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七十一、洛陽城內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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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洛陽城內遇故知

羅含煙也高興地坐了下來:“我叫羅含煙,沒名沒地位,小人物一名。沒想到能跟享譽天下的李謫仙共坐飲酒,不亦快哉?”她不客氣地拿起酒壺,直接從空中往嘴裡倒,然後把自己嗆到了,放下酒壺直咳,逗得兩位詩人哈哈直笑,樂開了懷。

羅含煙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稍停了一會兒捶著胸口說:“我不能喝酒,想學李謫仙都學不來。算了,還是坐著聽二位談論吧。”她高興之下,忘記了自己一路嚇人之事。

不過李白仰頭灌下一碗酒後,漂亮英挺的劍眉微微攏了起來,對杜甫道:“今年我唐封康國王咄曷為欽化王,賜米國王為恭順王。看起來遠在磧西(唐對西域的稱呼)的昭武九姓也歸附大唐,其實大唐並未完全控制磧西,只是透過和親、羈縻、屯墾等方式表面得到他們認同,實則危機重重。大食對磧西不斷侵擾,昭武九姓諸國不堪其擾,紛紛要求我大唐助他們抗擊大食,然則聖上自以為天下承平,不願再動干戈,從未答允過他們的請求。”

李白臉上的神色也漸漸悲痛凝重起來,“然而長此下去,一旦大食殘食了磧西,大唐西面將不再安全。某急在心頭,卻無計可施。聖人只將我看作優伶一類,胸中之才,無處可用。眼看大唐危機在即,就是聖人不賜金放還,我也心生歸意了。”他側頭向遠方望去,一時空氣凝重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李白轉回頭來,斂卻了眸中的悲哀問道:“對了,某要遊歷天下,子美將要到哪裡去?”

杜甫眉目之間是不加掩飾的對李白的崇敬之意,他說:“如果李翰林不嫌煩,某願一路陪侍如何?”

李白很開心,伸長手臂去拍他的胳膊:“甚好甚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他說走就走,馬上站起收拾桌上的杯碗,杜甫也站了起來。

羅含煙很掃興,也慢慢站了起來:“你們這就走啊?”

李白偏頭慢

條斯理地道:“怎麼?不盡興地話不妨與我們同遊,不過你的家人可要擔心了,哈哈哈哈!”

羅含煙失望地搖搖頭:“算了,我還有我的事。能與詩仙有緣會面也是很榮幸的事。那好吧,我先走了。”她跟兩人搖搖手,率先跑出了亭子。

突然想到自己不嚇人了,心頭一陣輕鬆,腳步也輕靈起來,趕緊往洛陽城中心跑去,想痛痛快快地逛一逛。

誰想就在城裡會遇到李泌呢?

李泌正跟在一隊車隊旁走在洛陽大街上,羅含煙正在欣賞街景,突然看見了儒雅清貴的李泌,他依然儀容挺秀,丰采照人。那是在多日憂愁中突然見到了一縷署光,羅含煙立刻揚臂高喊:“李郎,李泌!”

李泌是羅含煙的朋友中唯一沒有讓她傷心的人了,他性情溫文儒雅,哪像竹笛公子那麼個性反覆無常,是以見他如見親人般興奮。

李泌循著喊聲望去,竟是頭扎雙環飛仙髻,身著紫纈襦、青裙、平頭小花履的羅含煙,像平常清爽、俏皮的平間女子。只是她鞋上沾了泥,讓人心生憐意。

他眼睛一亮,心中大喜,停馬下來,走到前方轎子跟前,掀簾跟裡邊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隨後整個車隊停在了一家酒肆前,李泌走到羅含煙面前,欣賞地打量她一番,隨後說:“跟我們一起上去吃飯吧,我正在陪太子賓客、銀青光祿大夫兼正授祕書監賀知章回鄉呢。”

羅含煙看看天晚了,也該吃飯投宿了,就點點頭。她邊走邊興奮地問:“李郎,你怎麼跟賀監走在一起了?”

李泌也正開口問:“你不是去范陽了?怎麼出現在洛陽?”

兩人一起開口,不由得都笑了起來,李泌笑完了側頭溫暖地說:“飯桌上談。”他黑眸中充盈著星星點點的光亮。

他們被安置在樓上最好的房間,點好菜後,大家互相介紹。羅含煙望著首座這位八十多歲的龍鍾老

人,平巾幘,牛角簪紫衫白袍、烏皮靴、起梁帶。

他雖老,眼神卻很活泛,看起來是不拘禮儀的灑脫老人,很討人喜歡,不過看起來面色青黃,一臉病態。

“賀監這是往哪裡去?”羅含煙發問。

賀知章笑笑,“我老了,身體又不好,想享受清閒。因此上疏朝庭,請聖上度自己為道士,求還鄉里,將本鄉宅院改為道觀,同時請求將周宮湖數頃作為放生池。聖上答允,賜鑑湖一曲。皇上聖德,感恩不盡。”說著話,意興卻頗為蕭索。

李泌眼眸發亮,介面道:“豈止這些,聖上還御製詩相贈,皇太子在東門設立帳幕,率百官為賀監餞行。”

羅含煙讚歎:“聖上對您老人家真是器重。只是您為什麼好像不開心?”

賀知章長嘆一聲:“唉,難以割捨啊,我跟隨皇上這麼多年,又充皇太子侍讀,皇家對我恩重如山,因此一旦別離,多有不捨。故臨行之行,忍不住老淚縱橫,希望聖上為我的小兒子取名。聖上給取了‘孚’這個名字。”

他說著說著竟笑了起來,搖了搖頭:“現在想來,聖上是在取笑我啊,我是吳地人,‘孚’字乃是‘爪’字下面加上‘子’字。他為我兒取名‘孚’,豈不是稱我兒爪子嗎?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很開懷。

飯菜上罷,眾人吃飯,但李泌卻極少動筷,羅含煙奇道:“李郎,你怎麼不吃?”

賀知章捋著鬍子,哈哈笑著替他答:“他呀,精研道術,最近已經很少近煙火了。”辟穀絕粒了?羅含煙佩服地凝了李泌一眼,後者面色不變,微眯起幽黑的眸回視她,讓人窺不出心思,迷人得很。

然後羅含煙以酒代水對賀知章舉起了茶盞,誠懇地說:“賀監,我本一平常女子,能得與賀監相遇,真乃榮幸之至。所以我以茶代酒,祝賀監早日康復,長長久久。請賀監也以茶相代,保重身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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