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一百六十八、必須終身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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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八、必須終身臣服

在那裡,有各個民族計程車兵,張嘉利混跡於中,憑著他的聰明能幹跟勤勞順從,漸漸爬升了地位,得到安祿山的信任,成為他的親信。物質上也漸漸豐裕起來,能給妹妹一個較好的環境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他想著,再過個兩年,就幫妹妹找個合適的人家嫁過去,那麼他肩上的擔子就會卸下來。

他停了一會兒,梳理了他的傷感後繼續說:“所以我才去投奔安節使,他的確給了我們安定的生活。如果沒有意外,我就打算一生跟定安節使的。自從安息香事件之後,安節使對我起了疑心,他除了懲罰我,也打聽了我的家事,知道我有一個疼愛的妹妹,如今已經十四歲,於是他將我的妹妹擄了去,名義上是憐惜我,幫我照顧妹妹,使我沒有後顧之憂,以後還會為她選一門好女婿。”

“他倒沒有對她怎樣,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就是經常換地方,也讓我去見過妹妹。但是有一點,如果我再做出對他不忠之事,我妹妹的命運就難料了。我可以不要榮華富貴,可以不要生命,卻不能不管我妹妹的死活。所以這一生,我都逃不脫安節使的掌握。”羅含煙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軟腳襆頭的兩隻腳在微微顫動。

關鍵是,妹妹的未來已經不掌握在他的手中了,他的計劃被全盤打亂,以後妹妹會嫁什麼樣的人,恐怕會是安祿山插手進來,他不忍、不甘,卻又無法可想。

她明白了一件事,張嘉利已經徹底被安祿山控制住了,他不能不對他俯首帖耳,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自己跟竹笛公子,那個風華絕世的男子如今又將誰攬入懷中?

羅含煙清亮的眸中閃過無數種情緒,有震驚、有愧疚、有憤怒,還有哀傷。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被他握住手,怔怔地望著他,說什麼話都沒有意義。良久,羅含煙在他額頭上的手輕輕摩擦,算是安撫張嘉利。

張嘉利的身體輕顫了一下,抬起頭來,環眼中有光彩流動。他拿起她的手放於脣邊,輕輕地吻她的掌心。羅含煙感覺到一陣麻癢,他微熱乾燥的脣,脣上短短的髭鬚都摩擦著她的掌心。

羅含煙在想:自己不知不覺中就欠下人家那麼大的人情,此生如何才還得起?如果他要自己以身相許來還債,她能拒絕嗎?

果然,才在這樣想著,張嘉利就已經目光灼灼地開口了:“含煙,我對你是一往情深,今生已

經無力自拔。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我所最關注的人,一個是我妹妹,還有一個人就是你了。我這人比較粗,但感情也比一般人來得熱烈,所以以前會開罪了你。不管你跟竹笛公子以前發展到什麼程度,我都不在乎,我不想放棄,也無法放棄。”

“既然你已經跟竹笛公子分手了,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我敢保證,在所有喜歡你的男人中,我會是最一心一意愛著你的人。”

他甚至暗示,如果羅含煙與竹笛公子有了實質的關係,(他早就懷疑這一點,並曾經為此狠狠吃醋,大發其火。)他現在都可以放過一邊。在張嘉利來說,他已經在大大讓步。

羅含煙的心縮了縮,她該怎麼辦?她並不愛他,然而她欠了他的人情,如何還他?她試著抽手,卻被他更緊地握住,目光也更熱烈:“含煙,我到底有什麼地方不讓你滿意?你說出來我改。”他緊張地、期待地望著羅含煙黑如寶石的眸子。

羅含煙很窘,她被迫到這個份上,如果拒絕他,自己都覺得殘忍,如果接受,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啊,對一個並不愛的人,要生活一輩子,她又實在不甘心。

她再狠狠地抽了一下手,被張嘉利倔強地更緊地握住,他的目光甚至有些可憐巴巴地祈求地望著她。

“你,你是要我以身相許來還你的人情債嗎?”羅含煙已經無法可想,就這樣問了出來。如果他真的這樣要求,她也實在無法拒絕,只能答應他吧?

張嘉利怔了住,手勁一鬆,羅含煙抽回了被握得發紅的手。

張嘉利略顯粗糙的面上有些失血,眸光漸漸暗淡下去,他訥訥地說:“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把嫁給我當成被迫還債?”

羅含煙大窘,垂著頭兩手相搓著狼狽地說:“不是,嘉利,很抱歉,我對你實在是沒有感覺,這不是你有什麼錯的問題,感情的事說不好,反正如果有感覺就什麼缺點都不是問題。哎,嘉利,其實我並不好,你何必一定要盯著我?長安有那麼多時尚女子,你只要把眼光挪開看遠,就會讓我們倆都得到解脫。”她說得語無倫次,又有著深深的歉疚。她該會他曾經受的罪和今後受到的挾制負責,卻又連他期待的感情都不能給他。

張嘉利慢慢站了起來,目光暗沉,戾氣上浮,他緊盯著面前男裝的俏麗女子,充滿酸意地說:“我明白了,你是又看上了李泌是嗎?他溫

文爾雅,比我有前途。難怪李泌會帶你去參加朝會,還極用心地看護著你,就怕你被誰搶去一樣。”

“含煙,你確定他有我更愛你嗎?為什麼可以是陸安陽,可以是竹笛公子,就不可以是我張嘉利呢?我跟李泌同時認識你,咱們兩人相處的時間比你跟他相處的時間久,你都能捨了我而去就他?不公平!含煙,你的心為什麼不向我敞開?”

他在憤怒地指責羅含煙,妒意滿滿。“如果你還沒有愛上我,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考慮,可是我不能容忍你剛斷了一個馬上又跟別人談上!你這是在羞辱我!”他的拳頭重重地砸了一下石桌,砸得羅含煙的心都撲騰撲騰地跳。

張嘉利真的憤怒了,他對她如此付出都不能被她接受,他還要怎樣?羅含煙糾結不堪,要答應嫁給他嗎?她欠他的,要嗎?不然就答應吧,反正也沒有愛上誰,嫁誰不一樣!

她苦著臉也站起來,雙腳凍疼了,有些站立不穩,於是趔趄著要摔倒。張嘉利迅速轉過來扶住她,就這樣,她撲到了他的懷中。

張嘉利心中一熱,眼中升起一團火,不管不顧地緊緊抱住了她,低頭去尋她的脣。

突然,兩人被一雙手硬生生地拉開,羅含煙驚抬頭,正對上一雙漂亮而且慍怒的眼睛。

“李泌!”她驚呼。

李泌青黑著臉,胸膛起伏著,俊美的臉龐,籠罩著一層駭人的陰霾,對著羅含煙,語氣冰得冷過這冬至的氣溫:“含煙,為什麼不跟我招呼一聲就自己走了?知道我有多著急嗎?家裡找不到你,我就全城到處漫無目標地找,原來你竟是在此跟人幽會?”

羅含煙恐懼而委屈地搖著頭,想解釋,突然張嘉利一記老拳砸向李泌的一側太陽穴。李泌頭也不回就迅捷地伸手鉗住了他的手腕,轉過頭去,口氣生硬地說:“張嘉利,你不是我的對手!”

張嘉利臉上肌肉扭曲,突然大喝一聲,兩個男人就在亭子中動上了手,拳來腿往,輾轉騰挪,呼喝之聲不斷,隨後就打到了亭子外。

李泌紫袍冠帶,身手相當優雅好看,張嘉利則有些氣急敗壞的勇猛。

地上有殘雪殘冰,兩個人用相當一部分精力在腳下站穩,速度都慢了下來,不過還是李泌佔著上峰。羅含煙跟出,她相當狼狽,眼前的形勢倒像是兩個男人對她的爭奪戰,好像她是個水杏楊花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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