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二百三十五、我可以坐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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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五、我可以坐這裡嗎?

羅含煙見他這樣,也不想故作忸怩之態,所以大大方方地任他戴到自己手上,口氣清淡道:“好吧,你願意送我我就收了,我知道你也不缺這點錢。不過以後不要再買了,這些東西除了欣賞,也沒有實際用途,買多了浪費。”

李泌的眼眸中放射出璀璨的光彩,他愉快地點頭:“那是當然,只此一回。”

時間不早,已是過午,羅含煙拉著李泌去胡姬酒肆吃飯。不知不覺中,她就拉著李泌去了曾經竹笛公子與康茵共舞的那家。

當他們坐定,點了菜之後,羅含煙的目光就瞥向前方的舞臺,那裡正在跳胡旋舞的女子看起來像吐火羅人,並不是康茵。

飯菜上來後,他們邊吃邊聊,羅含煙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瞟向前方舞臺,顯得心緒不寧。李泌發覺後,關心地問:“你有什麼事嗎?”

羅含煙勉強笑著搖搖頭:“沒事,也許最近一直神經緊張,有些放鬆不下來了。”

李泌擰起眉頭,心疼地看著她,充滿歉意地說:“都是我連累了你。也許是我太自私了,想把你留在身邊,結果害了你,你本該輕輕鬆鬆在長安外生活的。”

羅含煙微笑著搖搖頭:“別這麼說,既是朋友,就該有難同當,吃飯吧。”

李泌目光深深地注視著她,眸底的柔情混著傷感,糾結不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最終什麼也不說,埋頭吃飯。

“我可以坐這裡嗎?”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羅含菸頭頂覆下一片陰影。她與李泌同時抬起頭來,兩人都是眼睛一亮。在李泌的眼裡,這是一位極美的胡姬,身著窄袖翻領五色繡羅對襟錦邊胡服,紅地人面鳥獸紋錦褲,烏皮靴,尖頂帽,深目高鼻,美得很有異域風采。

羅含煙抬頭看清面前的人時,清眸登時染亮,她倏地站起,“康茵?”

康茵眨了下美眸,點了點頭:“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叫羅含煙,我可以坐這裡嗎?”她的漢話連貫了不少。

羅含煙笑得很燦爛:“請坐請坐!”面對著李泌詢問的目光,羅含煙解釋道:“這是康茵,竹笛公子的朋友。”康茵坐了下來。

李泌立即用異樣的目光打量康茵,意味深長地說:“原來是讓竹笛公子忘情追趕的那位美貌胡姬啊?”其實羅含煙已經把竹笛公子與康茵的事講給李泌聽過,不過他還是認為竹笛公子如果沒有給對方以暗示的

話,對方怎麼會千里迢迢地追蹤而來?

聽了李泌不鹹不淡的話,羅含煙眉頭**了一下,警告地盯他一眼。

康茵也打量了李泌,笑問羅含煙:“這位郎君是你的良人吧?”

羅含煙臉刷地紅了,忸怩地糾正:“是朋友。”

康茵意味深長地點頭:“哦,我明白了,還沒結婚,是未來的良人。這位郎君很帥呢,很清貴儒雅,你們很般配。”

李泌立即心情大好,對康茵也增加了無限好感,於是柔和些許的目光投向她,愉悅地自我介紹:“我叫李泌。”

羅含煙不好再解釋什麼,越緊張會越可疑,她於是轉移了話題:“你今天怎麼沒有表演?”

康茵秀眉蹙起,嘆了口氣:“唉,沒情緒。”

“怎麼了?”羅含煙問。

“竹笛公子不見了,到現在都有半年多了,連他的影子都找不到。我想,是不是我哪裡得罪了他,他又躲著我呢?今天見你來吃飯,我想,既然你們是朋友,你是不是知道一點他的訊息?”她的憂傷不加掩飾,原來是向羅含煙來打聽竹笛公子的訊息的。

羅含煙深深的失望,原來康茵也沒有竹笛公子的訊息。她不好說出竹笛公子與自己進地牢的事,只能含糊應道:“我也半年多沒見他了,不知道他在哪裡。嗯,我聽他說過,這家酒肆的老闆是他的朋友,是他把你託付給這家老闆來照顧,你怎麼不問問你的老闆呢?”

康茵以手撐頭,手肘支在桌上煩惱地說:“我早就問過了,我老闆也沒有了他的訊息,連他養的一隻大黑雕都半年沒見了。老闆倒是一直對我很好,我要跳舞就跳,不想跳了他也不說,可惜竹笛公子失蹤了。”她憂傷得想哭。

羅含煙有幾分羨慕康茵,至少她很真實,能夠坦然說出自己的喜歡,也能夠大膽地追求自己的喜歡,天南海北,從不隱瞞。可她自己是為了什麼這樣遮遮掩掩呢?是為了想獨佔而選擇放手。她沒有像康茵那樣,想獨佔就去爭取。

羅含煙沉默下來,埋頭吃飯。李泌偷偷看她,總算明白她為何拉自己到這裡吃飯了,原來是為了打聽竹笛公子的訊息,哎,她心裡還是放不下竹笛公子。李泌心中很是不快。

康茵默默流了一回眼淚,忽然抬頭說道:“我老闆說,今天石國使者來了,竹笛公子在石國長大,一直很關心石國的事情,不知道他會不會

出現。”

羅含煙抬頭盯著她問:“石國使者什麼時候上朝?”

“我老闆說他們明天一早去朝拜皇上。”康茵道。羅含煙暗暗記在心中。

他們吃完飯要走時,康茵一再囑咐羅含煙:“如果你得到了竹笛公子的訊息,一定要通知我!”

羅含煙眉頭輕輕擰了下,面上卻是雲淡風輕地笑笑:“我知道了,我一有他的訊息就來告訴你。”羅含煙答應。她隨李泌回去。

在路上,李泌沉默良久,還是忍不住問:“你還是放不下竹笛公子?不是說你們已經斷了嗎?”

羅含煙睫毛一抬,眸光流轉,有幾分糾結的情緒掠過,半晌才回復:“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動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會跟他結婚,只是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你生氣了嗎?”其實,李泌與她之間並沒有任何承諾,又為什麼要生氣呢?

李泌抿了抿脣,笑得有幾分晦澀,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這一天夜裡,羅含煙瞞著李泌,又穿著夜行服藏到了麟德殿裡,她現在經常練功,功力大有進展,輕功高超,落地無聲,行動快如閃電,進宮已是很容易。

羅含煙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關心石國的使者在朝庭是怎麼被對待的,也許潛意識裡她是清楚的,就是不願意面對這種心意,那就是竹笛公子是在石國長大的,他所關心的事她也關心。

這一次很奇怪,石國副王伊捺吐屯屈勒與石王的使者同時出現在了朝堂之上。他們不是一起來的,而是分別敬獻。石王獻了十五匹好馬,石國副王獻了白狐裘五領及獸首瑪瑙杯。

此獸首瑪瑙杯是由世界上極為罕見的紅色瑪瑙琢制,以深紅色、淡紅色為主調的紅瑪瑙,中間竟夾有一層淡白,小端雕琢出惟妙惟肖的獸頭,把紋理豎直的粗端雕琢成杯口,而口沿外又恰好有兩條圓凸弦,線條流暢自然,天衣無縫。

玄宗龍顏大悅,這又是送給貴妃的好禮物了。

只是在朝堂上,兩位使者所求不一,石國王的使者要求被加封官職,石國副王的使者竭力要求大唐派兵助他們抵抗大食的侵襲。

玄宗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在此上面,他在桌案底下正拿著一枝玉笛不停地按孔呢,因為他曾經夢見遊月宮時,聽到天上有仙樂奏曲,身穿霓裳羽衣的仙子翩翩起舞。仙女的歌聲玄妙優美,跳舞的仙女舞姿翩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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