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一百一十四、穎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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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穎水之上

乘船走在穎水之上,開始還好,竹笛公子跟羅含煙一路欣賞水上風光。

這幾天連續吃藥,就算在旅途中也想辦法熬藥來吃,竹笛公子的身體狀況日見好轉,臉色也漸漸紅潤,體內也逐漸回到了身體中,武功漸漸恢復。

毒解了,美人在懷,竹笛公子是神清氣爽,一襲綾羅白衣,丰神俊秀,沿徒總能吸引無數人的目光,而他的目光只專注於身邊之人。少有的幸福感充溢了心胸。羅含煙亦風姿綽約,紅光滿面,身邊的俊秀男子讓她陶醉,讓她驕傲。這樣的情緒下,山川河流都是美不勝收。

船行至沈丘之時已是日近黃昏,在夕陽映襯之下,兩岸那些泡桐、楊樹、槐樹、榆樹、柳樹都披上了一層粉紅的輕紗,船隻前方的水流也碎金點點。

羅含煙與竹笛公子站在船舷邊,相偎相依。夕陽給他們勾勒出一幅美麗的金邊,白錦襴袍與石榴色的襦裙交相輝映,相互纏綿,溫暖的色澤暈染開來。秋風乍起,清涼的風帶著枯草的氣息與腐果的味道直撲臉面,羅含煙倒願這船一直這麼走下去,讓幸福持續,不間斷。

“看,兩岸的樹木都成金色了,多美啊!”羅含煙指點著。秋風過處,層林盡染,夕陽加深了它們斑斕的色澤。

竹笛公子望著她夕陽下燦爛的笑靨,沒有絲毫脂粉味的清麗面容,自內而外散發出的純淨的快樂,沉靜的眸溫柔地凝視著她:“在我眼裡,沒有什麼能比得上你的美。”他低低地說,貪戀地欣賞她臉上每一寸肌膚。

羅含煙面現嬌紅,嗔道:“我要你看兩岸的美景,你看了啦!”這一帶非常荒涼,卻有種最原始最純粹的美。而此時的穎水上只有他們一條航船,再無別的船隻,寂靜得彷彿世界已經把他們拋棄了一般。其他的旅人也三三兩兩地散落於甲板之上。

竹笛公子粘著在她臉上的視線這才不情願地挪開,掃了一眼兩岸,異樣的情緒在他俊美的臉上一晃而過,“不好,有情況!”

他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兩岸前後高高的蘆葦蕩就呼喇喇地分開,很多小船箭一般地駛出,從四面八方向他們的大船駛來,將他們包圍,情勢不善。

清一色褐色葛布裋褐裝扮,黑巾束髮,都是普通百姓裝扮,但神情凶悍,各拿刀槍棍棒指著大船,傳來一道極其冷森的怒喝:“我們是劫道的,快把你們的錢財之物通通交出來,否則頃刻之間命喪黃泉!”

船上頓時炸了鍋似的,一片混亂。

船工們求道:“各位行行好,我們又不是漕運的船隻,都是些百姓坐船過路,哪兒有什麼值錢之物?”

小船當即開近,大船早已被迫停下。那些強盜都是武功好手,一個個手持武器跳上船來,凶悍地大喝:“少廢話!要命留錢,要錢沒命!”

船工中會武的保護人員上來抵抗,幾下就被打散,各個帶傷,於是再也沒有人想反抗。羅含煙跟竹笛公子互視一眼,相互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暫時還不想拋頭露面,先看看再說。

強盜們主動去船艙翻撿行禮,哭聲大起,有些人上前去試圖搶回屬於自己的財物,被那些狠心的強盜打殺了好幾人。

竹笛公子濃眉漸蹙,眸中怒意漸盛。這些劫匪把今日的好情調全毀了,也把他的好心情全毀了。

羅含煙發現後續跳上船來的強盜中有三四位是斷了右手的,立即燃起了她胸中的怒火。

而此時強盜們翻出了羅含煙的藍花布包裹,裡邊除了換洗的衣服外,還有從丁紀元那裡拿出來的許多極珍貴值錢的東西。

一個匪首正要挑開包裹,忽地一道月白身影落於他身前,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大刀。他感受到逼近的恐怖氣息,抬頭間,一位俊美之極的男子對他怒目而視。

“放下!”竹笛公子居高臨下的傲然睥睨著他,聲音不大,但自具威嚴。

此強盜正處在猶豫,周圍的五位強盜圍了上來,其中一位左腮邊有顆黑痣的魁梧中年男子,指揮著其他人,像是頭目的樣子。

竹笛公子對圍上來的人似若未見,但見那強盜尚未放下手中的藍布白花包裹,他不再有耐心,快如閃電般地將他踢倒在地,踩住了他的手腕,隨即聽見了骨頭斷折的聲音跟殺豬般的嚎叫,包裹也掉在了地上。

後邊五人發一聲喊,各樣兵刃舉起衝上來就往竹笛公子身上招呼。竹笛公子瞬間手上多了一枝竹笛,他以笛當劍,左挑右打,勁力非凡,上下飛躍,衣袂飄舞,沒多久,五人中就倒下了四人,各有所傷,呻吟不止。

羅含煙又見到了竹笛公子瀟灑高超的武功施展,甚是開心,她知道他對付得了,也不著急幫忙,只是抱臂觀賞。

那左腮邊有顆黑志的中年男人使一柄鋼叉,孔武有力,也身手敏捷。鋼叉長,竹笛短,他彷彿佔優勢,仗著武器的便利,他儘量遠離竹

笛公子。

此時他氣勢凜厲,鋼叉閃著寒光向竹笛公子咽喉叉來,竹笛公子側身後仰閃過,正要伸手抓叉,那人迅速變招,叉頭下滑,側面跨出一步,轉刺小腹。

竹笛公子倏然躍起,鋼叉貼著腳底刺過。竹笛公子不再給他變招的機會,凝氣上提,踩著叉柄迅速貼近,以極快的速度踢中他的胸口,還算他反應敏捷,看看不好,往後倒躍,減緩了那一踢的力道,保住了命,還是受了傷,跌坐在地。

竹笛公子翩然落地,衣袂帶風,羅含煙的鼻端隱然飄過薰衣草的熟悉味道,不由得嘴角上提,面露欣賞的微笑。

竹笛公子已然走過支,踢飛了他的鋼叉,竹笛抵住那人咽喉,冷然喝問:“你們是哪裡的強盜?”

那人算是怕了,還有些強盜早已停止了翻揀客人的行禮,看看對手厲害,連己方頭目都被抓了,自忖絕對不是對手,也都遠遠觀望,靜待時機。

那頭目畏懼地望著竹笛公子答道:“我們是河鯊幫,我是幫主,叫陳大志,人送外號鋼叉大痣。幫里人眾都是周邊百姓,平常耕種生產,時而到江河上劫些財物。我們原不該才在下游劫了官家鹽船,又貪心不足,劫過往旅客的隨身財物,栽在大俠手裡真是活該。”

竹笛公子大是驚異:“你們竟敢大膽劫官鹽,官府不管嗎?”

他誠惶誠恐:“我們劫了好幾次官鹽跟其它漕運,官府也派兵來剿,然而官兵一來,我們就散入各家,成為做農活的百姓,官兵分不清百姓中哪些是強盜,所以也無可何。”

“真是可惡!”竹笛公子厭惡地說。

羅含煙早就注意到有四位右手斷折的人畏畏縮縮地躲在人群后邊,眼光總往羅含煙身上瞥,然後嘰嘰咕咕低語幾句,偷偷挪到角落裡,以甲板上堆放的大木箱子為遮擋物,左手拿著飛鏢,有兩人對準羅含煙,另兩人對準竹笛公子準備突下黑手。

羅含煙怒從心頭起,以他們絕對想不到的速度閃電般掠了過來,幾個起落,他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只覺得左手腕劇痛,匕首早已飛落水中,而左手手腕骨骼已然斷折。一個個痛得跌坐地上呻吟不止。

羅含煙周身的冷意不減,冰冷的眼眸掃向他們:“我有跟你們說過什麼?如若再欺凌弱小,失去的就不僅僅是一隻髒手了!還記得這句話嗎?”

“記得!記得!”那四人目光躲閃著低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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