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三百一十一、林一孔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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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一、林一孔的異樣

林一孔本來個子就高,那一頭剪髮已經披間,最近連頭髮都長得比過去好了很多,濃密油黑,他走路虎虎生風的時候,那頭髮也隨風飄揚,給他增加了很多灑脫、帥氣。便他還是喜歡穿一身寬大的黑衣,以前看著鬼氣,現在則感覺增加了些仙氣。

有一次在荒野燒烤的時候,坐在火堆邊的羅含煙望著他打趣地說:“鬼頭,你現在帥多了啊,再回去,怕是藍飛都不認得你了。現在的你再變化下去,以後會被姑娘們圍得團團轉。”

站在一邊正被風吹起衣角及黑髮的林一孔頭一昂,目光詼諧地說:“是嗎?其實我鬼頭本來就帥,只是你們大家都沒發現而已。”

一旁低垂著頭的薩珊抬眼望了林一孔一眼,正與林一孔掃過來的視線對上,她清如碧泉的目光讓林一孔心中一動,兩人都是心中一陣異樣,迅速別開了臉。

林一孔說他本來就帥,首先就讓小猴笑得喘不過氣來,林一孔正好藉機去追著小猴撓癢癢,避開了適才的尷尬。

由於薩珊身上的毒已消盡,可以自己騎馬了,於是他們在經過的集市上給她買了匹馬,她與林一孔正式分開。一向習慣了的事情再改變,兩人都有幾分不適應,說不上什麼感覺,就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以前騎著馬,拉著韁繩的雙臂間總有個溫暖的身體與他時不時挨挨擦擦,有風吹過,也總有髮辮會輕輕掃到他的臉頰,總有那麼一縷若有若無的香味縈繞在他鼻端,那種感覺很奇特,心癢癢的,又很溫暖,這讓他覺得旅程非但不辛苦,反而是一種樂趣。現在獨自一人騎馬,面前空了一大塊,心裡好像也空了一大塊,涼颼颼的不好受。

面貌朝正常的方向改變,林一孔自然心中喜悅,但他也察覺到了從未體驗過的躁動的感覺,心惶惶的,很難受,想做的什麼又不知道要做什麼,無所適從。他因此有些煩躁,是春天來了嗎?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這種煩躁,他只能憋在心裡,因為無法跟別人說,也無從說起,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又怎麼跟別人說得清呢?

這一天,他們下午便來到了一個繁華的城市,並住店,他們自然有錢住條件好一些的、舒適一些的房間,以彌補多日不曾好好睡眠、洗浴的難受。

除了小猴跟他爸爸住一間,其他每人都能有一間單獨的房屋,他們一住下來,就開始洗去身上的風塵僕僕,每個人都在忙碌著,洗頭、洗澡、洗衣。直到感覺舒服了,這才一起出去吃飯。也好久沒有正正規規吃一餐了,他們到一家大酒肆裡,點了很多菜,麵食居多。看著一桌飯食冒著騰騰的熱氣,香氣撲鼻,就是口水四溢,這比一連幾天啃乾糧好多了。

能在這裡好好吃一頓,大家自然都很開心,於是要了幾瓶葡萄酒佐興。除了小猴,大家都喝了一些,薩珊酒量不大,喝了幾杯臉就紅紅的了。林一孔盯著她的目光有幾分異樣,他的臉不再嚇人,卻還有些不很正常,太瘦,骨感,稜角分明,顯得眼睛大得離奇,不過目前不再那

麼空洞,已經有幾分神采了。

似乎感受到來自他的視線,薩珊的長睫毛悄悄抬起,視線與他撞個正著,林一孔倏地閃開視線,接連喝了幾杯酒,手有些失控地抖。

他只覺得心頭更加煩躁了,喉頭乾澀,只有扯開衣領,露出了鎖骨和小部分胸膛,不停地給自己灌酒才覺得舒服些。

羅含煙注意到了他的反常,關切地望向他:“鬼頭,你不舒服嗎?”

林一孔揉揉鼻子,乾笑了幾聲:“也沒……就是覺得熱,口渴,想喝酒。”

丁紀元介面:“是啊,春天來了,天氣回暖,喝著酒吃著飯都熱起來了。”

薩珊不動聲色地起身在乾淨碗裡倒了碗茶放在了對面林一孔面前,輕輕說:“林大俠,喝杯茶潤潤喉嚨吧。”

林一孔兩頰泛紅,嘴脣潤紅,連眼底似乎都有抹紅色,他定定地看著緊身白底淺藍花紗裙的她,有些彆扭地說:“謝謝!”

薩珊默默地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垂頭吃飯。

孫太沖抬眼審視了林一孔一番,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丁紀元席家取出幾瓶藥水,分發給一人一瓶說:“軟骨散我已經配製出來了,我自己留著,這是解藥,也是我自己配的,你們每人留一瓶,以備後用。梁羽虹沒死,說不定什麼什麼又讓咱們碰到。”

他說的很有道理,於是每人都收好自己的解藥。

一頓飯吃飽喝足,大家要回到酒肆溫軟乾淨的大**好好補足覺。到了酒肆,各人回房。別人猶可,林一孔已經醉醺醺了,他搖搖晃晃地上樓回到自己房間,再次洗瀨,經過冷水澆過的臉,感覺清醒了不少,但心裡的煩熱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他換了白色睡袍,吹了蠟燭仰倒在**,眼睛大睜著望著天花板,沒有一點睡意,不知怎麼的,眼前總是晃盪著薩珊嫣紅的面頰,和一抬即閃的瞄他的眼神,這讓他更加煩熱。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索性在黑暗中坐了起來,把窗子開啟吹冷風。

站在窗前望著無月的星空,黑藍的夜空中,有無數的星星在閃閃爍爍,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有絲神祕感。夜風吹起了他的黑髮,微涼,不過舒適。

這時,窗外飄來一聲細微的嘆息聲,飄渺得就像幻音。林一孔皺了一下眉頭,會是誰這麼晚也不睡呢?似乎是從隔壁傳來的。他想了一下,隔壁住的就是薩珊,她在嘆氣,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薩珊一路上都比較沉默,一位粟特姑娘,頭一次離開自己的家鄉,還不習慣外面的世界,身邊又沒有相熟的人,遇到了困難也無人可以求助,真可憐。

林一孔心一熱,轉身拉開房門出去,不想驚動誰,他輕輕關上了自己的房門,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頭腦暈乎乎的,都沒有多想就推開了隔壁的房門,她沒有返鎖房門。

鬼魅一般進去,再輕輕地關上房門,眼前的薩珊竟也在敞開的窗前,一身半透明的白紗衣,散開的長黑髮隨風揚起

,沒有月,在朦朧的天光下,她的身影不甚清晰,如夢幻一般,但依稀能看到令他怦然心動的優美曲線。

聽到了輕微的關門聲,薩珊倏地側轉身來,那幅度很大的起伏剪影收入林一孔眸中,他的心罕見地加速跳動,都忘記自己幹什麼來了。

薩珊定定地看著門邊瘦削的黑影,顯然是他,空氣中傳來輕微的熟悉的草藥味及濃濃的酒氣。

她怔在了那裡,沒能說出一句話來,寂靜的夜在他們之間流淌。

他們就這樣對望著,也不知過了多久,薩珊終於發出了聲音:“是林大俠嗎?”

林一孔眸光迅速一熱,胸口有力地跳動著,他幾步跨到她面前,緩緩伸出右邊肉掌扶上了她的肩膀,一股奇異而滑膩的溫熱傳遞到了他的手上。

薩珊仰頭看著他,黑暗中,她的眸子熠熠生輝。

“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照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照顧著我。”林一孔耳邊響起微風似的輕緩嗓音。

林一孔蹙了下眉,“你這麼可愛,怎麼可以沒有人照顧呢?”

薩珊心頭一酸,“我可愛嗎?好像除了你,還沒有人說過,我見過的男人,都只說我迷人,然後色眯眯地瞄我的身體,沒有人真正關心過我的情緒。”

她感激地凝望著林一孔,沒於陰影中的林一孔的臉相柔和了很多,微風吹拂著他的及肩黑髮,比白日更顯得瀟灑。最主要的是,他對她的關懷,對她的重視,讓他的面容像是蒙著一層光環,令她心動。

近距離的嗅到她浴後的清香,林一孔本就焦躁不安的心又煩亂了幾分,捏她的肩膀的手不知不覺中加了些力度,“如果有什麼為難事,可以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幫到你。”林一孔嗓音乾啞低沉地說。

薩珊眼神清澈,用力地點點頭:“嗯。”

她輕嘆一聲垂下頭來,“以前我自己也不好,難怪別人都不喜歡我,比如我曾在乞寒節上假稱自己叫石靈兒,騙了竹笛公子到我的屋裡去,被哈賈吉和遠恩抓住。只有你對我真的好,也是因為你不瞭解我吧。如果知道了這些,你還會繼續關心我嗎?”

林一孔頭懵懵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的眼眸緊了幾分,低啞地說:“我不管你曾經做過什麼,反正在你跟著我們走的時候你沒有做過傷害別人的事,我就是覺得你可愛,就想關心你。”

他的手指又加重了幾分,薩珊擰了眉頭,輕呼:“你捏痛我了!”

林一孔大窘,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這麼煩亂,燥熱,心跳也不規則,頭腦也不清醒。他晃了晃頭,可能是酒喝多了。

“對不起,我回去了!”他有幾分慌亂地撒了手,轉身準備走。

“別!”薩珊急伸手,抓到了他左袖管下硬硬的鐵腕,嚇得驚呼一聲,撒了手。

林一孔倏地轉身,後退了一步,伸左臂看自己寬大袖管中的鐵掌,臉色白了幾分,抿了抿脣,艱難地說:“對不起,嚇到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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