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三百零六、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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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六、出走

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抵擋住他的魅力攻勢,羅含煙已是全身顫抖,他的脣齒還在身上輕咬,麻酥得令她站不住。

她推他,後退了兩步,迅速合上衣襟,低沉冰冷地說:“你出去!”她已經無力找什麼藉口了。

竹笛公子直起身來,雙脣溼潤微張,眼眸中是漫無天際的黑暗,愣怔了片刻,他咬牙再次施放內功心法,羅含煙捂著太陽穴疲憊冷漠地說:“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居然將這施迷之術用到了我的身上!”

被她看穿了,這心法居然對她不起作用!竹笛公子心中的震撼與沮喪令他透不過氣來,心在那一瞬間,像被掏空了。他就那麼與她怔怔地對望著,兩人之間慢慢掀起洶湧的波濤。

羅含煙嘆了口氣:“你還不走?天都快亮了。”她目光清冽,承載了太多的複雜。

竹笛公子心裡的痛在不斷地擴散,折磨得他快要發瘋,他踉蹌了一步,嗓音痛苦無奈:“含煙,我失去你了嗎?”

羅含煙沒有溫度的目光掃過他,不答,向門邊走去,輕輕拉開了門,清眸一冷,幽幽說道:“你對我用上了你的絕密內功心法,還指望我用全部真情回報嗎?”

他倏然一震,心底的恐懼在持續不斷地擴散、擴散,轉身面對著她,伸出了手,像溺水的人試圖抓住根稻草:“含煙,再給我機會好嗎?”

羅含煙雙眸垂落,只輕飄飄地指了指門外。一瞬不瞬地望著她,一絲落寞滑過他俊逸的深眸,他抿了抿脣,神情變了又變,最終失望地斂下眸,板著臉一陣風似地走了出去。

羅含煙關門,背靠了上去,慢慢滑坐到地毯上,胸前還殘留著他的脣齒的感覺,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

第二天從一早開始,竹笛公子就開始忙碌起來,傾聽了康國的答覆和他們的建議及計劃,又接待了康茵的父母,回答了他們無數問題,告訴他們康茵還好,在長安有人關照。最後他們聽了傳聞竹笛公子已經有了王妃,但不是康茵,他們很失望,提起這個話題,竹笛公子向他們做了很多解釋,好不容易把人弄走。接著又安排己方的這幾天的軍事安排、戰馬的準備情況、各個接應部隊的到位、武器、後勤等等。

忙過後天早就黑了,顧不上吃晚飯,竹笛公子直接往羅含煙房中去。今天一天沒見著她,料想她在氣頭上,只好期待隨著時間流逝,她的氣消了,自己好好跟她道歉,將她哄回來。總之,每天都去看看她是必要的。竹笛公子還是很鬱悶為什麼自己的內功心法就單單對她不起作用呢?真的是一點作用都不起,前幾天好像還有一點作用的,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懷著忐忑的心,竹笛公子來到羅含煙的門前,輕輕敲了敲她的門,裡邊無人迴應。他喉結滾動了下,再次敲響她的門,等了等,還是沒回應。看來羅含煙依然沒有消氣,他原也沒指望她這麼快就消氣,於是小心地推開了那扇門。

“含煙,我又來了……含煙?含煙!

”他俊魅倏然一寒,突然揚聲呼喊,屋中是空的,床鋪被疊得整整齊齊,一些她的常用物件都不見了。

突然而來的恐懼,心底空了一大塊,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

“含煙,你在哪裡?不要嚇我!你要怎麼樣都行,就是別離開我!”他的聲音有些淒厲的顫抖,急得在房間團團轉。

突然,眼角的餘光在枕頭下發現了一張延伸出來的紙角,他忽地一步跨過去扯了出來,那是一封信,一張精美帶著淡淡香味的映花信箋上是寥寥幾行清秀的字跡,他看得出來,是羅含煙的字跡。

顫抖的手拿了起來,逐行看去:“竹笛公子:我走了,不想驚動任何人。你知道的,潘師正還等著我手裡的赤丹丸,我不能誤了他的事。你忙你的事業吧,另外正式冊立一位王妃,不要找我,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雖然不願這麼說,但萬事不由己,原來一向以來的幸福幻覺,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唉,你也不用再解釋什麼,我也不再抱怨什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從此,天各一方,各自保重。含煙留。”後邊是年月日時,看時間是今日凌晨天還未亮時走的。

整個心房,剎時坍塌了大半,竹笛公子失神落魄,扔下信箋,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看到迎面過來的林一孔,他一把揪住了林一孔寬鬆的衣領,雙眸,彷彿要掀起千層駭浪,奔騰著,怒吼著,“鬼頭,含煙呢?她上哪裡去了?”

林一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含煙?不知道啊?她不是該在房間嗎?”竹笛公子丟開他,一路吼著奔了出去:“含煙!含煙!你回來!”

副王府頓時亂了套,林一孔匆忙去羅含煙的房間,看到了地上的信箋,撿起來草草看過,一拍腦袋:“哎呀糟糕,她走也不通知我們!”跟著就跑出來找丁紀元、孫太沖商量。

情緒失控的竹笛公子被副王和他的人給拉了回來,他煩躁地拽著竹笛公子的胳膊:“景安,馬上就要打仗了,你這是幹什麼?你現在是石國的正王,是大家的頭領,頭領一亂,國家能不亂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竹笛公子抓著副王的手,帶著哽咽的聲音咆哮:“伊捺吐屯叔叔,含煙走了,她走了!她要我重新冊封一個王妃,一早就離開了我,我要把她追回來!”

腦海中閃過昨晚的事,副王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拍拍竹笛公子的後背:“景安,這事很遺憾,不過你現在追她已經趕不上了,她武功那麼好,如果存心躲你,都一天了,你就不可能找得回來她。時間緊迫,目前我們有更重要的事。如果石國還在你心中佔據著重要地位,你就剋制自己的情感,先把仗打完再去找她吧。”

如果還有理智,竹笛公子就不能不承認副王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他必須時刻提醒自己,他肩負的是石國的重任,不能憑著情緒做事。竹笛公了攥緊了雙拳,眼眸一點一點垂落,心中卻有很重要的東西,隨著羅含煙的出走而流逝,鈍痛感啃噬著他

的心,他無能為力。

林一孔簡單地把含煙出走的事跟丁紀元與孫太沖說了,孫太沖從藥書上抬起眼眸,疑惑地問:“好好的,她為什麼走?不都是石國王妃了嗎?”

林一孔擠了擠大而空洞的雙眸:“肯定是跟竹笛公子鬧感情危機了唄。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反正含煙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負責一輩子保護她的人生安全,我現在就要去找她。”

他說了就轉身準備抬腳走人。孫太沖立即合上醫書站了起來:“誒,別丟下我,我是她的跟班,她走我自然也要走。”

丁紀元打了個哈欠:“等我一下,洪亮離不開含煙,她要走,我自然得帶上洪亮跟去。我先準備準備,打個包裹。”

“好,我們大家都趕快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出發吧。”林一孔率先回房收拾行囊去了。過了一會兒,孫太沖找上門來,他進門後遞給林一孔一粒藥丸:“這是我新配製的藥,幫助你的肌肉纖維恢復正常,儲存脂肪,你先吃了這一顆,此後每天吃一顆,過一個月看看效果如何。”

林一孔停下正在收拾的行禮,接過藥丸看了看,抬頭苦笑了一下:“又是試藥,我在丁紀元那老魔頭手下試了他三年的毒藥。不過你當然不會害我。”他把藥丸丟進嘴裡,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嚥了下去,這才問:“有沒有副作用?”

孫太沖平板著臉搖搖頭:“暫時還不清楚。”

孫太沖差點跳起來:“你都沒把藥弄清楚就給我吃,吃死了你負責?”

孫太沖詭祕一笑:“目前只有我有希望治你的病,吃不吃隨你,不強迫。再說了,除了你自己,我到哪裡找人給你試藥去?”說完笑著走開。林一孔一把抓住自己的頭髮,糾結了半天,決定還是:吃!經孫太沖治療的病人,還沒有過不良紀錄,他的口碑值得信任。

第二天一早,他們對竹笛公子說了要去追隨羅含煙,竹笛公子並沒有留他們,他還是不放心羅含煙,雖然她武功高強,但畢竟她對西域地理不熟,有這幫人保護著她要好得多。

黑雕早已傷好,大灰要走,它們一禽一曾戀戀不捨。後來小猴抱起大灰,隨著大家出發,竹笛公子分撥給他們一人一匹馬,還給了好些路費,其實林一孔是不需要那些路費的,但他不想說得眾人都知道,於是與大家接收了。

出了副王府,大家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追羅含煙,總是猜想她一個人應該走得沒那麼快,於是就找一條朝東的路走去,那是粟特商人們常走的絲綢之路。

在這裡遷延了幾個月,經歷了寒冬,如今已是二月早春,天地間現出了一抹淺綠,一份生機。

林一孔他們速度也不能太快,怕錯過含煙。就這樣一路尋去,走走停停,曉行夜宿,聽說西邊已經打了起來。雖是關心,終是不能幫他什麼,但願他成功吧。這幾人都對竹笛公子有些戀戀不捨,尤其是小猴,總是問:“阿爺,為什麼大哥哥不跟我們一起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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