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坐在洪翔身邊的30多歲男人想要拍桌罵人,但是卻被洪翔擺手止住了。
“姑娘你是想當我今晚的床伴?”洪翔的玩笑讓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看著末西西的眼睛變得更加猥瑣低劣。
“切。”末西西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看著洪翔和楊依雪長得有幾分相似的臉蛋更是窩火。
腦袋裝的全是楊依雪每天下午時候都在校門口等許謙一起回家的情景,用手挽著許謙的手臂也算了,最讓她生氣的是那女的居然敢對她露出鄙夷地笑容!
而她身邊的他卻依舊笑臉洋溢笑得一臉的溫柔和關心!
“那個什麼依什麼雪的,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末西西說著把擴音器用小手指勾勾住握柄處,一副吊兒郎當地模樣。
聽到末西西的話洪翔的臉上明顯露出難得地緊張,看來他真的和資料上所說的一樣,寵愛獨女楊依雪。
“有什麼事情就跟進來談。”洪翔在大家不明所以的眼光中站起身子往酒吧內面走去。
末西西也沒有客氣,她扔下手中的擴音器然後高雅地踩上凳子在雙腳落地,和剛才流裡流氣地她完全不同氣質。
一時,末西西成為了酒吧裡大家好奇的物件。
是什麼身份能讓她這麼猖狂都受到洪翔的待機,又是什麼樣的膽識讓她可以這麼自如。
是對楊依雪的恨意吧,因為最重要的人被搶奪了,那種恨和蕭藍藍的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對楊依雪的恨是那種每晚睡覺都會捻轉不安,心底有種被一直壓抑著的衝動。。想要拿刀刺破她全身的恨意。。
多少個夜晚她都會夢見雙手沾血,那腥甜的氣味似乎真的能流進她鼻息裡,讓她高興,讓她害怕。
而躺在她身邊的是被她用刀刺死的楊依雪,那眼睛睜得大大的,圓圓的一直盯著她看。。
坐在洪翔的辦公室裡,末西西打量了一下週圍的裝修,和外邊完全不同的高階檔次,有種讓人晃神的感覺。
“說吧,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洪翔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兩個眼睛都寫滿了不耐:“她又做錯什麼事情了,你要多少錢。”
“洪翔,楊依雪的父親,真名楊翔洪。”靠在沙發上,雙手自然地撩著髮尾:“我說的沒錯吧,楊翔洪伯父。”
楊翔洪的眼睛眯了眯,身上散發出了危險氣息:“你調查我是因為什麼目的
。”
“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我只要你的女兒不用在來打擾我的生活。她在挑撥我和某人的關係,給我造成了很不好的生活狀態。”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這話題,我這個做父親的管得太嚴並不是好事。”
意思是罵末西西自以為是。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會不爽她。但是誰讓她有個便宜老爸呢。
“聽說你和我爸爸正在談一筆生意,我爸爸很疼我,我想伯父你也會給我爸爸幾分‘薄面’吧?”薄面二字說得特重,有種挑釁的攻擊味道。
管他的安覺管他的生意呢,嘴上說說的話誰不會,就算是他們這次生意沒有談成她就不信楊翔洪敢對她有什麼不滿!
聽到末西西這樣說話,楊翔洪的表情有所緩和下來了,生意人就是生意人,要變起臉來速度又不怕彆扭:“你父親是??”他的臉上還掛著淺淺地禮貌微笑
“安覺。”
楊翔洪的臉很明顯地僵住了。
“我不希望用過激的手段做出什麼事情,我有個很重要的人。。我不想傷害到他,所以,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女兒,不能讓她跟一個叫做許謙的人有任何聯絡就可以了。”末西西站起身子,對楊翔洪伸出手:“我會跟爸爸多提提伯父的哦。”臉上那微笑就像罌粟,是毒但是又美得魅惑。。
從‘忘不了’的後門出來,末西西的心情並不是很愉快。
要是楊翔洪能夠把楊依雪控制好,那她這樣的的反常一定會讓許謙明白一些東西,最後或者會更討厭她。
明明這樣就不是很好的辦法,要是能夠把許謙弄得臭名遠播楊依雪也會自動不想靠近他,但是。。要傷害他,她做不到。
當生命中出現了那麼一個人時,很多東西都會變成將就。。就像現在。許謙,一直以來,他的重要性是無需置疑的。
六月的天氣炎熱得讓人煩躁,就算是晚上也沒有一點涼意。末西西用高跟鞋的地面使勁摩擦著水泥地,讓發痛的腳趾疼得更加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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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去了幾天,楊依雪真的沒有出現在末西西的眼裡,也沒有在看到楊依雪等許謙一起放學的情景,雖然一切都平靜了,但是除了因為《年回》而讓末西西的人氣開始傳向整個上海之外,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回到以前,照舊沒有交談過一次,就算有眼神觸碰他都會馬上轉向其他地方。
“喂,西小末同學。”
一位女同學走到末西西身邊,大膽地問到:“你和許謙吵架了?”
**的話題,末西西把不滿掩飾了下去,微笑地扭扭頭:“最近我們都各自備考,忙得很呢,所以就沒有經常呆在一起了。”
“連放學都一起回家了?我看到他最近都在和另一所學校的女生走在一起了呢,昨天晚上也是,我家就住在xx街,在視窗外我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逛街,許謙還拿著一袋袋的東西看起來很疼那女生的樣子,看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忙啊。”
他們昨晚在一起了?!
聽到這個訊息末西西的臉暗了下來,女同學一看末西西的表情趕緊繼續說道:“你猜我最近聽到了什麼?”
末西西不說話,等她繼續說下去。
女同學一臉憤憤不平地樣子:“前天我們校的學生晚上出去玩,在‘相惜’奶茶店裡喝奶茶,也看到了那女生和許謙!那女生說的話可歹毒了!說你用背景打壓她父親,說她要是在和許謙接近,她父親和你父親的生意也告一段落,所以她才幾天沒有找許謙,但是生意最終都是沒有談攏,又怕你會在作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於是她和許謙說平時她想去找許謙的話一定不能讓你看到,你放過話,要是看到她和許謙在一起,你就會把她和許謙一起毀了!”看末西西的陰沉越來越重,女同學隱隱帶著看好戲地激動繼續道:“你說怎麼會有怎麼賤的女生呢!你可是期中考試裡頭全校排名第二,品德排名第一的好學生吶,鬼才相信這樣的鬼話!但是。。但是。。”她欲言又止起來。
“但是什麼。”雖然語氣還是那麼平和,但是臉上的火氣似乎已經到了可以燎原的程度。
女同學迫不及待地接著道:“許謙沒有罵那個女生,居然,居然任由對方抱住了他自己!看起來是真的相信女生的話了。我說啊,你是不是和許謙鬧矛盾了?要是我是許謙就直接煽那女的幾巴掌,哪裡還。。。”
“啪!”末西西站起身子用手拍打在桌子上,這一下不單止身邊這位女同學,就連其他同學都嚇了一跳。
就在上課的前一秒鐘,末西西衝出了教室,在教室門口和張庚轔擦肩而過。
“什麼嘛,有什麼好拽的。”女同學用眼睛朝末西西訊息的門口剜了一眼:“開始不是說自己父母雙亡嗎,後面又無端端冒出一個有錢老爸,我看她是做別人情婦才差不多。”
許謙握筆寫字的手停了停,筆下的字也歪了一筆。
(本章完)