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六十五、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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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餞行

而其他能看清安祿山真相的人都不敢出聲,因為與安祿山關係很好的李林甫早已下足了功夫,收買嬪妃宦官,經常打聽玄宗的動靜喜好,以迎合聖意,因而皇上很信任他,大權在握。

不僅如此,李林甫還為人極陰險,只要是才名很高和受玄宗重視的官員,他必設法排斥,他的為人為他贏得了“口有蜜,腹有劍”這樣的稱號。

所以只要有大臣逆了李林甫的意,那是絕沒有好下場。有一個諫官不聽李林甫的話,上奏本給唐玄宗提建議。第二天,就接到命令,被降職到外地去做縣令。

玄宗也說過,你們有事上奏前,先跟李林甫商量。自此誰還敢發聲?所以與李林甫交好的安祿山越來越愛皇上寵愛,即使現在如此過分,也沒人敢跟皇上進忠言。

安祿山著紫色大團花圓領絞羅,頭帶烏紗襆頭坐在太師椅中指點著羅含煙說:“你隨我去范陽上任,張嘉利、陸安陽他們都去。駱谷留在京師,警覺一點,朝庭一有什麼動靜,你馬上快馬給我報訊。還有,如果我有應上的箋表,你也代我呈給皇上。”後兩句是對著劉駱谷說的,駱谷連連應承。

羅含煙的目光一直盯在張嘉利身上,她在盤算著怎麼讓張嘉利把玉蝴蝶交出來。

張嘉利自然感受到了羅含煙異樣尖銳的目光,他面色陰沉,視線避而不見。陸安陽則一心注意著羅含煙,還想找機會說服她,不過看她面色不善,自也覺得這是極難之事,只能慢慢想辦法。

一直到安祿山出行,羅含煙都沒能找到機會與張嘉利單獨相處,追問自己的玉蝴蝶。不是羅含煙被派了差使,就是張嘉利忙得團團轉,兩人身邊人流不斷。快要出行了,很多需要收拾打理的。

玄宗給足了安祿山面子,連離京上任都那麼隆重。皇上特命中書門下三品以下正員外郎長官、諸司侍郎、御史中丞等群官於鴻臚寺亭子為安祿山餞行。鴻臚寺本

是掌管朝會、賓客、吉凶儀禮之事的地方,比如像國家大典禮、郊廟、祭祀、朝會、宴饗、經筵、冊封、進歷、進春、傳制、奏捷等等事項的,還有諸蕃入貢、百官覆命等事的,此時卻被用來向一個離京上任的節度使辭行。不滿者自然很多,但多數不敢出言。也有人據此看出大唐前景漸趨黯淡。

百官雖然心裡搖頭嘆息,表面卻也拼命巴結,奉承話要多肉麻有多肉麻,安祿山毫無愧色地照單全收。他得意洋洋,極為風光,對於你來我往的敬酒來者不拒,喝得醉意熏熏。

羅含煙當各種差使之餘,一直密切注視著張嘉利。此時見張嘉利正好去接廚下的酒罈,從廊上走來,左右無人。她立即抓緊機會迎了上去。

“張嘉利,還我東西!”她手掌一伸,低聲斷喝。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鷙寒森。

張嘉利一愣,正要回答,羅含煙突然感覺肩頭被人輕拍一下,回頭一看,卻是李泌。

亭子裡已經有人喊了:“張嘉利,快把酒拿來,這裡已經喝完了!”

張嘉利答應一聲,緊走幾步過去。

李泌引著羅含煙至走廊拐角,面朝廊外,憂心忡忡地說:“含煙,你當真就為了陸安陽跟隨安祿山一輩子?你難到會看不出來他的野心?”

羅含煙冷笑:“我怎麼會看不出,那些經我手記錄過的數以萬計的緋紫袍、魚袋,不都表明了他的野心嘛。”她竭力壓低聲音,以防被人聽去。

“那你還跟隨他?陸安陽讓你不分是非了嗎?”李泌憤憤不平。

羅含煙立刻發飆:“別提陸安陽!”

李泌怔住,不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羅含煙也發現自己有些情緒失控,放緩了聲音道:“李郎,我這次跟安節使去范陽,是為了自己的一件私事,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半路就離開他們了,我還回長安。”她說。

“真的?”

李泌面露喜色。

羅含煙目光逡巡四顧間,忽然在亭子外的人群中發現一張俊美如仙的容顏,那不正是竹笛公子嘛。他正雙眉緊蹙地凝視著自己。

羅含煙想起自己答應過他,拿了玉蝴蝶後就去找他,到現在沒去,還出現在餞行宴上,不知竹笛公子怎麼想。

陸安陽在忙碌中始終關注著羅含煙,原本以為她窺破了自己的背叛,就會離開安府,因為羅含煙早就說過看不上安祿山的為人,她能留下來,全是因為陸安陽。

今天她沒走,甚至還有跟去范陽的意思。難道她有所鬆動?陸安陽禁不住一陣欣喜,這表示他的提議有可能會被羅含煙考慮。說實話,他真的愛羅含煙,從小到大的感情,相處的點點滴滴,再加上羅含煙溫柔和順的性格,不是說捨去就能夠捨去的。

此時終於抽空走了過來。

“含煙。”他站在身後喊。羅含煙跟李泌都轉過身來。

陸安陽無視李泌的存在,深情地注視著羅含煙道:“真高興你肯跟去范陽,我希望我們的關係能一如既往。如果你願意,我會跟嚴主薄跟安節使稟明,年底就把咱們三人婚事辦了,如心她通情達理,一定不會反對。”

羅含煙被噁心得不輕,她脊背挺直,面帶寒霜,眼神一凝,竟有幾分冷冽的味道:“陸安陽,你也太篤定了吧?難道我非你不嫁?我要說幾遍你才明白,我們之間已經完了,全完了!你跟誰結婚不關我的事,也不用跟我提起。我去不去范陽自有我自己的考慮,跟你無關,麻煩你以後儘量少出現在我面前,別讓我把胃嘔壞了。”她怒氣衝衝地越過他向亭外走去,還有很多應帶的物品需要確認有沒有裝好。

李泌眉目深深地望著羅含煙離去的背影,面部沒有表情,嘴角卻鬆緩了許多。他又掃了一眼陸安陽,拱手道:“陸校尉,我有事先行告辭,後會有期!”他大步走出,沒入人群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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