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一百五十七、一夜情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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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一夜情濃

溫室殿裡,楊太真進去之後,高力士就告退,並把門仔細掩上,同時打發還在執儀的宮女跟太監去歇息。

“太真參見皇上。”楊太真蹲身行禮,面帶羞澀的微笑,珍珠步搖輕輕搖曳,折射著燈焰的光華,襯得那張臉更加明豔動人。

玄宗快步迎上去扶起,龍眸灼熱,握住那綿軟的雙手,低聲說:“太真,你可來了。今晚真是事多,剛剛玉真公主和李泌還來過,一直說事情到現在,他們不知我心裡有多著急,見到你我的心就舒暢了很多。”

他伸手親自為楊太真解去裼絹狐裘,抖去上邊的殘雪,掛上衣架,再回來替她脫去紅宮錦暖子。

楊太真面帶紅暈,微微含笑注視著皇上的一舉一動。他未著烏紗襆頭,束於頂的髮絲有些微微染霜,這張充滿**的臉仍然透著人君的威嚴,但那松馳的肌膚跟眼簾提示著他早已青春不在。

楊太真心中略微有些失落,但未表現於臉上。

玄宗捧上了她的臉,細細地一寸一寸地看,用拇指的指腹輕輕摩娑那嬌嫩的面板。

“太真,就像我之前說過的,你今夜留下侍寢可好?”他與其說是徵求她的意見,不如說是對她的通知,楊太真對今夜將會發生的事早已心知肚明。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閃了閃,露出嬌豔明麗的笑,“聖人,後宮美麗的嬪妃那麼多,為什麼今夜會是我呢?我也是二十多歲的婦人了。”

玄宗將她擁入懷中,一股溫香撲鼻,除了體香,還有衣香,她的衣服都是薰過鬱金香的,色香俱佳,勾人魂魄。渴望了好久,第一次這麼做,他的心臟有些激動地跳動。

“太真,我以為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早就明白了的,自從我第一次降旨要你做女冠,你就該明白我的心意。後宮佳麗三千,唯有你最令我動心。我雖為人君,其實也是個普通男人。你那麼美,我既然見了,焉能不心嚮往之?現在都快五年了,你可知我渴盼你有多費力?不管了,我無法再繼續等下去,今夜朕就要你侍寢!”他起身,伸食指點她精緻之極的鼻端。用上了“朕”,半真半戲。

楊太真明麗的黑眸望著他,長睫閃了閃,隨後垂下眼眸,臉飛紅霞,斂了笑,輕輕說:“陛下對太真的情意,太真感恩不敬。雖然這是太真的榮耀,可是,我原是壽王妃,而且現在是女冠,沒有任何名分,這樣做,一定少不了流言蜚語。太真地位卑微倒不去在乎,可是影響

了聖人的清譽,太真心有不忍。”

玄宗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勸慰道:“你怕什麼?只要我還是皇上,誰敢說什麼!再說了,你四年多以前就已經不再是壽王妃,你也不用做女冠,明年還俗就是,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障礙。太真,你如此推託,莫非嫌朕年紀大了,心中不願?”

這有些微怒的語氣嚇著了楊太真,她慌忙掙脫玄宗的懷抱,雙膝跪於地毯上,垂首急道:“不不不!太真不敢。能成為皇上的妃子正是太真夢寐以求的,那些擔心都是為皇上著想。如果聖人認為那些都不成問題,太真再高興不過。”

玄宗臉色轉緩,伸雙手拉她起來,就勢坐於雕龍圈椅中,讓她坐於自己腿上,擁在懷中。

“那些你都不必擔心了,明年做女冠五年期滿,我就正式向外召告,納你為妃。從現在起,私下裡你已經是朕的妃子了。”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慾,向她紅豔誘人的脣壓上去。雖然經歷過那麼多美豔女人,都年過六旬了,玄宗此時還是有著少年般的衝動跟**,心跳得跟擂鼓一樣。

楊太真卻沒有那麼**,更多的是謹慎的恭敬,在皇上的懷中,腦海中閃過了壽王那年輕英俊而陰鬱的臉龐,心中懷著對他的歉意,只能悄然對他說:“對不起,壽王,這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又想起藍飛,他不知帶了多少同夥,千萬別被抓到了,否則連累到自己不說,還極可能連累到家人,那便是天大的禍事,想著就心緒不寧,心跳得越來越快。

玄宗感受到了她異樣的心跳,以為她跟自己一樣沉迷於情慾,心中越發激盪,將她箍得更緊,加深了他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玄宗喘著氣抬起頭來,臉上容光煥發,伸手撫著她的臉龐,嗓音低啞地感嘆:“太真,你真可愛,也真香。告訴我,你小名叫什麼?”

楊太真被吻過的溼潤的紅脣更加光澤鮮豔,美得豔光四射,不可方物。她含笑輕答:“我小名為玉。”

“你如此豐腴,肌態豐豔,”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我很喜歡,不如我叫你玉環吧。”環即為胖之意。

“玉環謝皇上。”她馬上嬌憨地答。

“不,現在我們只是普通夫婦,我不要你叫我皇上或聖人,叫我六郎即可。”他在她脣上輕啄一下,寵溺地望著她,就像普通沉溺於情的男子。

“六郎。”楊玉環輕啟朱脣,聲音溫柔甜膩,明眸微閃

著笑意。心中在想,皇上對他的兒子壽王,心中可曾有過一點點歉意?

玄宗渾身酥麻,兩眼放光,渾身的熱情讓他感受到了青春的迴歸,他已經被楊玉環**得失去理智。他扶著她站起,緊擁著她轉過屏風背後,向龍床走去。不一會兒,床邊的几案上就堆上了珠翠飾物,然後是帶著體溫的豔麗輕羅,上邊覆上明黃的錦衣襴衫,最後,紅綃軟帳被放了下來,帳中傳出時斷時續的呢喃:“玉環……”“嗯,六郎,輕一點……”

角落裡鐵爐中的瑞碳已然在紅紅火火地燒,沒有一點菸塵。一室曖昧的氛圍,春宵帳暖,長夜多情。

這裡一隊隊巡邏的交叉走過,他們只敢伏在暗處,不知怎麼辦好。

李泌想了想,回頭對羅含煙說:“這樣,我從含元殿大門出去,吸引守衛的注意力,你們同時從那邊那高臺上躍出去,一定要小心,不要給人看到。”

李泌對他身後幾人的輕功還是相當有把握的。

羅含煙點點頭說:“好,你放心吧。”竹笛公子只是冷哼了一聲。藍飛自然渾渾噩噩,沒有出聲,他現在就算是有人要殺死他,只怕他也不知反抗了。

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幾個人都已是一身白,天氣寒冷。李泌準備出去前,倏地反手握住了羅含煙的手,並輕聲說:“好涼!注意保暖。”

羅含煙沒料到他有如此突然地舉動,急忙縮手,沒拉回來。

竹笛公子怒喝:“你幹什麼?”

羅含煙趕緊用另一隻捂他的嘴:“噓,小聲點,別把那些侍衛引來了。”

還是有一隊附近經過的侍衛聽到了點動靜,有人說:“那邊好像有人說話。”

“是嗎?過去看看!”

李泌附在羅含煙耳邊輕聲說:“竹笛公子舉止可疑,你要多瞭解瞭解他!”隨即放手。

侍衛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正是朝著他們的方向,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看樣子一場惡鬥少不了了。

就在這當口兒,李泌突然從牆角邊出去現身,跟侍衛們打招呼。

他常來宮庭,有幾位認得他,疑惑地停在他面前問:“李翰林,你怎麼會在這裡?”

李泌笑道:“我隨玉真公主進宮,她先回去,我跟皇上交談了一會兒,此時本打算出宮,可走到這裡,突然內急,想是茶喝多了,哈哈,驚到了各位,某罪過不小。那麼請諸位開門放我出宮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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