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一百四十三、與鬼頭的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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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與鬼頭的纏鬥

“餓了吧?鍋裡還有飯,我幫你熱熱。”羅含煙去灶臺邊忙碌。

丁紀元並不言謝,只是眸中有了一絲感動的情緒掠過。

“洪亮呢?”他又抿了一口茶,四望著問。

“已經吃過飯、洗過澡睡了。大灰也守在他的床旁,睡在棉墊子上。”竹笛公子代答。

“他這是最安靜的一天,沒有鬧我,虧了你們。”丁紀元語氣中那絲若有若無的感激與感慨。

他又環視一週:“也怪了,有你們在,好像空氣中多了一絲生動的味道,更像家,更溫馨。”他再說,並用鼻子用力嗅了嗅。

羅含煙端著熱好的菜送到他的食案上,調侃:“是空氣中多了一絲菜香吧?你一定很餓了,忙了這許多時候。藍飛如果面貌恢復,我們全都會感激你。”她說著又去端飯。

“先別忙著感謝,藍飛是不是能恢復以前的外貌還說不準,也有可能丟了性命,恐怕那時你們恨我都來不及。”

他雲淡風輕的話揪痛了羅含煙的心,她與竹笛公子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他們不敢觸及這個話題,但願藍飛福大命大,能安然挺過。她也不需要說什麼,因為羅含煙瞭解丁紀元一定會盡力的,不管她是否拜託他,因為他有極強的好勝心。

丁紀元拿起筷子來夾了一筷子山雞肉塞到嘴裡,熱氣從嘴裡冒出,他連嚼幾下,含糊不清地感嘆:“很久沒吃到熱菜了,真香。”他心想,難怪兒子會這麼依戀他們,似乎連自己也有些依戀他們了。

記憶中這洞中能有熱氣,有家的感覺,還是在洪亮的阿孃還在世的時候了,那時候的生活總是井井有條,很有生氣,也很甜蜜。兩人經常你來我往地鬥嘴,似乎雖然地處如此偏僻的所在,也沒有感到過冷清,反而生活得有滋有味。

蛇谷中四季變換著不同的絢麗景色,朝雲晚霞流水,四時晴雨,山花開謝,連霧嵐都別有風味。有了孩子後更忙了,生活也有了目標,甜蜜的感受來自於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瑣碎的事情,包括孩子的吃喝拉撒,都是既煩人又幸福,所謂甜蜜的負擔。

然而自洪亮的娘去後,生機都離他遠去,他不會帶孩子,連打理自己都不大懂,除了埋頭於藥物與各種毒蛇之中,和有時出去順些稀世珍寶,包括折磨鬼頭出氣。

他已不知生活還有什麼樂趣,洞中也很少飄著茶香了,都是逢年

過節,自己才打起精神來煎一次茶,然後還無心品味。孩子的阿孃在世時,她是很會搗騰各種口味的好喝的茶的。

而羅含煙他們不同於那些冷冰冰的蛇,他們是有著不同尋常的溫暖的人類,他們給他的這個山洞帶來了不同尋常的溫馨的氛圍。

別說是兒子,丁紀元自己都暗地裡開始希望他們能長住這裡了。

深吸了口氣,肚子真的餓了,丁紀元就著端來的米飯大塊大塊地往嘴裡扒,那熱熱粘香的感覺真是快意。

羅含煙與竹笛公子跪坐於他的對面,羅含煙先開口了:“丁大郎,你前段時間跟鬼頭鬧彆扭嗎?你兒子告訴我的。你詳細講講。”

丁紀元的動作一滯,眉目驟冷,臉色有些青白不定。他放下飯碗低下視線,鬱郁地道:“你們走後,我帶著兒子回到蛇谷這裡。但是我經常要出去採辦生活用品,因此總會有幾天出山。誰知那可惡的惡鬼頭早就盯上了我,他一定是住在這山下的附近。”

“每次我出山買了東西回來,爬上山,等到了陡峭的直通雲霄的峭壁時,我將包裹置於肩上,使用遊壁神功往上爬,你們知道,入口在崖壁頂上。”複雜的眸閃爍了下。說起遊壁神功,他的神情間依然有止不住的狂傲,這是他獨家祕笈,沒有別人有這本事。

“爬上幾丈高時,突然就有尖銳的石子擊向我的臀部,在那種時候,我是沒法躲的。連中幾下,我的臀部就受傷流血,疼痛終於使我扒不住,最終摔了下去,摔得我鼻青臉腫,然後就看見那惡鬼邪笑著跑走。”

“我這就不敢再爬,怕一往上爬,他又跑出來故技重施。直等到天快黑了才不得不爬上去,這一次他不來。我就想到,他不是想要我性命,就是想讓我受罪。他也知道,對於有良好武功底子的我來說,摔下來時會自動調整姿勢,不至於摔死。”羅含煙與竹笛公子眼前顯現出那一幅生動的畫面,想起來挺滑稽的,這種主意也只有鬼頭想得出來。

“後來又發生了幾次這種情況,害得我一往山上爬時腿就抖,知道他又要出來搗亂,但我也沒法子,每次爬前都前前後後地搜過,鬼影子都沒一個,他躲藏的法子真是厲害,真的是神出鬼沒。但只要我一往上爬,他就用尖頭石子砸我的臀部,似乎早就準備好了的。現在我的臀部還是傷痕累累,沒一處完好,不能坐板凳。”

羅含煙強忍住想

笑的衝動,終於明白丁紀元為何總是跪坐了,還以為他比較守舊傳統呢。眼角餘光瞟向竹笛公子,他也是用勁癟住笑,看他抽搐的嘴角跟青紫的臉,羅含煙怕他已經癟出內傷來了。

丁紀元則面色寒沉,眸中充滿恨意,接著說:“他就是不讓我安生,他說這一輩子都會像鬼一樣纏著我。後來我實在沒法,再出山就準備了一小塊鐵板墊於臀部。這一回,他扔上的石子只是叮叮噹噹地彈射回去,我平安回洞。”

“本以為以後無虞了,誰知那惡鬼頭又想了新招。那一次,我採辦回來,照例四處查過,沒看見那鬼影子,隨後很不安心地往上一縱,運用遊壁神功攀上崖壁,聽到風聲就知道又有東西向我扔來。”

“我強自鎮定,心裡告訴自己,這回沒事的。結果那東西沒有砸向我的臀部,而是向我頭部飛來。我頭一偏,躲了開。我正納悶,回頭看那個東西砸到了哪裡。結果這一看嚇死我了,因為這是一個馬蜂窩,它正狠狠砸在崖壁上,馬蜂窩被砸爛,許許多多憤怒的馬蜂立刻向我的頭臉嗡嗡飛來。”他的瞳仁內變得暗沉一片。

“可憐我身在半空中,無處可躲,頭臉被叮得有南瓜般腫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劇痛之下,我無法使出遊壁神功,一下子從崖壁上掉了下去,因為看不清,所以左臂摔斷,兩腿都有受傷,鐵板還擦破了我的腰臀,這一回我苦頭吃大了,直到現在我的胳膊腿都沒好全。摔下去的那一刻,我還聽到了那惡鬼得意的笑聲,然而隨後而來的馬蜂就把我叮暈了過去。”他的聲音,隱隱透著一抹傷。

“醒來時已是半夜,身上溼漉漉的,凍得我直抖,應該是被人用冷水澆醒的。我隱約記得那鬼頭在我耳邊的聲音,好像是說,讓你也嚐嚐這種死去活來的滋味,你加諸於別人身上的痛苦自己也得親身感受一下。”他隱藏的怒氣一點點溢位。

“等我徹底清醒後,氣急敗壞地去找惡鬼拼命,但是怎麼都找不到。我又不能長久待在那裡,兒子跟大灰還孤零零地在洞裡等著我呢。於是我不得不咬著牙再次運起遊壁神功。”

“由於中了蜂毒,而且左臂不能用,這一次要艱難得多,幾次堅持不住,沒掉下崖去算是幸運。回到洞口,我身上的衣服已經汗溼得能擰出水來,人也乏得站都站不住,幾乎是一路爬回去的。此後我臥床好幾天,難為洪亮床前床後地服侍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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