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一百二十四、笛簫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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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笛簫和鳴

第二日下午,船已至陽翟縣,伏牛山隱隱現現,風光旖旎。

羅含煙與竹笛公子倚在船頭,她感嘆地說:“據說這裡是夏朝的國都,歷史如此久遠,以後得空來觀賞一下也不錯。”

竹笛公子點點頭,“但願能有時間再次來專門欣賞,古蹟一定很多。”

是夜,竹笛公子再次到船頭吹起竹笛。他的笛聲異常優美,帶著一種遼遠清幽的意境,只覺得牽魂撩魄,聽多久都不厭,直讓人忘卻世間一切,彷彿進入仙境。

艙中羅含煙望著他修長的身姿,想著從此與他生活一生,可以隨時聆聽這優美的笛聲,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她的脣角牽起了自豪的微笑。

另一次倚著艙壁的藍飛瞥了眼她得意的笑,冷笑著出聲:“對夫君的崇拜也不要這麼明顯嘛。”他不知從何時起竟嫉妒起這對年輕人的幸福來,他們的幸福反襯著他的不幸福,讓他扎眼。

羅含煙斜睨他一眼,悠然回了一句:“崇拜未來夫婿,天經地意。”承認是未來夫婿怕什麼,羅含煙才想得通呢,幸福就要大大方方的。

一勾彎月寂靜地掛在天上,朦朧的穎河兩岸好像都在笛聲中陷入了沉睡,除了優美的笛音與嘩嘩的河水聲,一切那麼寂靜,也帶著初冬的清冷。

那人還是沒有出現。羅含煙有些著急,不知道她究竟在什麼地方?亦或已經離開此地?如果她在,依羅含煙對她的瞭解,不可能聽到笛聲不出來,而且在知道竹笛公子身上還中著她的毒的情況下,能這麼悠閒的月下吹笛,她就算為好奇心也會現身一觀。

就在他們都以為今夜不會再有事了,準備收攤之時,終於聽到了悠遠的排簫聲,一聽到這聲音,羅含煙全身器官都興奮了起來,知道一定是她來了。

那排蕭聲的韻律與竹笛公子的笛音相和,配得天衣無縫,極為動聽。在聽到蕭音初時,竹笛聲有那麼幾個音符不穩,似斷未斷,彰顯了主人不寧的心緒,爾後又連貫起來,但任由蕭音追隨著他的旋律未加理睬。

他們在韻律方面到是難得相配,羅含煙有些酸溜溜地想。其實相貌也相配,只是性格差別極大。羅含煙有些重視排蕭仙子了,這雅號不是亂起的,她容貌嬌媚如仙,身姿曼妙如仙,蕭聲動聽如仙。也許,如果竹笛公子意志不是那麼堅定的話,恐怕真會被她給勾了去。羅含煙有了危機意識。

隱在暗處的藍飛與羅含煙目光緊張地向蕭聲來處瞥去。

船停的位置比較荒涼,河兩岸是黑黢黢連綿的群山,隱約見到靠岸的這邊不高的山崖上有一處廟宇,似有些微燈火閃動。

蕭聲漸漸趨近,一位曼妙女子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她如飄飛一般從山腰款款下來。身上炫目的大紅錦袍隨著行動而擺動,髮間的玉蝴蝶閃爍著瑩瑩的光澤。

竹笛公子的笛聲停了下來,凝望著梁羽虹。

梁羽虹也停下了排蕭,不疾不緩地走過去,在岸邊與竹笛公子面對面,神情驚喜且曖昧。

“竹笛公子,你終於來了?笛聲一如你的模樣,很動人啊。”她語音悅耳嬌媚。

竹笛公子帶笑且陰冷的眸,緊緊地盯住她,聲音不卑不亢:“是!排蕭仙子別來無恙?”他望望她身後:“就你一個人?”

梁羽虹也回頭望了一眼,奇怪地問:“當然,不然你以為呢?”

“黃山派弟子呢?”他的聲音冷冷地。

“哈?竹笛公子,你不是來找我解毒的嗎?不先關心自己,倒關心起什麼黃山派的弟子了?我自然不會隨時把他們帶在身邊。”她不羈狂傲。

上下掃視了竹笛公子一番,梁羽虹掩飾不住眸中的驚訝:“你的氣色好像不錯?即使有羅含煙那賤人幫你消火,也不該這麼精神。對了,那個賤人呢?”她語氣的輕蔑令竹笛公子怒火上衝,咬了咬牙,他竭力將怒氣壓了下去。

“為什麼不上船?”竹笛公子不耐煩地問。

“如果你誠心找我,我會幫你解毒,不過你得跟我走,而不是我跟你走。說實話,我真有點想念你啊,都是藍飛那臭小子壞了我的好事。那天沒完的事今天可以繼續。來吧,山上有屋。”梁羽虹嬌媚輕佻而囂張。

竹笛公子微微側頭,眼角餘光往後望了望。

船工早就跟旅客們講過這一帶會有劫男人的梁羽虹出沒,所以她的出現並未出現圍觀,自從排蕭聲出現,人們都縮在了艙中,凝聽著外邊的對話聲。

艙中的羅含煙很著急,想跳出去,被藍飛拉了住,附耳悄聲說道:“別急,這次必須得有萬全的把握,否則給她跑了,再找就難。”

停了一下,竹笛公子心一橫,心想,如今看你還有什麼花招,難道我怕了你嗎?收起竹笛就一縱躍到岸上,身姿如鶴,白袍翩翩。

梁羽虹鼓掌:“爽快。不過你的精神太好了點,能給我解釋一下嗎?”她閒步靠近,昂起下巴挑釁地看著對方。

竹笛公子俊顏漸漸冰封:“哼,你要看到我多麼狼狽才夠?告訴你,我喝了羅含煙的血,而她碰巧吃過丁紀元獨門研製的唯一一粒祕藥,她的血有一定的解毒作用。雖然如此,那也不是萬能的,不能徹底解了我的毒。梁羽虹,你還能再卑鄙點嗎?”

梁羽虹闔了闔眸,臉上的笑有些飄忽,令人捉摸不透:“哦,原來這樣,那麼她怎麼肯放你來找我?”

“因為她是真的關心我,不想我死。”他簡潔地說。“我隨你走,但你先把黃山派弟子放了,我嫌髒。”竹笛公子一臉的厭惡,那目光涼到她骨子裡。

梁羽虹不是沒有接收到他的憎惡,但她無所謂。

“羅含煙真的沒來?”她的視線調向竹笛公子身後的大船。

“你想,她會願意看著我跟你走嗎?這種事還不是避得越遠越少痛苦。”竹笛公子不耐煩了,“你到底放不放黃山派弟子?”

梁羽虹倏爾揚起了嘴角,悠閒地掠了下發絲:“竹笛公子,你什麼時候才會放下你的高傲?這種時候難道不是該你放低身段來求我嗎?黃山派弟子,不論我放不放他們,你都沒有資格也沒有籌碼來跟我要價,你必須跟我走,一切聽我的吩咐。否則我一不高興,解毒藥就到不了你手裡,還不明白?”

竹笛公子轉身,傷勢要躍回船上,梁羽虹倏地出現在他前方攔住:“你作什麼?”她斂了笑,不悅地問。

竹笛公子垂眸盯緊她,“你威脅不了我,如果沒有尊嚴,我可以不要這條命。”他的輪廓此刻冷而硬,顯得冰冷,如刀斧雕刻的般,絕不妥協的語氣。

梁羽虹怔在當場,她沒想到竹笛公子如此硬氣。她的美貌**不了他,而用生命也威脅不了他。可是越是這樣的男人,對她的吸引力越是致命的,那些千方百計巴結她的男人,垂涎她的美色的男人,她反而提不起興趣。

梁羽虹的原則就是,自己得不到的就毀了他,比如藍飛,曾經那麼俊,不輸於竹笛公子,自己用盡一切手段迷惑他都不可得,最後一咬牙想毀了他的生命,這樣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他。可是最終被他逃脫出來,生命雖然保住了,面貌卻被毀。不過這樣也好,一樣達到了目的,一個容貌被燒燬的男人還會有人要麼?

唯一遺憾的是,藍飛始終不向她服軟,反而加倍厭惡憎恨她。

所以梁羽虹這回吸取經驗,一定要得到想要的人,不要一時激憤,落得最終兩手空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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