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三百二十七、巧遇岑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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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七、巧遇岑參

想著想著,康茵又有些糊塗了,竹笛公子作了石國之王,那他不會再來大唐,羅含煙卻自己回來了,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呢?總之羅含煙是不會跟竹笛公子結為夫妻了,他們天各一方啊。

康茵一下子從憤怒狀態轉為喜悅,這麼說自己還有機會,她要不惜一切代價回石國找他,他是國王,她康茵就要作王妃。康茵早就覺得石景安是最適合做石國之王的,若不是先王戰死後,大食的攪局,他早就該被接回國做王了。

這邊康茵在忽喜忽悲,那邊羅含煙的情緒跌落到極點,她賭氣地踢飛了一塊地上的石子,憤怒地對李泌說:“你聽見了嗎?她說我卑鄙,我都還在同情她,她卻已經當我是永遠的敵人了。我為什麼四處樹敵啊?”

李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溫和堅定地說:“你是怎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要在意一個深陷情場中的女子的瘋話吧,以後你慢慢淡忘了竹笛公子就好,也不用再跟康茵打交道,大家的命運只是擦肩而過,沒必要為她生氣。”

李泌的手溫暖寬厚,有一種能安定人心的力量,羅含煙在他的勸慰下心情好了很多。

天色漸暗,回去後,李泌就去向太子辭行,還要第二天早朝時向皇上辭行。

這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太子也明瞭李泌與他同甘共苦的辛苦,也看到了他的憔悴,出於朋友之誼,希望他好好休息一下,養好精神再來輔佐自己。

朝堂之上,李泌提出辭隱,李林甫自然高興,又去了一位有才華之人,他就少了一個對手,因此李林甫力勸皇上同意。玄宗正屬意於楊貴妃、楊釗、安祿山與李林甫,李泌在於不在無足輕重,也就同意了。

李泌當即與羅含煙準備行囊出發,羅含煙的鑌鐵刀總是攜帶在身上,李泌也帶了他的長劍。出了長安城後,李泌如出了籠的鳥,情緒高脹,意氣風發。只是他們只是帶足了銀錢出長安,上哪裡去還沒有定論。李泌初步設想先去衡山。

在長安城外的酒肆中吃晚餐時,因為人多,有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與他們同桌,此人方面,濃眉斜挑,大眼有神,絡腮鬍子,烏紗襆頭,大袖襴衫,有一雙銳利非凡的眸子。

他才在李泌他們這一桌坐下,李泌與他就相互指著認了出來:“你是李翰林?”“你是天寶三載的進士……岑參軍?”

隨後兩人都哈哈大笑,熱絡起來。李泌先給羅含煙介紹:“這是岑參,詩文很好,天寶三載授右內率府兵曹參軍。這位是我的朋友羅含煙。”彼時羅含煙身著男裝,亦是烏紗襆頭,看起來就是清俊的小郎。

羅含煙與他抱拳打招呼。李泌隨口問道:“這麼巧,在這裡遇到,岑參軍這是要到哪裡去啊?”

岑參眸光發亮,意氣風發,抬手說道:“某今暫充安西四鎮節度副使高仙芝幕府掌書記,現在正西行去任職。這下可好,有了報國的機會了。”

飯菜上來,大家先吃了一會兒。羅含煙小心

地說:“我前不久才從西而來,知道吐蕃現在很強盛,擊敗了小勃律王蘇失利,吐蕃公主與小勃律王和親,周邊二十多小國都依附於吐蕃,他們的貢獻都給了吐蕃,不入大唐,由於小勃律地處吐蕃進攻唐之安西四鎮的交通要道,所以小勃律臣服於吐蕃對大唐很不利。大唐前後幾任節度使討伐小勃律都不能得勝。你現在去那裡很危險吧?”

岑參慷慨激昂,放下筷子揚眉說道:“大丈夫就要為國立戰功,如國那裡不危險,要我去有何用?正因為那裡危險,才正是我岑某報效國家的時候。小勃律隔斷了西域二十餘國與唐的聯絡,此是戰略要地,不能不奪取。節度使夫蒙靈詧下了決心,此次一定要擊敗吐蕃,奪回小勃律,我投於高仙芝門下,正是建功立業的機會,如何能怕危險而避之呢?”

羅含煙一聽之下,精神大漲,他扯了扯李泌的衣袖,“李泌,我們大唐大部分兵力被吐蕃牽制,我真的想看到大唐能擊敗吐蕃,咱們左右無事,不如一起隨岑參軍去吧,就算幫不上忙,也可以成為一個見證者。”

李泌也正有此心,但他又有些擔心,他對岑參道了個歉:“岑參軍,抱歉我們要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岑參點頭,示意他們隨意。

拉著羅含煙到室外僻靜處,李泌擔憂地說道:“含煙,戰場是很殘酷的,你一個女子,上那麼艱難殘酷的地方合適嗎?”

羅含煙抿脣一笑,拍拍他的手:“李泌,我早就不是一個弱女子了,此次去磧西,一路不知遇到多少驚險,千軍萬馬追逐我們,我們都過來了。我很關心大唐的國運,所以這次極想跟著去,想了解大唐的邊軍及戰鬥力。太多負面事情困擾著我們,真希望這次能看到積極的一面。”

李泌發現羅含煙變得堅強了很多,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弱女子了,不僅是她過人的武功,也是她強大精神。他放心了,羅含煙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他也想在大唐眾多消極的一面尋到一些積極的東西,來振奮自己的心。

他拉著羅含煙重新進去,與岑參商議一起西去。有伴同行,岑參自然高興。

李泌對岑參說道:“我們此次隨你西去,不為立功揚名,只想看看唐邊軍的情況,好對大唐的軍力有個瞭解。你不必對人宣說我們的身份,我們只充當你的隨從便是。”

岑參一向尊崇李泌的才華,他又是待詔翰林,是以一口答應。

再次踏上西行之路,此次沒有駝鈴伴隨,沒有黑雕在前方飛行,羅含煙心中空落落的,常常思維走神,眼神空洞,李泌看在眼中,暗暗蹙眉。

羅含煙想,所王忠嗣說,西域已經不堪吐蕃襲擾,他們每年在積石麥熟時都會來收割,持續多年,百姓深受其苦,如果吐蕃能被平定,唐兵能松下些壓力,這樣就有精力保護昭武九姓的屬國了,那麼竹笛公子也會輕鬆很多吧?

一路乘馬顛簸,經由茫茫戈壁,終於來到瓜州,投奔到高仙芝營下。安仙芝是高句麗人,

時任安西副都護、四鎮都知兵馬使,很有能力,身著明光鎧,姿容俊美,驍勇果敢,威風凜凜,他治下的軍隊軍紀嚴明,很有戰鬥力。不過常隨他身邊的三十多名威武的隨從中,有一位叫封常清的與其他人不同,此人身材細瘦,斜眼跛足,相貌醜陋,不過據說很有能力,也受人敬仰。

李泌與羅含煙充當岑參的隨從,岑參則作為高仙芝的幕府書記。高仙芝是邊將,沒有見過李泌,因此並未注意他跟羅含煙。

臨戰前,高仙芝給軍中將領訓話,此次要率軍萬餘人,征討小勃律,前幾任節度使都沒能成功,此次戰鬥一定很艱難。而且要從瓜州行軍,翻越蔥嶺,尤為艱苦,大家要做好實際準備與心理準備。

宦官邊令誠做監軍,監督高仙芝軍隊。

他們經過充足的準備之後,高仙芝帶隊從瓜州出發,一路西行,走了十五日才到換城,又走了十多天才到握瑟德,再走了十多天到了疏勒。

熟悉的景緻一再出現,羅含煙心思飄渺,前次有種甜蜜的滋味,即使吃苦也覺平常,今次則倍感淒涼。因為就要打仗了,還有種豪邁的氣概。

其間與李泌並肩馳於馬上,望著茫茫戈壁,她想起了本朝王翰的詩,於是輕吟起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李泌平靜的眸子掠過她,勾了勾脣角:“你有了感慨了?如果不想看殘酷的戰爭場面,不如就回去吧。”

羅含煙睨他一眼:“都走到這裡了,還回去做什麼?我是盼望這次終能打個勝仗,挫一下吐蕃的銳氣,唐軍太需要一場對吐蕃的勝仗了。”

這話不錯,李泌也是這樣認為。

最為艱難地是翻越蔥嶺,山脈相連,山高且陡。

高仙芝事先向熟悉當地的人瞭解了蔥嶺的地勢,羅含煙也參與了進來,因為她來回從蔥嶺走過,多少對這一帶了解了一些。她參與繪了地圖,供高仙芝參考。士兵皆有私馬可乘,不用另外買馬,這種後勤不用操心,這是好的一點。

高仙芝仔細分析地圖之後,命令軍隊選擇較平坦寬闊,比較好走的山間谷地進發,羅含煙和其他幾位熟悉此地的在前面領路,這樣要快了一些,困難程度降低了一些。

艱難行走了二十多天,他們終於到了蔥嶺守捉,再向西行,又行二十多日方到達播密水,再經二十多日到達特勒滿川。這真是一次艱苦的長行軍,走了一百多天啊。

在達特勒滿川的據點稍事休息,高仙芝召集大將在議事廳會合,他威嚴的目光掃視一遍大家,面容透出威儀和高傲,隱約還有一種壓迫人的霸氣和尖銳。廳內一片寂靜,等候他的發言。他緩緩開口:

“此次戰鬥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已明白,我不再多說。現在分派任務。我計劃軍隊兵分三路,定於七月十三日辰時在連雲堡下會合,居今還有一個月,路途遙遠而艱難,殊為不易,大家盡全力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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