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二百八十、不要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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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不要傷害他!

梁羽虹點了他的昏睡穴,然後把他拖到一邊角落裡。這邊羅含煙已經往竹笛公子身邊奔去,喜極而泣:“竹笛公子,原來你在這裡!終於找到你了!”竹笛公子不動不說話,就那麼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羅含煙去搬他的身體,這才發覺出他的異樣,“你被點了穴?”她問。竹笛公子不動不答。

羅含煙已看出他被制了什麼穴道,伸手就要替他解穴。梁羽虹剛處理完哈賈吉過來,竹笛公子的穴道已被解開。

“含煙!”他激動地伸臂朝羅含煙抱去。梁羽虹急喊:“竹笛公子!”

竹笛公子本能地朝她望去,這一下立即著了道,梁羽虹瀲灩含春的鳳眸波光流轉,風情無限,迷幻眼波已經層層疊疊加地被釋放出來,柔媚入骨。竹笛公子的目光一經與她接觸,立即被迷住,雙臂放下,迷迷糊糊地朝羽虹走去。

羅含煙伸臂去拉,被他揚手甩開,黑髮隨風擺動,放出絲綢般的光澤,大步跨至梁羽虹面前,雙臂環抱,將她擁在懷中。

羅含煙心中一緊,跟過來要拉竹笛公子:“竹笛公子,你怎麼了?”梁羽虹左手環住竹笛公子的腰,右手長袖一揮,她新近練紅塵覓仙已有新的進展,內力源源不斷地衝將出來,將她的紅羅袖吹風般吹得鼓鼓脹脹,羅含煙被強大的氣流擊中,幸得本能地運勁抵擋,這才沒有受傷,還是被衝擊得後退了兩步。

“你要把他怎麼樣?不要傷害他!”羅含煙清眸中一片焦慮,跟著縱躍過來,伸掌擊向梁羽虹的右肩。

梁羽虹側身躲過,媚眸閃過一絲詭譎,忽地從袖中甩出一把粉末,迎面撒向羅含煙的面門,羅含煙猝不及防雙目被迷,睜不開眼睛,流淚,疼痛不堪。況且聞了進去之後,這股子濃郁的香味令她暫時性暈眩,梁羽虹在羅含煙恢復過來之前,極快地出手制住了她的穴道,將她推倒在**,隨後摟著竹笛公子張狂大笑:“哈哈哈哈,居然你這麼容易被我制住,一包我新研製的軟骨散就可以了,那我當初還費心委託別人作什麼!”

羅含煙紅腫著雙眼漸能睜開,身體的抵抗力也讓她沒有被毒藥粉傷害,但為時已晚,此時她已不能動彈,只憤恨地看著梁羽虹。“不要傷他!”羅含煙發覺自己還能發出聲音。

梁羽虹媚眸迸發出殘忍嗜血的光澤,望著羅含煙張狂大笑:“我不傷害他,我會好好愛惜他的,啊哈哈哈,咱們三人在**,你旁邊,這麼好的機會,你好好欣賞吧!”

她說著就朝竹笛公子吻去,他油滑的髮絲隨著俯頭而滑落到額前,羅含煙沒有看見他們脣齒相接的狀況,卻聽到了梁羽虹特意弄出來的聲音,那種曖昧不清,令羅含煙的心揪緊了起來。

梁羽虹初嘗之後,滿心歡喜地與竹笛公子相擁著向床邊走來,直接滾倒在**,當著羅含煙的面,她自己首先就麻利地退去羅裙,張揚著驕人的身材,真是穠纖合度,修短適中,圓融細膩。竹笛

公子呼吸急促起來,伸手就去攬她。

羅含煙無法動彈,這種場面真是對她的煎熬,她閉上雙目,兩行淚從眼角滑向枕際。

東方已出現了魚肚白,就在此時,房門被人開啟,乞寒節上那個美麗女子走了進來,手中拿著竹笛公子的竹笛,進門就看見梁羽虹**跨坐在竹笛身上的場景,正在試圖解開他的粟特式緊腰白色制服。

那女子用粟特語驚呼一聲:“你在幹什麼?”她關上了房門,本能地替人家遮醜。

梁羽虹回頭,驚怒:“薩珊,誰讓你來的?不是讓你去看護副王嗎?”

薩珊一甩五根小辮,怒吼:“你們騙我!當初在乞寒節上,你們說只要我設法把他帶來,你們審完了他,他就歸我。現在呢?你們把我支開,你自己到是這般對他,如果不是我想把他的竹笛拿來送給他,怎麼知道你們其實是利用我?”

薩珊又看了看躺在一邊雙目緊閉的羅含煙,冷笑:“呵呵,你們居然三人一起,無恥!”

梁羽虹從**跳了下來,並不掩飾光裸的身軀,且沒有絲毫忸怩之色,她風擺楊柳般扭到薩珊面前,薩珊幾分嫉妒地看著她誘人的身姿,儘管薩珊對自己的面貌身材都十分自信,但是眼前的唐家女也別有一翻風韻,凝脂般的潤澤肌膚似乎強過於她,她破天荒的對自己有了幾分不自信。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與她同時看中一位俊美的男子,薩珊如何能鎮定?

梁羽虹站在薩珊面前,笑得溫柔甜蜜:“薩珊,如果喜歡,你也可以一起來啊?我胸懷寬廣,並不戒意,光在一邊嫉妒有什麼用?”梁羽虹的粟特語語音雖然不標準,但卻足夠表達她想表達的意思。

薩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荒**無恥的話如何可以從如此嬌媚妖嬈的女子口中淡然吐出?

不待她答言,竹笛公子早已按捺不住,從**起來,滿眼欲色地朝梁羽虹走來。如今梁羽虹的迷幻眼波更為厲害,就算她沒有一直關注竹笛公子,那起初的一眼也已經深深地擾亂了他的心神,到現在還沒有擺脫。此時的竹笛公子內心焦躁的厲害,那剩的那麼一絲絲理智抵抗不住著火般的慾望,此時的梁羽虹就是他的女神,在梁羽虹的身上彷彿有一根看不見的細繩牽引著竹笛公子的心,內心再怎樣掙扎,他的人還是被牽引了過來,只想從梁羽虹那裡獲得慰藉。

竹笛公子來至梁羽虹的身後,眸光迷離黑沉,有幾分掙扎,他伸雙臂將她緊緊箍在懷中,低頭探索她的脣,梁羽虹極為享受,極為得意,也有意在薩珊面前炫耀,昂起精緻的下巴將自己的豔紅的脣遞了上去。

薩珊果然大受刺激,她尖銳地用粟特語說了一句:“石景安,我是來送笛子給你的!”並將竹笛橫伸在竹笛公子眼前。

竹笛公子僅存的那一點理智在催促著他:去看竹笛,去看竹笛!他艱難地抬起頭來,失神的目光掃向那根竹笛的竹身,那上面的幾

處凹痕映入他的眼簾,一句口訣從腦海深處慢慢浮現,越來越清晰。他不由自主地默唸了三遍,彷彿一片清涼的泉水從頭灌到腳,洗去了充溢著頭腦的慾念,大腦醍醐灌頂般的清醒起來。

發覺自己如此不堪地懷抱著赤身的梁羽虹,他羞愧難當,迅速離開,接過竹笛。明眸中掠過一絲憤然,心法運起,他銳利地注視著梁羽虹,眼眸漸亮,如璀璨的寶石,光華燦爛,將梁羽虹重新運起的迷幻眼波擋在了外側。

他努力運力,試圖逼回她的視線,這一次似乎梁羽虹強大了很多,竟是如此費力,任他額間汗如雨下,梁羽虹的眼波竟是紋絲不動,無法推出一寸。而梁羽虹此時全力催動內力,眼波源源不斷地自鳳眸中擴散出來,越來越強勁,竹笛公子再難招架,眼看就要再度被她捕獲。

一旁的薩珊不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見竹笛公子鬆開了梁羽虹,已然躍開接了竹笛,卻又與她對望,這對望沒有一點脈脈含情的意思,她茫然地看著他們鬥雞般地互望,一身殺氣,卻又誰都不動手。

羅含煙閉目躺在**,早先梁羽虹故意在她身旁與竹笛公子親熱來折磨她的神經,她芳心大亂,無法集中精力衝擊被點中的穴道。眼睛早已不疼,就是渾身乏力,無法控制自身。

後來聽得薩珊來了,正與梁羽虹糾纏,羅含煙細思,必須排除一切雜念,靜下心來,匯聚全身的力量衝擊穴道,否則身被困此,僅僅是憤怒徒然無用。她關閉耳目,調勻氣息,讓心情平和寧靜,集中精力於衝擊穴道。

梁羽虹的點穴手法很怪異,如果用大力猛衝,反而無濟於事,而且讓自己頭暈眼花,幾乎受了內傷。她歇息片刻,再次會聚精力,此次不焦不躁,如細水長流般,慢慢地持久不斷地讓氣息充盈穴道,潤澤它,軟化它,這裡被阻滯的氣流逐漸被推動,越來越活絡。如此慢慢施為,終於穴道被衝開,肢體重新獲得自由。

她睜開眼來,此時正看到竹笛公子與梁羽虹擺出鬥雞的姿勢,竹笛公子似乎不敵,汗如雨下,神情也惶急起來。

她翻身而起,輕盈一躍,落在他們兩人的側面,現在梁羽虹赤身而立,羅含煙不怕她袖間會藏什麼軟骨散了,她揮掌一拍,擊向梁羽虹的太陽穴,對她的一切憤怒均在這一掌之間,她要了結這女魔頭的生命。經歷那麼多艱險之後,如今奪取一條生命對於羅含煙來說,已經不是一件太為難的事。

突然門被大力推開,天早已大亮,一個高大的白色身影出現在門口,是一位高個白衣的粟特男子,他一把拉過樑羽虹處於危險中的梁羽虹,因為她的注意力都在竹笛公子身上。那男子的身後還有幾人,他們滿眼驚豔地直勾勾地盯著梁羽虹的身體。

薩珊喊了一聲:“遠恩王子殿下!”羅含煙收手,竹笛公子身形晃了兩晃就要摔倒,羅含煙伸手接住了他,他就勢倒在羅含煙身上。羅含煙抬眸警惕地看著進來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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