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四十、想必是為了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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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想必是為了我的血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無法直面眼前這雙清澈的眼眸,他無法對她隱瞞什麼。在這雙眼睛長時間的逼視之下,林一孔側過身,緩緩垂下眼眸,訥訥地把昨天夜裡出事的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自從進寺,林一孔就看出來這位老禪師內功高深莫測,他的氣場極為淳正雄厚,林一孔羨慕不已。

他有一門獨門修煉方法,就是鬼府寒功,這種修煉需要藉助於外界血液,而他被丁紀元抓住前依靠吸食動物的血練功,雖然有效,但很緩慢。

他才修煉到了三層,對敵丁紀元勝算並不很高,又中了丁紀元的計,所以才被捉住,受了三年非人的折磨。這是他的奇恥大辱,他一直髮誓一定要將此功練好,就算丁紀元已經被羅含煙摔下山崖,幫他報了仇,他也要練好此功,以防這樣的恥辱再次發生。

那麼想加快速度,只吸動物的血勢必不成,如果能吸到內功深厚之人的血,他的修煉一定進展神速。

所以當在風穴寺時,全寺的人除了貞禪師,都對林一孔態度不好,他並沒有做惡,一個個卻都把他當惡人看待,只對羅含煙熱情,對林一孔則冷落疏遠,這讓他心生憤恨。心道:“既然你們當我是惡人,那我就做惡人好了,名副其實。”

心生惡念之後,就把目光對準了貞禪師。如果能吸到他的血,自己一定能進展迅速,少奮鬥很多年,再也不怕武林中哪個王八蛋欺負自己了。

邪念一生,心魔漸成。當夜深人靜,大家都入睡之時,羅含煙那邊也響起了輕微的酣聲,林一孔悄悄起身,摸向了老禪師的禪房。

到了窗外,林一孔停了下來,因為在漆黑一片的寺中,貞禪師的房中卻還亮著油燈。那昏黃的光線映在窗紙上,搖曳不休,隱約有貞禪師盤坐的身影。

“他還沒睡?”林一孔眉凝一線。如果此時進去,不管能不能鬥得過貞禪師,勢必會有太大的動靜,驚醒全寺人眾,那時真

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他強按下心中噬血的慾念,轉身想走。

“施主,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屋?”屋中傳來貞禪師的聲音,慈祥柔和,聲音不大,卻又讓他聽得清清楚楚。

林一孔背心一寒,完了,讓他發現了。他拔腿想跑,忽的窗戶開啟,貞禪師從窗中躍出,攔在了他面前。

林一孔後退了一步:“你發現我了?你知道我夜裡要來?”驚訝跟失望的神情已經溢滿了整張臉,藏無可藏。

“呵呵,你的腳鏈那麼粗重,就算你提著它,儘量放輕腳步,可是依然有聲音啊,老衲雖然老朽,耳力也還沒有完全失聰。進去說吧。”他笑呵呵地指了指房門。

八成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心事,事已至此,林一孔硬著頭皮跟著他進了禪房。

屋裡簡樸乾淨,貞禪師請他坐於**,自己仍然盤坐在蒲團之上。林一孔試圖解釋:“我,其實是起夜,看到方丈的房間亮著燈,所以好奇,過來看一下。”他結巴地說,目光閃爍。

貞禪師笑了笑,睿智的眸射向他,問道:“施主是滄源鬼頭林一孔吧?”

林一孔倏地抬頭:“你知道我?”

“呵呵,老衲八十五歲了,天下之事也瞭解過一些,況且林施主也不是無名之輩,當年你處住周圍的人家都拿你的名頭嚇唬不聽話的孩子。沒想到林施主來到了我們這小寺之中,雖然老衲沒做虧心事,被林施主敲門倒也嚇了一跳。哈哈哈!”

林一孔面露凶光,心想這老和尚到底是八十多歲了,活也活夠了,讓他自然死去未免可惜,倒不如成全自己。他一把年紀,不見得鬥得過自己。

這樣一想,他倏地站起,同時伸出左臂,鐵手暴長,向貞禪師脖頸卡去,同時說道:“貞禪師,我要對不起你了!”

他的動作是這樣迅速,滿以為這老和尚老態龍鍾,絕對躲不過。他賭的就是自己年輕的優勢

,誰想到鐵手都到了貞禪師跟前,他都未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林一孔這隻左手卻伸不動了。定睛一看,那隻鐵腕上緊箍著兩隻肉掌,老和尚是怎樣抓住他這隻鐵手的,他居然沒有看清楚。

已經動了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林一孔牙齒一錯,奮力前伸,和尚力道大得驚人,林一孔一寸都無法向前移動。他一發狠,驅前一步,右拳向貞禪師胸口打來,拳風凌厲,完全是一拳斃命的心思。

如果禪師不放手,勢必要捱這一致命拳,如果放手,鐵手就卡他脖子。

他以為得計,剛剛眼眸中劃過得意的痕跡,貞禪師一使勁,那隻鐵手連著鐵腕被硬生生拽了下來,當胸一橫,剛好擋住擊來的那一拳,一聲揪心的悶響,伴隨著骨節的碎裂聲,那隻拳立即殷紅,慢慢向下垂去。

林一孔痛得面孔皺成一團,更加猙獰恐怖。他咬緊牙關,吸著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以免引來更大的麻煩。那隻不再聽使的手意外地落在一隻溫暖的厚掌中。

他抬眸,不敢相信地盯著貞禪師,他則微笑著給他接骨,為他輸入內力,讓他痛得不那麼厲害。

林一孔惡念再起,心想這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他深吸一口氣,運起內力,將已經煉就的三層鬼府寒功內力排山倒海般地透過對方掌心的勞宮穴向貞禪師體內攻去。

貞禪師依然沒有過多反應,林一孔卻感覺到一股柔和而渾厚的內力從對方掌心湧將出來,將他手掌輕輕彈開。

他抬起頭來,笑容驟然斂下,面色有了些肅穆:“林施主,你的手骨已經接好。你一再向老衲發起襲擊,想必是為了我的血?”

林一孔算是領教到了老禪師的深不可測,他撲通一聲跪倒來:“對不起,我不該心生惡念,不該貪圖您老人家的血,請您老人家責罰我吧。”他心裡清楚,如果貞禪師真的跟他計較起來,於情理,於實力,他的命運都掌握在貞禪師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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