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一百七十一、你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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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一、你也變了!

陸安陽流血的鼻孔和青腫的臉頰眼眶,再加上怨毒的神色使他顯得醜陋而扭曲。“當我地位低微時,誰都可以欺負我,連加嘉利也因看上了你羅含煙而處處給我穿小鞋,我發誓要努力往上爬,壯大自己的勢力,然後狠狠地處罰每一位曾欺負過我的人!包括促使我改變的罪魁禍首石家!”他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只想發洩心中長久以來累積的怨氣。

羅含煙被他的言語弄傻了,用陌生的眼神看著他,心想,這還是自己曾深愛過的安陽哥哥嗎?看那一張被仇恨扭曲的臉,哪兒還有一點點陽光和帥氣?

陸安陽的眸子像刀一樣地刺向羅含煙,嘶啞地說:“你不是也變了嗎?曾經的你單純可愛,為了守護我們的感情寧願跳崖。可是看看現在的你,周旋於幾個男人之間,你都跟幾個人睡過?我真後悔,當初你心甘情願為我獻身,我為什麼就不順理成章的接受呢?就那麼壓抑著自己,因為怕你受到傷害,真是傻得可笑。”

他用手往還在流血的鼻孔上抹了一把,糊得滿臉是血,他仰起那張看起來無賴的臉繼續說:

“羅含煙,他可以打我,但我的條件你還是考慮一下吧。我一直惦記著你,咱們多少還有些真情,滿足了我的願望的話,咱們就兩不相干,否則,我就告訴你的父母你隨便換男人,讓你不敢回家鄉,否則回去就抬不起頭來。”

羅含煙只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從前帥氣陽剛的安陽哥哥哪裡去了?那個始終呵護關愛她的安陽哥哥哪裡去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身處一群人格卑微的人中間,已經被迷了本性。

李泌神色冰寒得嚇人,他一步步走過去,眼底寒光一閃,一陣快得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後,陸安陽已經躺在了地上,身體痛苦地倦屈著,嘴邊鼻孔都是血,兩隻眼睛烏青,暴突著眼珠,連呼痛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羅含煙有些慌,快步走到李泌身邊,抓住他胳膊道:“你怎麼這樣打他啊?他到我的家鄉敗壞我名聲怎麼辦?”

李泌望著陸安陽,眼底的殺意一分分凝重起來,一字一字地說:“那就殺了他!”這還哪兒像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分明是個魔王啊!

陸安陽還蜷在地上,伸出了一隻手,嘶啞著困難地說出:“別殺我,我不會亂說了。”

李泌一步步走近他,聲音寒冷似冰:“可你從我這裡出去就不會這麼想

了!”

他俯下身來,手向陸安陽的脖頸緩緩伸去,眼底的神色一分分冷凝起來。

陸安陽想躲,但身體的疼痛只能讓他挪動幾分,於是眼中露出懼怕的神色,費力地說:“我出去也不會說,我發誓不再招惹羅含煙。不要殺我!如果你殺了我,安節使也會給我報仇的,因為我是他的人。不要小看了安節使的能力!”

李泌的手停住,搖著頭冷笑,“你威脅我?那我更要殺你了,看看安祿山究竟能把我怎麼樣!”

羅含煙奔了過來,蹲下來抓住李泌的手哀求道:“別殺他!他好歹是跟我一起長大的,我曾經愛過他。如果殺了他就是增加我的罪孽,我不但不能再回家鄉,甚至都沒法再做人。”

李泌憐惜地看著她:“可是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你!”

陸安陽在地上掙扎著保證:“我永遠不敢再傷害含煙!”

李泌蹲下來緊盯著他,陸安陽是充滿戒備與懼怕的眼神。

在令人心悸的一陣沉默之後,李泌點點頭:“好,看在含煙的面子上,我放過你。如果今後你給含煙造成任何傷害,我都不會放過你,你看著辦吧。”

陸安陽連連點頭,李泌不放心,又加了一句:“還有,如果你有傷害羅含煙的行為,我會向皇上上奏章,就說,安祿山手下有個陸安陽,偷偷向我通報安祿山要造反。這樣,在安祿山被滅前,你就先被安祿山所滅,你所追求的榮華富貴就等下一輩子吧。”

陸安陽聽得遍體生寒,眸中滲出透入骨髓的懼怕,他在安祿山身邊近兩年,已經看得出安祿山有謀反的心思,也有謀反的準備。他跟隨安祿山有一種投機心理,如果他失敗,自己就預先逃跑,再謀發展,如果他成功,自己就可以快速榮升。

安祿山重用嚴莊,這也是他想跟嚴莊女兒結婚的原因,如果成功,嚴莊就有可能成為丞相,自己就大有前途了。那時別說是石家,就算是李泌,他也可以讓他跪於自己腳下。

追求榮華富貴,現在這已經是他唯一的追求,是他的精神支柱,如果把這個給他連根拔掉,他的世界也就毀滅了。他只能嘴脣顫抖著輕輕吐出:“是是!”

李泌喚來府裡的醫生,給陸安陽內服外敷之後,叫了輛馬車送他回安祿山府上。

羅含煙擔憂地問:“他回去會怎麼說?他受傷了,總會有人問的吧?”

李泌俊逸的臉上劃過一抹冷笑:“他會自己想辦法掩飾過去的,與人斗酒起爭執,什麼都可以。”

羅含煙悲哀地搖頭:“陸安陽怎麼可以變成這個樣子!以前的他陽光、帥氣,處處關照我,我曾深深地為他著迷,他現在變得我完全認不出了。”

李泌走過去扶住她的肩,抿了一下脣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人都會變。過去他在一個封閉的小山村,沒有不好的東西影響他。後來他投奔安祿山手下,那裡是個大染缸,把本來心思單純的他給帶壞了。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誰敢傷害你,我都不會原諒他。”

羅含煙感動地望著他燦若星子的雙眸,心有些微顫,後又微垂了眼簾,掩去了那抹複雜之色:“謝謝你對我這麼好,可是我實在無以為報。”她真的很煩亂,又欠下一份人情,怎麼還?

李泌雙眸也暗淡下來,心想,她終究還是沒能愛上自己,而自己對她的愛,竟成了她的負擔。

暗暗嘆口氣,淡淡地說:“天不早了,折騰了一天挺累的,睡去吧。”

羅含煙答應了一聲去了。

自此她在這裡住著,深居簡出,也沒有什麼人再來找她的麻煩。元旦大朝會羅含煙沒有去,獨自在屋裡平靜地度過。

除夕賜宴,玄宗在宮中宴請群臣,歡度除夕,李泌自然也去了。再三邀羅含煙,她說什麼也不肯去。

那一夜真是豪華,就李泌回來後向她介紹的內容,她想起了初唐杜審言描寫除夕夜宴的詩:“季冬除夕接新年,帝子王孫捧御筵。宮闕星河低拂樹,殿廷燈燭上薰天。彈弦奏節梅風入,對局探鉤柏酒傳。欲向正元歌萬壽,暫留歡賞寄春前。”真的很形象。

除夕這一夜,她獨自一個人窩在房中,慵懶地依在薰籠上,也喝了些酒,是李泌幫她準備好的名酒,劍南燒春。

邊喝酒,邊讓一件件心事從腦海中走過,包括陸安陽、竹笛公子、張嘉利、李泌。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的生活就變成了一團亂麻,理也理不順。前途依然是一團迷霧,看不清楚,想不明白。

除夕夜,喝著酒,她在想著,阿爺阿孃跟哥哥不知是不是在唸叨她,而她又無法回他們一封信,不知道怎麼訴說自己的境況。在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地睡去,睡得很沉,連震天響的鞭炮也沒有吵醒她。因為那些鞭炮聲已經進入了她的夢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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