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一百零二、我不會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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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我不會認輸

清美的眸中現出一絲疼惜,趕緊向孫太沖要來了治燙傷的藥膏,輕揉地幫他塗抹。

“怎麼這麼不小心?”她垂著頭邊抹邊說。

“你在意嗎?”他沉聲問,眸中湧動的情緒,令她不忍直視。

“當然在意,因為我當你是朋友。”羅含煙挑了下好看的眉,露出甜美的笑容,“你呢?你還當我是朋友嗎?”她反問。

“我……”他沉醉於她的微笑中,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他只知道,他的心無可救藥地向她靠攏,而他們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障礙,這障礙,沉重得令他絕望。

羅含煙看他,溫和的眼眸中隱隱透著一抹看透人心的光芒,她明白李泌的心結,所以也沒有說什麼。藥罐中兀自咕嘟作響,騰騰的熱氣將蓋子頂得顫動不息。

**的竹笛公子已經醒來,雖然無力,但他屏氣凝神,隱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心往下沉了沉。

羅含煙默默盛好了一碗藥,轉身端到床邊,孫太沖已經幫他按摩完,扶他坐起,羅含煙坐在床沿,舀一勺小心吹涼,送至他的脣邊。

竹笛公子露出惑人的微笑,俊美得讓人不敢直視。經過按摩與循經拍打,體內逼迫他的炙人的燥熱稍減,抑制自己也不是那麼辛苦了。

“有勞含煙姑娘了。”他的磁聲似乎比平時更悅耳,顧盼流轉間,一對幽眸**至極。飽滿的脣微微張開,喝下了她勺中的藥,冷邃的目光,若有似無地瞄向埋頭看向灶內的李泌。

因為只是喂藥而已,羅含煙就對孫太沖說:“孫道長,你休息去吧,這裡我來照顧好啦,已經累你兩晚沒休息好了,都是我的朋友,我很過意不去。”

孫太沖也確實累了,沒多做客氣,將靠枕放於床頭,扶竹笛公子靠上,回房睡覺去。

羅含煙餵了一半的藥後,轉頭看向李泌,他仍埋著頭往灶裡添柴,咕嘟咕嘟地燒著一鍋水。

“李郎,你也去睡吧,昨天病才好,不要再累出病了。藥已經熬夠,不需要再熬,這裡有我就行。”她柔聲道。

李泌添柴的手頓下,半晌才慢慢抬起頭來,面部一片肅冷。

清眸無波地掃過竹笛公子,平淡地說:“也許我是多餘的,那好,我這就走。”他話中有話,隱含醋意,從爐火邊站了起來,拉了拉皺了的暗紋綿袍。

羅含煙黑白分明的眸子露出歉意:“李郎,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身體才好,不能再累。再說,喂藥的

事,難道還要勞駕你嗎?”

李泌本來想走,聽了這話,不知什麼犟勁突然發作,他轉過了身,擰著脖子:“為什麼不可以勞駕我?喂藥小事,一會兒就可以,請羅姑娘回房休息吧,你昨晚也沒睡。”

他說著,走了過來,強勢奪去羅含煙手裡的藥碗,擠開羅含煙,舀了一勺,朝竹笛公子脣邊送去。

羅含煙尷尬起身,站在一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勺子停在竹笛公子脣邊,他沒有張口,凝著李泌,眉頭微微攏起,神情飆怒。

李泌回瞪著他,沉默半晌,忽然一笑:“竹笛公子,你大概不知道羅姑娘這幾天的勞累,她都沒好好休息過了。喂藥小事,你還怕某做不來嗎?再說,咱們初次頁面,你難道不想跟我談談?”

竹笛公子神情一凜,眉宇間呈現霸氣和傲氣,一聲低沉的笑聲響起:“李郎說的是,某正想和你交流交流。含煙,你累了,去休息吧。我這毒暫時還不會怎麼樣。”

羅含煙見他們兩人很堅決,憂慮地掃視他們一眼,默然退出。

門一關上,竹笛公子就收回目光,從李泌的手裡接過藥碗,已經不燙,他仰頭,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將空碗放於床旁的桌案上。

李泌微微一笑,遞過去一方羅帕,被竹笛公子伸臂格開,從腰中取出自己的羅帕,拭了拭脣,放於桌案上,抬眸,嘴角微挑:“說吧,我聽著。”

李泌淡淡一笑,收回羅帕,態度溫和,氣定神閒,抬眸凝視著他:“竹笛公子,你跟羅含煙是什麼關係?”

竹笛公子目光一沉,戾氣上浮,眉梢挑了挑:“這跟你有關係嗎?”

李泌鄭重點了點頭:“有!不瞞你說,我可以看出,你愛著她,而我,也早就愛著她了。她這樣的女子,恬淡,率真,心思簡單,是某夢寐以求的。本來,我還有些心結,有些事橫在我跟她之間。不過就在今晚,我解開了那個心結,有些人,有些緣,一旦錯過,一生都再難找回。我看出你也愛他,是嗎?”他真誠的情感流露,讓他眸中溢位一片流光溢彩。

竹笛公子慢慢斂下眸,俊顏肅冷。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李泌再問,有點咄咄逼人。

“沒什麼關係。”竹笛公子忽抬頭傲然道。

李泌鬆了一口氣,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我可以放心追求她了。只要我堅持,假以時日,我的誠心一定能打動她。”他站了起來,有些

激動地在屋中背手踱來踱去。

竹笛公子冷眼看著他激動的臉在燈火下忽明忽暗,忽然出聲道:“但羅含煙最終是我的人。”

李泌突然止步回望,他的眸光一變,由閃爍著興奮的火光到陰冷、幽暗,“你是什麼意思?”他沉聲問道,聲音中有種憤怒。

“我的血管中流淌著她的血,她最終必是我的人,就是這個意思。”藥力已經見效,他的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已然消失,眸中的灼熱已變為森冷。

李泌如遭雷擊,怔在那裡,本就白皙的膚色似乎變得透明。竹笛公子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的血管中流淌著她的血?難道他們的關係已親密至不同尋常?他沒有勇氣問出口,但心中實在難受,如被大石壓住,堵得很厲害。

怔了半天,李泌才擠出了一句話:“你們約定了婚姻?”

竹笛公子臉上的得色斂了下,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再將錦被拉到脖頸。

“還沒有。”他的目光偏向一邊。

李泌的臉色漸漸堅定,他大步行至床邊,坐於床沿:“竹笛公子,如果你們還未約定婚姻,那麼我不會放手,你僅憑几句言語,想讓我自動退出是不可能的。今晚,我就是想摸清你跟她的關係到了什麼地步。現在我心中有底了,那就是說,我還有機會。”他扶著竹笛公子躺下,幫他蓋好被子,手撐在他雙肩兩側俯視著他:“我知道你是一個勁敵,但不到最後關頭,我不會認輸。好好休息吧。”他忽地伸兩根手指,指向屋中的梨花木桌上的銅質燈盞,一股勁風吹過,那火焰向一邊倒去,晃了幾晃即熄滅,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李泌行走帶風,很快出去,帶好門,將竹笛公子留在了鬱悶的暗夜裡。

竹笛公子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即他遇到了勁敵。關於他是石家二郎的事,他還未能令羅含煙釋懷,這又憑添一位情敵,他還能有勝算嗎?他在黑暗中咬了咬牙,他竹笛公子要不惜一切代價,贏得羅含煙的芳心,只能贏,不能輸。

羅含煙自是不知他們都談了些什麼,明月的光華透過敞開的窗櫺灑進她的房間,白天睡多了,晚上沒了睡意。

本來是要上嵩山看看就回家鄉的,偏偏在這裡遇見了這兩位在她心目中份量都不輕的男人。李泌溫文爾雅,她對他是存著友誼的,但他因為貞禪師的事而恨著她。竹笛公子光華太盛,他的性情飄逸難猜,似乎對她很用心,又似乎很無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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