速升溫,愛的難捨難分,姜豪甚至會抱著白玫瑰,去遊覽西湖美景。
白玫瑰享受到了,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幸福感,她突然覺得,做自己心愛男人的小女人是那麼的幸福。
一連在客棧休養了3天的時間,白玫瑰總算恢復了健康,當姜豪提出要走的時候,她卻從背後抱住了姜豪,深情的親吻住了姜豪,不捨的和姜豪分開,但卻知道,姜豪是一個有家庭的人,他必須要回去陪他老婆葉冰了。
姜豪深情的親吻中的白玫瑰,將她的身子緩緩平放在了**……
這一次,白玫瑰沒有拒絕。
白玫瑰輕聲說道:“姜豪,可不可以關掉燈?”
隨後,整個房間暗了下來,姜豪輕輕的,把白玫瑰壓在了身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