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一百九十二、月圓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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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二、月圓之夜

聶幫主疑惑地望著她,她笑道:“前幾個月我奉老幫主劉林山之命,暫掌黃山派,已經整理過門風了。”

他恍然大悟:“我隱約聽說黃山派有個新任掌門是個小娘子,原來就是你。這我就放心了,你安排的主事人也一定錯不了。主要是你很長一段時間沒管事,他們都不像樣子,所以壞了黃山派的名聲。這樣就好了,我回去就聯絡黃山派,多做些有益於百姓的事情。”他告辭走人。

羅含煙看了眼玉泉洞口,原本遮蔽的藤蘿已經被砍了去,洞口暴露在外,她搖了搖頭。上邊雕刻的“玉泉洞”三個硃紅隸書大字仍然是她當年看到的那個。

她走了進去,玉石桌椅沒被毀壞,還算不錯。剛才看見那些武林中人搬出了很多雜物,地上已經被掃過,這個很寬大的前洞自然以前放了不少他們的東西。轉彎之後就到了天井,剛才她、藍飛與梁羽虹打鬥之所,沒有細看。

這個院落真是不錯,有天光透入,潔淨敞亮。此時藍飛與林一孔正站在靠牆一邊說話。

藍飛取下了罩面,面容猙獰,與林一孔有一拼。他仰望上部,一臉憤然,林一孔正在勸說:“藍飛,反正這妖女不會憑空消失,咱們總有機會收拾她,你何必懊惱?”

藍飛以拳砸牆:“都怪我以前太過心軟,堅持不與女斗的想法,這才放任她勢力漸大,還害了自己,哎!一天不除她,我心中一天不能舒暢。”

“不是我說啊,就算你除了她,那楊太真就能接受你了嗎?問題的關鍵不在於你的容貌,而是她早已變心,如果你能給她榮華富貴及無上權勢,她才會再考慮你。”林一孔一針見血地說。

“林一孔說得沒錯,你還是對她死了心吧,這種女子,你不可能得到她的真心的,即使你把命搭上也無濟於事。天下好女人多的事,何苦緊抓著她不放手?”羅含煙插了嘴,也走了過去。

“你想她也沒用了,楊太真都已侍寢,冊立為妃是遲早的事,以你之力,能敵得過一國之主嗎?不過,梁羽虹這個妖女確實可惡,越早除掉她越好,只是藍大俠不要自尋煩惱才好。”竹笛公子的聲音插了進來。

見大家都來勸說,藍飛也不願再談論這個話題,因為談論無益,他就是舍不掉楊玉奴,舍不掉他最初的愛,這看起來很荒唐,卻又沒有道理可言。

“竹笛公子,多謝你相助一臂之力,

不然藍某可要出醜了。”他對竹笛公子拱了拱手。

“不必客氣,大家都相互幫助,你也救過我,我們也就不要再分彼此。對了,天色將晚,今夜住在這玉泉洞裡吧。”他發出了邀請。雖然以前他不希望別人闖到玉泉洞來,但他原來的住所只有兩張床,也蒙了灰塵,只能住這裡了,他不把這幾個人當外人。

藍飛及林一孔都點頭答應,羅含煙也就順其自然住在了這裡,她的內心總會跟理智相對抗,理智告訴她,竹笛公子對她沒有誠意,她不可以再跟他糾纏下去,情感上總會無意中給自己找藉口與他相處。

這天井裡有三個自然巖洞,竹笛公子帶三人進入中間一個,地鋪漢白玉石,相當於大廳的前洞中有玉石桌椅。靠壁處還有玉石床,很潔淨清爽。

竹笛公子帶領大家向深處走去,裡邊透過一條整潔的甬道,有些大大小小的洞室,洞壁上都有銅燈盞,因為梁羽虹他們用過,還在燃著。甬道地面很平整,看起來經過人工很好地修繕。

竹笛公子選了其中三間較小的洞室,分配給羅含煙、林一孔與藍飛居住,這幾個洞室都是分散的,每間室中都有銅燈盞及床鋪,還有各種櫃子等傢俱。上邊鋪墊的床單及被罩早就被竹笛公子命武林眾人拿走了,他從洞室的櫃子中取出新的床單被罩鋪好。看起來所有生活用品齊全,附近不遠還有小溪,用水也很方便。

大家洗漱完畢,藍飛有心事,直接矇頭大睡,林一孔吃了血食,於自己室內加緊練起了鬼府神功。羅含煙無所事事,踱到天井中看月光。

這是一個月明之夜,圓圓的月亮向大地散發青輝,在這山洞之中,這樣一個皎潔的月圓之夜讓人感覺到一種神祕,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月夜漫延開來。

她坐在天井中的玉石凳上,肘抵桌面,托腮仰望深藍的夜空中,月旁一縷白雲被照得透亮,並慢慢移向月亮,輕紗般擋去它的小半邊臉。她頭上的玉蝴蝶也在月光下發出瑩瑩的光亮。

月下出現一個頎長潔白的身影,竹笛公子悄然走到她身旁坐下,與她一起仰望那輪圓月。羅含煙並不回首,依舊望著,她的側顏在月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弧線美好。

在這樣寂靜的夜,遠遠近近只有蟲鳴與樹葉的嘩嘩聲,沐著月光的羅含煙如入夢境,恬靜悠遠。

竹笛公子怕驚醒她似地低低地柔聲道:“含煙,

你知道嗎?”

羅含煙收回視線,側頭望他:“嗯?什麼?”也是低低的輕柔的聲音,如夢似幻。

竹笛公子燦若星子的黑眸深深凝望著她,輕輕道:“前丞相張九齡曾寫了首詩,叫《望月懷遠》:‘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寫得多好!每當月圓之夜,我都會想起這首詩來,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望著圓月,總想著遠方我所掛念的人一定也在看同一輪月亮,這樣就好像拉近了我們的距離,那麼我對月說的話也像是已被他所知。在我思念的親人中,你是最重要的一個。”

開始,羅含煙還聽得痴痴呆呆,這最後一句又把她拉回了現實中,都氣不起來了。她脣角微翹,譏誚地回道:“謝謝你還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大概對別人,你也是這麼說的吧?你不用特地去**,女子們就已經會被你迷住,如果再這樣用心去哄,再矜持的美女都難逃你的情網了。”

竹笛公子苦笑:“你對我還是這樣戒備,難道我們的關係就不能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了嗎?”

羅含煙板著臉緩緩搖搖頭:“很遺憾,不能。我說過,我這人度量小,不能接受與人共享夫君。如果是那樣,我原先也不會跟陸安陽分手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她又仰頭向月亮望去,幽幽地說:“我希望我的夫君心中只有我一個人,身邊也只有我一個女人。不過,看來這願望很難實現了,男人都是貪多的。”

竹笛公子斂下了眸,俊雅的臉龐沒在暗影中。許久,他才輕輕地說:“我說過我只會娶你,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羅含煙再將目光調向他,銳利地問:“要我相信你,你也得做出讓我相信的事情來。告訴我,那個康茵是怎麼回事?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她無奈地搖搖頭:“我本是不想過問別人的隱私的,過去我總是選擇無條件信任你,認為你所有的神祕,在你認為合適的情況下會告訴我的,你不會傷害我。然而我的信任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如果你跟康茵清清白白,沒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事情,你怎麼這麼吞吞吐吐,不肯明言?”

竹笛公子抬起頭來,俊顏晃過一線複雜,他忍耐地道:“含煙,也許再過些時候,我會詳細告訴你她的事,但目前還不行,可以諒解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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